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冥打完電話,就回到秦心的病房,秦心歪著腦袋一眨不眨的盯著點滴看,好像這樣一直看著點滴就能快點打完一樣。
聽到推門聲,秦心才轉頭,“老公,點滴快打完了……”
莊冥也看到了,走到床頭按一下呼鈴,才秦心的頭,“我去看了,吳小姐還沒醒,你三哥在陪著,還是等醒了再去看吧,別打擾到,嗯?”
秦心垂了垂眸,不說話了。
莊冥坐到床邊,耐心的哄著,“你看看你石膏打得比都的手,走路肯定不方便,弄出什麼靜吵到吳小姐對恢復也不好,你先好好睡覺,我去跟護士通,在條件允許的時候安排你們住同一個病房。”
聽到可以和吳霜住同一個病房,秦心才肯看向莊冥。
委屈的扁扁,“看不到吳霜姐我心里不安……”
“心心不相信我嗎?”
“相信的……”
“那就乖乖閉眼睡覺,一切有我在。”
其實莊冥一天一夜沒睡覺了,昨晚把秦心送回國家隊后就連夜回了a城理柳家的事,中午接秦心電話的時候也是才打算跟燕山恒夜不寐去吃飯,結果才到飯館,就接到了薛行秋打來的電話。
莊冥連民航都不愿意等,調來直升機用最快的速度趕到首都醫院。
看到秦心手臂打著石膏的時候,后槽牙都要咬碎了,但還是要擺出一副輕松的模樣,生怕嚇到秦心。
秦心本來也著傷,吃了藥生理就困了,在莊冥的輕哄下,秦心終于睡著了。
確定秦心呼吸很平順的陷睡,莊冥這才邊扯開領帶邊走出病房。
病房門合上,莊冥就狠狠一拳砸在墻壁上。
“草——”
天亮。
在酒店睡了一夜的王梓桐打包了清淡的粥才看秦心了。
莊冥接過,親自喂。
秦心卻搖搖頭,“老公,你先回去睡會吧,這里有梓桐就行了。”
“是啊莊爺,你休息會吧,我會把心心照顧好的。”連王梓桐都能看出莊冥比平時要憔悴不了。
莊冥想了想,沒拒絕,“喂你吃飽我就回酒店休息。”
秦心這才張吃東西。
一小碗粥吃了十幾分鐘才吃完。
“那我走了,有什麼事記得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
秦心乖巧點頭,“好。”
莊冥起,剛想邁步走,就被秦心拉住了袖口。
“老公,記得把手上的傷口理一下。”
莊冥聞言,勾笑了下,手輕的在秦心頭上了,“嗯,都聽心心的。”
莊冥離開了醫院,卻沒有回酒店休息,而是直接讓司機驅車前往郊外。
郊外的一間廢棄倉房,艾里被綁在一柱子上。
艾里的被用鞭子鞭打得模糊,雙手也臼了,臉蒼白好像隨時會厭棄一樣,可是旁邊還站著一個私人醫生。
一個不會讓艾里就這麼死去的醫生。
秦青儒坐在艾里面前五米遠的凳子上,秦青儒邊還站著一個頭發花白但神頭十足的老人。
秦青儒換下了運服,和在國家隊的時候完全不一樣,此刻的秦青儒,拋開的氣度,拋開的松柏一樣的拔儒氣,只剩護心切的狠厲。m.biqmgè
秦青儒邊的老人開口,“爺,給我們理吧,您從小就不見。”
他們秦家這位爺,從小就像一個書生文人一樣,最討厭腥味。
所以才會在年后李家出走跑到a城那麼遠的地方上學,后來……后來出了車禍,車禍好了之后,又躲到國家隊去做教練,怎麼也不肯回秦家繼承產業。
昨晚,老管家才接到秦青儒的電話。
然后帶上了人,將這個艾里帶到了這個郊外無人區。
這是四十幾年來,老管家第一次見秦青儒怒,第一次見秦青儒拿起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