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睡被吵醒,云棲也沒心思睡了。
起床洗漱一下換服,就下樓慢慢往小區門口走。
暗,也有兩個保鏢在默默跟著云棲。
云棲剛走到公寓樓門口,就看到薛欽玨的車從口開來,停到了車位上。
還穿著警服的薛欽玨下車,看到云棲后,徑直向云棲走來。
“你怎麼下樓了?”
云棲聳聳肩,挽住薛欽玨的手,“怕你有危險,在家待不住下來看看。”
薛欽玨沒說什麼,視線往兩個保鏢的方向看了眼,見他們都在,就放心了。
然后才開口,“把通話記錄給我看看。”
云棲把手機給薛欽玨。
薛欽玨看了眼,回撥過去,結果電話顯示是空號。
這顯然不是真的快遞員,而貨柜里的包裹,也不見得是真包裹。
薛欽玨云棲對視一眼。
云棲問,“會不會是……炸彈?”
薛欽玨表從未有過的嚴肅,“八九不離十。”
云棲被保鏢帶回了軍區大院,薛欽玨聯系排部門來查看。
接下來的工作,自然有其他部門接手。
不出所料,果然是一個制作很簡陋的小型炸彈,做工很糙,這個炸彈的威力雖不足以把人炸死,但胳膊,顯然是沒問題的。
軍區大院。
薛欽玨下班回去,簡單的提了一下這件事。
薛萬里暴怒。
“都和平年代了,竟然還有這種這麼多不法分子,你們倆這段時間先搬回軍區大院住,老二你也是,自己在外面工作的時候注意點,把讓自己的老婆跟你一起承擔風險!”
薛欽玨點頭,“知道。”
飯后,薛欽玨和云棲回了房。
云棲剛要去洗澡,就被薛欽玨從后面抱住。
云棲頓了頓,側頭看向薛欽玨明顯疲憊的神。
“怎麼了薛警?”
“怕不怕?”薛欽玨問。
云棲笑了,“你覺得我怕嗎?”
不是開在房里的金貴弱的花朵,是一顆生長在荒野里的雜草,被風吹日曬著長大的。
云棲轉過,正對著薛欽玨,也抬手抱住他。
輕輕拍了拍薛欽玨的背,認真的開口說道,“你別把我想得太貴,你別忘了以前的我是什麼樣的。”
如果認知薛欽玨晚一點,可能現在不是一個站在舞臺上的歌手,而是一個殺人犯。
為了自保,為了保護干媽,沒鍛煉和打架。
上薛欽玨之前,云棲膛里那顆心甚至是冷的,只在乎干媽一個人。
那天……如果不是干媽哭著求離開,云棲可能早就拿起了刀為干媽作出反抗。
薛欽玨沉沉的嘆了口氣,側頭在云棲側臉上吻一口。
然后才開口道,“我知道你跟普通生不一樣,我知道你有自保的能力,可經過今天這一遭事,我還是心有余悸。”
薛欽玨從事這份工作,就不怕死。
但是現在薛欽玨怕了。
怕自己死了,云棲一個人在這個世界上怎麼活。
又怕云棲出了意外,他一個人該怎麼活。
他有了肋。
而云棲就是他現在唯一的肋。
云棲手,輕輕的搭在薛欽玨的心口上。
“那在你解決這群犯罪分子之前,我不出門了。”
“你工作呢?”
云棲笑,“我出道只是因為我喜歡音樂,并不是為了功名利祿,不一定要站在大舞臺上我才能唱歌,在家開個直播照樣是我的舞臺。”
薛欽玨沉默,在認真思考這件事的可行。
結果,還沒嚴肅幾分鐘,云棲放在薛欽玨心口上的手就往下。
薛欽玨無奈,手按住。
“你真是狐貍轉世吧。”
每每正經不到幾分鐘,就會想風艷的事。
云棲勾,獨特的煙嗓每說一句都顯得格外慵懶和勾人。
云棲說道,“看你這麼張,想辦法讓你放松一下嘛。”
說完,出被薛欽玨按住的手,直接將薛欽玨的皮帶卡扣解開。
“嗒”的一聲金屬扣彈開的聲音,在寬敞的房間里甚至有回音。
氣氛不再嚴肅張,薛欽玨的呼吸也了。
薛欽玨道,“真拿你沒辦法。”
他這輩子不管是心還是,都已經被云棲吃的死死的了。
就像現在,還沒干什麼,他就已經有了覺。
從一個系的人,變了一個隨時會被云棲撥到放棄自律的甘愿為沉淪的下臣。
薛欽玨放在云棲腰間的手了,呼吸很重很重,溫也比平常要高了兩度。
“回來的倉促,沒帶安全用品。”薛欽玨聲音也明顯沙啞。
“那就不戴了,管它呢。”云棲直接踮起腳尖堵著薛欽玨的,激烈的一個吻,讓兩人腦子發熱。
薛欽玨還殘留最后一理智,“你真的做好當媽媽的準備了嗎。”
“嗯,別等半年后了,我們順其自然吧。”
“好。”薛欽玨不再把持自己,在倒上大床前,鄭重的開口,“小七,我你,我愿意用命去守護你一輩子。”
云棲笑了,勾住薛欽玨堵著他的。
知道,都知道。
知道自己很薛欽玨,也知道薛欽玨很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