“因為喜歡‘老婆’這個稱呼,所以這麼激嗎?”薛欽玨問。
云棲沒回答。
而是開口喊道,“薛警。”
“嗯,在。”
“薛欽玨。”
“嗯。”
“老公。”
在云棲喊出老公兩個字的時候,薛欽玨眉心一跳,有些不淡定了。
在此之前,薛欽玨覺得這只是個稱呼,雖然很甜,但也不至于有多特別。
但現在薛欽玨不這麼想了,也不覺得云棲的反應過激了。
“老婆,再喊一遍。”
云棲已經稍微緩過來了,聽到薛欽玨的請求,出一手指擺了擺,“不,好話只說一遍,想聽的話晚上在床上再繼續聽。”
“小七,聽話。”
云棲死薛欽玨用命令式的語氣跟說話了。
本來不想喊了,但現在無法拒絕。
“老公。”
薛欽玨堵上云棲的。
夠了,足夠了,能和喜歡的人結婚,聽喜歡的人喊老公,這輩子就足夠幸福了。
兩人還是滾到了床上去,人類表達意最直接的方法,就是最原始最親的纏綿。
等一場運結束,已經是晚上七八點的時間,倆人晚飯都沒吃。
“了嗎?點外賣還是出去吃?”薛欽玨問。
云棲躺在薛欽玨懷里,還在平復凌的呼吸。
好幾秒后才回答,“洗個澡出去吃吧,想喝點酒。”
今天是兩人領證的日子,都很高興。
高興的時候喝兩杯慶祝一下很正常,因此薛欽玨也沒有說不讓云棲喝酒這種話。
洗了澡換輕便的服,云棲和薛欽玨就在酒店附近的宵夜攤坐下了。
是個燒烤攤,點了些串和幾瓶啤酒,兩人就吃了起來。
云棲的格和秦心大不相同。
秦心和莊冥的相,更像是爸爸和兒。
而云棲和薛欽玨,更像是一對心好友,可以談說,也可以舉杯對飲。
云棲將酒杯舉起,“老公,新婚快樂。”
薛欽玨笑著舉杯跟云棲了,也開口道,“新婚快樂,這麼倉促的求婚和結婚,委屈你了。”
“你知道我不在意形式。”云棲仰頭把冰啤酒干了,舒服的嘆了聲,甚至還抖抖肩膀一副滿足的樣子。
顯然是云棲這段時間很聽話沒有喝酒,所以才會被一杯冰啤酒給滿足了。
薛欽玨也笑著把酒干了,然后給云棲夾菜。
“先吃點東西墊墊肚子,空腹喝酒容易醉。”
“嗯。”云棲也不想醉。
因為明天下午薛欽玨就要走了,現在要是喝醉,說不定明天睡醒薛欽玨就不在邊了。
想到薛欽玨明天就要走了,云棲也才終于想起來有什麼事沒做。
上床之前,是想著給薛欽玨補過生日來著。
當時因為一聲聲老婆迷失了自己,暫時給忘了。
云棲抿了口酒,低頭開始盤算起來。
薛欽玨見云棲專心吃東西不說話,還以為到了,就安靜的幫夾菜。
一個小時后兩人才吃飽,剛好晚上十點。
云棲扯扯薛欽玨的手,“你先回酒店吧,剛剛節目組通知我去補錄幾個鏡頭,我去一趟。”
薛欽玨擰眉,看了眼腕表,“這麼晚了還要工作?”
“這個行業就是這樣的。”
“那我送你過去吧。”
云棲拒絕,“不用,打車過去也就十分鐘的事,你先回去休息會吧,我結束喊你接我。”
見此,薛欽玨也沒再堅持,看著云棲打車離開了,才慢慢往回走。
云棲在車上就給助理打電話。
云棲的助理是百花齊放公司安排的,是個胖胖的孩,也是云棲的第一批,小何。
“喂小何,你現在在哪?”
“棲姐?我現在還在電視臺呢,節目組這邊通知我過來拿你的錄制時間表。”
“正好,幫我把我的吉他帶到人民廣場來,然后向吉瑞哥借個音響。”
“啊?棲姐你要干嘛?”
云棲勾,“賣唱。”
或者應該說是,想為薛欽玨唱首歌。
半個小時后,五六個人抬著設備就在人民廣場的噴泉池旁邊弄好了麥架和音響。
而這時,薛欽玨也接到了云棲的電話。
“嗨薛警。”
聽到云棲的聲音,薛欽玨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忙完了?我打車去接你。”
“我不在電視臺,打車來人民廣場找我吧。”
薛欽玨有些詫異,不過也沒多問,打車就直奔人民廣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