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里平時有多傲,此時此刻當眾丟臉,就有多難堪。
諾大的冰場,三四十個人,卻沒有一個同艾里。
艾里的臉越來越難看,聽著耳邊的嘲笑聲,徹底崩潰了。
艾里抬起頭死死的盯著燕山恒,怒吼道,“你知不知道我是誰?!起訴我?配嗎?我說的有什麼不對?!秦心不就是個耍心機靠男人上位的小婊子嗎?!”
燕山恒眼神驟冷,隨后冷笑,“你可以繼續說,不過一句一百萬罷了,還有,你是誰不重要,但秦心什麼份我覺得你有必要知道。”
“秦心,莊氏集團總裁夫人,華國軍團將軍外孫。”燕山恒說道著,眼神往秦青儒那邊看了眼。
見秦青儒微微頷首,燕山恒才繼續道,“還是首都秦家唯一的孫,你一個外國人應該不了解秦家,我做個比喻吧,簡單來說秦家在首都乃至華國的地位,相等于你們家族在俄國的地位。跟秦心比高貴,你,算哪蔥?”
燕山恒這些話,不僅讓艾里不敢置信,連國家隊其他人都被驚到了。
朝夕相的可師妹,竟然還有比莊氏集團總裁夫人更高貴的份?!
這群普通人并不知道燕山恒口中的秦家到底意味著什麼。
秦家是一個神的家族,傳說幾千年前秦家是皇孫貴族,秦家在幾十年前還是整個華國最有威的大家族。
但秦家并不經商,在商業帝國的年代,地位慢慢被崛起的莊家取代,也慢慢淡出上流家族的世界。
所以這是時隔好多年來,第一次有人重新提起這個家族。
而且,聽燕山恒的語氣來說,似乎秦家并沒有沉沒,而是在某個不為人知的領域也占據著很強大的地位。
沒有人在管艾里。
燕山恒高調的來,也高調的走了。
等冰場的大門重新閉,秦青儒才吹響口哨。
一分鐘,大家立馬排一排,只剩艾里一個人在那邊滿臉驚恐。
秦青儒也懶得管列不列隊,抬手看了眼腕表,才開口道,“集休假半天,天黑前必須歸隊。”
“教練!休假的意思是我們可以出去嗎?”
“嗯。”
“耶!”隊員們瞬間開心了,吃了個大瓜不說,還賺了半天假期!
眾人爭先恐后的下冰換鞋,明明前半個月還針鋒相對的俄國隊員和華國隊員,這會開心的都勾肩搭背了,甚至還約一起出去玩。
快樂都是別人的,跟艾里毫不相干。
國家隊發生的這一切秦心都還不知道,這會還委屈的躺在床上,等莊冥去買新服和新的回來呢。
昨天那一已經穿過,洗澡的時候還弄了,想出門就必須要置辦套新的。
約莫等了半小時莊冥才回來,手里拿著背包,里面裝著幾套秦心的和。
“咦,你去國家隊啦?”莊冥拿來的服都不是新買的,是放在國家隊宿舍的。
莊冥拍拍秦心的屁,示意秦心趕起床換。
“你們國家隊集放半天假,我就你三哥和吳小姐順帶幫你把服帶出來了。”
“噢!”
秦心拿起要穿的服就走出浴室,關上門,邊換服邊問,“那三哥哥和吳霜姐還在嗎?我們一起去吃午飯吧。”
一起吃飯?
莊冥想到剛剛見薛行秋和吳霜時,他們兩個十指纏,怕是已經確定了關系。
既然如此,薛行秋和吳霜怕是不怎麼愿意和他們一塊吃飯,就像他也不想多兩個電燈泡一樣。
莊冥回答秦心道,“他們去約會了,我們自己吃,吃飽帶你機場接莊浩澤和王梓桐。”
莊浩澤王梓桐來了?!
聽著這個秦心可就興了!連子后面的拉鏈都不拉了,提起擺就趕從浴室里出來,興的問,“小澤哥和梓桐來啦?!”
秦心這興勁,讓莊冥有那麼一醋了。
強勢的把秦心圈進懷里,懲罰的在秦心下上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責問道,“有我還不夠?怎麼覺得閨比老公重要呢,嗯?”
秦心吐吐舌,撒般在莊冥懷里蹭了蹭,“老公對我是全世界最最最最重要的人啦,但是我和梓桐也好久沒有好好一起玩了嘛。”
“不管,我吃醋了。”
“那老公怎麼才能不吃醋?”
莊冥仰頭,秦心立馬醒目的踮起腳尖親上去,剛想撤離就被莊冥按住的后腦勺,下一秒就覺齒被莊冥的舌強勢撬開。
與此同時,莊冥另一只手還順著的背慢慢探到側腰。
要知道秦心子后面的拉鏈還沒拉上呀!
莊冥的大手在秦心細的背上,惹得秦心都栗了。
好在莊冥沒有更深一步的心思,滿足的索取了個香吻之后才推開,幽幽的嘆了口氣,“要不是擔心你這個沒良心的小家伙壞了,今天是絕對出不了酒店大門的。”
秦心臉有些紅,的窩在莊冥懷里,“那、那晚上回來再……”
莊冥手捂住了秦心的,“別說了,真不想吃飯了?”
莊冥說完,就扶著秦心的腰了。
本來就已經“囂張跋扈”了,秦心如果還敢說什麼晚上回來再給你這種話,莊冥可真就忍不住了。
莊冥不是柳下惠,但為了一己私讓秦心肚子,莊冥不舍得。
幫秦心把背后的拉鏈拉好,不舍的在秦心的后脖頸了幾下,才拍拍秦心的屁輕嘆道,“你先去客廳想想要吃什麼,我洗個澡就好。”
秦心拉過莊冥的手輕輕晃了晃,眼神的。
莊冥倒吸一口涼氣,小妻真是人不自知啊。
秦心聲道,“是不是真的很難呀?其實我還不是特別……”
要命。
秦心都這麼說了,莊冥要是還有毅力把秦心推開,那就真不是柳下惠,而是無能了。
剛穿好的子,“撕啦”一聲被撕破。
午飯吃不了,莊浩澤王梓桐也自己打車吧。
溫香玉在懷,一切都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