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巨塔后,虹在通道的一個拐彎見到了焦急等候的元瑤。
二人會和后什麼也沒說,元瑤領著虹徑直向虛天殿的第一層深疾行,經過七八個岔道后,二人才停下腳步。
虹這時也已到達極限,剛散去黑蛟變,收回鎮海珠,便吐出一口淤。
他不用看也知道,心口周圍的魔氣對自己的侵蝕更重了。
更要命的是,為了應對極的殺招,虹用了眩魔鏡中的奪魂靈,這讓魔氣心的時間急劇短了六個時辰。
或許只有他一個人的況會好一些,但虹并不后悔為元瑤斷后,是他們在殿第一層走了那麼遠,都沒有到一只狼形傀儡,便知其定然掌握虛天殿的。
為其損失一點時間,是完全值得的。
“兄,快服用丹藥!”
元瑤再度取出那個藥瓶。
虹這回沒有拒絕,剛剛那一番搏命,已讓他到了強弩之末,繼續撐疏為不智。
仰頭服下兩顆碧綠的藥丸,虹只覺腹中升起一暖流,各的疼痛都有所緩解。
調息了半個時辰后,虹睜開眼睛,看了眼在旁護法的元瑤道:
“元姑娘,多謝相助,某暫時無礙了。”
“兄的樣子可不像是無礙,或許你該告訴我實,否則就算你是我的長輩,我也不會在一無所知的況下繼續與兄同行的。”
元瑤氣惱地道,竟將虹之前吐被青門追殺真相的話,回敬了虹。
“在某說出真相前,可否先請教元姑娘,為何會對虛天殿如此悉?
想必元姑娘也看出來了,你我進虛天殿都帶有特殊目的,不是單純為了尋藥取寶。”
虹站起說道,他庇護元瑤至今,就是為了此刻。
元瑤聞言有些遲疑,但沒有驚,早知虹已經猜到了什麼,否則在虛天境中采藥時,問的問題不會那麼奇怪。
就好像什麼都知道一樣,雖然事實就是如此。
“兄這時還想著自己進虛天殿的目的,想必所求之與你現在的傷勢有關。
這一路行來,元瑤多次兄的救命之恩,現在正是該還的時候了。”
元瑤這般說著,一拂腰間的儲袋,一支卷軸被抓在了手心。
既然拿出來了,元瑤也不再掩飾,當著虹的面展開卷軸。
卷軸上頭描繪的一副山水畫,標注著許多上古文字,虹稍微看了兩眼,便認出這上頭描繪的是虛天境的地勢。
接著,元瑤朝卷軸上頭打了一道法訣,卷面上的山山水水就模糊了一團,轉眼就化作了一座圓形迷宮的地形圖。
“此乃是我在躲避青門追殺時,在偶然進的一個古怪山中所得。
當時卷旁還有一尸骸,我也不知他是不是坐化的古修,但我從他的儲袋里,還得到了一件護古寶。”
聽著元瑤的解釋,虹微微點頭,他的目不斷在卷面上掃視著,試圖找到類似門的所在。
最終,他的目停留在了圓形迷宮的中央。
那里非常奇怪,明明標注出的中心有巨大的空間,但四周的墻壁嚴合,沒有通道前往中心。
不得其解的虹問向元瑤道:
“元姑娘,想必你來這虛天殿前,已經參悟過此圖多遍了。這個地方,可有辦法進去?”
元瑤向虹所指的地方,那里是虛天殿第一層的中央,整座殿前四層,都沒這麼奇怪的地方,也曾留意過,故而立刻就回道:
“此地神,我曾因好奇研究過進之法。兄請看這里,通過這條通道,可以抵達一座傳送陣。
所料不錯的話,那地方,只有通過傳送陣才能進去。”
“元姑娘言之有理,不過這條通道上標注的狼頭蛇首,應該不是裝飾吧。”
虹看著卷面上紅狼頭,和碧綠的蛇首,眉頭便不由一皺。
“這是自然,那代表著有攔路的上古傀儡,據說十分厲害,就是元嬰期修士對付起來,都要頗費一番手腳。”
元瑤嘆了口氣,收起卷軸,遲疑片刻后問道:
“兄,真的非去不可嗎?”
“非去不可,而且必須要快。元姑娘,此乃某之事,你就不必跟來了,有此圖在手,想必你在這殿中也遇不到什麼危險,你我不如就此別過。”
前路兇險,虹不想拖元瑤下水,剛剛他已將路線記下,元瑤手里的地圖對他已經沒用了。
“兄這是說的什麼話,元瑤的本事雖遠不如兄,但手里的青雷子對付起上古傀儡,還是頗有奇效的。”
元瑤素手一張,將手中的七八顆青雷子展現給虹看。
虹注視了元瑤一會兒后,微微點頭道:
“某此刻確實需要協助,便不虛假意的推諉了,若那地方真是某要找的地方,某定當將事的始末原原本本地相告。”
與蠻胡子和極祖師的搏殺雖只有十數息的工夫,但虹的法力損耗極其嚴重,眼下只剩下不到一半的法力。
考慮到進倒立巨塔后,可能遭遇的斗法,虹必須從現在開始對每一份法力打細算。
如果能借助元瑤的青雷子擺平擋路的傀儡,那自然再好不過。
達共識后,二人向目標地點進,因為元瑤手中地圖的關系,他們避開了沿途有傀儡鎮守的通道。
一個時辰后,二人站到了目標地點前。
隨著他們過界線,一道沉悶的重落地聲從對面傳來,接著此聲帶著固定的節奏接連響起,顯然是某個龐然大的腳步聲。
很快,一頭金底青紋的巨狼傀儡就從拐角走出,其巨大的型占據了大半個通道。
虹因為也參悟過傀儡真經,對于這上古傀儡難免有幾分好奇,所以巨狼出現后,就不由多看了兩眼,試圖分析其構造。
但元瑤可不像他這麼冷靜,“啪”的一下就彈出一顆青雷子,隨即趁著巨狼被青魔火破壞了幾關節,行不便的時候,祭出魔錘法寶,上來就是一套有備而來的錘法。
一陣“鏗鏘鏗鏘”的響后,巨狼就首兩分了。
元瑤朝虹得意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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