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浩澤王梓桐新婚第二天就直接訂了機票直飛俄國度月。
在年底最冷的時候去俄國并不適合度月,但對于莊浩澤和王梓桐來說,他們的孽緣就是從俄國開始的。
如果不是王梓桐在雪場賴上莊浩澤,莊浩澤也不會和有接,也不會有后續一系列的歡喜冤家的相知相相的過程。
飛機一落地,莊浩澤就直接帶王梓桐打車前往之前住過的酒店,開好總統套房,一進門,莊浩澤就把王梓桐抱進懷里,可勁的親親親。
王梓桐趕后把莊浩澤的臉推開,語氣嫌棄,但臉上的笑容都快咧到腦后去了。
“莊浩澤你煩不煩啊,昨晚還沒親夠嗎?”
莊浩澤被王梓桐按著臉呢,張不開說話含糊不清,但這也阻擋不住莊浩澤表達自己的意,“怎麼可能親得夠,親一輩子也親不夠,好桐桐好老婆求求你讓我再抱抱,我保證啥也不干。“
啥也不干?
王梓桐這可不樂意了。
啥也不干的話,單純親親抱抱多沒意思啊?可不是什麼清純玉耶!
王梓桐松開手捉住莊浩澤的領口,讓莊浩澤彎下腰來跟對視,“你說月是干嘛用的?”
“增進夫妻?”
“那怎麼增進夫妻?”
莊浩澤咽了咽口水,“你要讓我回答的話,那就是……”
莊浩澤故意拉長尾音故意不說,在王梓桐好奇的時候,一把按住王梓桐的后腦吻了上去,特別急切的分王梓桐口中香甜。
王梓桐假裝矜持的掙扎了下,很快就沉淪在莊浩澤越發練的吻技里。
他們兩人婚前沒有同居,所以行為不多,很久才去酒店開一次房,以前開房的時候,兩人都想給對方留下好印象,所以一直都比較收斂。
可是現在不同了,證都領了婚禮也辦了,這輩子就認定彼此了,這個時候還裝,那就未免太無聊!
莊浩澤親著親著,還沒主王梓桐的外套呢,就覺皮帶的金屬扣被打開了。
“嘶——”
莊浩澤被凍的打了個激靈。
王梓桐也覺,尷尬的把手出來,不好意思的吐吐舌,“我忘記我手冰了……”
俄羅斯冬天的溫度可是零下十幾度,剛從外面進房間,上的皮都還是冰的。
“沒關系桐桐老婆。”莊浩澤捉住王梓桐的手放到邊哈了幾口氣,“多手就熱了,我也會熱了,我喜歡你我。”
他就喜歡王梓桐有點老批的這勁,大大咧咧不拘小節,很多事都愿意主。
誰說孩子就一定要害的躺在床上被欺負啊?他就喜歡被“欺負”,他非常愿意讓王梓桐來侵占他!
王梓桐臉有些熱,也了。
“老公~”
莊浩澤心一,“你你你你我什麼?”
“老公!”
“啊啊啊桐桐老婆你再一次?”明明那麼老土的稱呼,但為什麼聽到后虎軀一震啊!而且心里好爽啊!
王梓桐懶得跟莊浩澤廢話了,直接拉住莊浩澤的手把他往浴室帶,“先辦正事要,浴室邊泡澡邊干就不冷了,想聽我老公那一會就賣力點!”
“遵命老婆大人!”不就是賣力點嗎!正好莊浩澤覺自己現在一力氣!
浴缸放滿水起碼要二十分鐘,這二十分鐘兩人沒閑著,開著花灑相擁在熱水下仔細的品對方的,直到浴缸水滿了,莊浩澤才忍無可忍的抱著王梓桐踏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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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莊浩澤和王梓桐從浴室里出來,天已經黑了。
“老婆,還要出去玩嗎?”
王梓桐了肚子,“算了吧沒力玩了,我們去找吃的,然后找間小酒吧喝點?”
“。”俄國人喝酒,所以在俄國什麼都不多就是酒吧多。
兩人出門吃了點東西,然后打車去了出租車司機推薦的一家小酒吧。
這家酒吧是開在自家樓房的地下室里,暖氣開的很足,幾乎每一桌都坐滿了客人。
很巧的是這里三分之二都是華人!而且老板也是華人,更特別的是好像來這里的都是雙對的人或者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