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既決定手,我等應先發制人,連躍兩層,趁其倉促,搶占先機。”
白君子也知此時已到了不得不做過一場的地步,便諫言道。
黑石階上環境特殊,所祭出的法寶同樣會到重,而且不能越階層,所以要想斗法只能在同一階段。
同樣的,要想避免斗法,只需保證與對方在不同的階層即可。
但溫天仁有備而來,避戰之路顯然走不太通。
“不行,此戰的勝機不在你我,而在于那名陣法師。
爭那麼一點先機,所冒的風險的太大,我等上了九層后,不妨服用丹藥增強戰力。
記住,此役重守,不重攻!”
凌玉靈剛有所意,但想起虹留下的警告,決定還是小心為上。
當凌玉靈一行登上第九層時,溫天仁便睜開了眼睛,了下方正服用丹藥的星宮修士一眼,冷聲道:
“哼,算你們聰明,不過,改變不了大局。護法,你說是吧?”
“星宮之人,自然不是主的對手。”
虹諂笑著道。
“主,他們快上來了,此人是不是也該解決了?”
說話間,紅發魔修三人已圍一個半圓,將虹在石壁,并且施展了隔音等法,不讓他向外傳遞消息。
“主,這是何意?”
被三個結丹中期魔修鎖住氣息,虹聲問道,目在眾人臉上游走,十分慌的樣子。
“何意?本護法便告訴你!
本護法雖未與松島的道友結識,但曾遙遙見過他一面。
護法,你和本護法記憶中的樣貌,可是相差極大呢!”
紅發魔修甚是滿足地道出自己是如何識破的虹,臉上掛滿了病態的笑容。
聽聞此言,虹一下便恢復了平靜的神,微微笑道:
“原來如此,某還以為自己的演技退步了,原來只是一次湊巧造的疏。
可既然只有你察覺出不對,又是如何告知溫主的呢?”
虹的神識一直鎖定著他們,別說傳音了,就是任何細微的作,都逃不過他的法眼。
“你以為本主會將這些都向你娓娓道來?你是何人本主都沒興趣知道!”
溫天仁冷冷一笑,傲然地轉過道:
“盡快解決他。”
其實,紅發魔修乃是跟在溫天仁邊近百年的忠仆,有什麼事都無需多說,只需一個眼神便可。
所以,從一開始,溫天仁就在和虹互飚演技。
呵呵,被擺了一道啊。
虹暗暗自嘲,溫天仁和他手下的魔修果然都是老巨猾之輩,就連剛才的對話,其實都是他們在拖延時間,為的就是不讓凌玉靈等人聽到斗法的靜。
眼看凌玉靈等人已躍至半空,溫天仁也祭出了一片似玉非玉的竹葉飛刀,紅發魔修三人終于不再顧忌,悍然出手了!
就在三件似玉非玉的法寶同時激而來時,虹目一凝,毫無征兆地就消失在了一片白中。
紅發魔修三人不由大驚,第一時間向溫天仁,便見虹的影已在溫天仁的背后,而他們的主仍保持著祭出竹葉飛刀的姿態。
虹一個五行遁瞬移至溫天仁背后,早已準備好的右爪猛然探向對方的丹田。
電火石間,溫天仁本想不到已經被他視為死人的虹,竟能打出足以致命的攻擊,所以本來不及反應。
虹的右爪輕而易舉便擊穿了溫天仁的護靈罩,前方就是溫天仁脆弱的了。
然而,在虹及到溫天仁的瞬間,對方竟憑空消失了,虹勢在必得的一擊,抓了個空。
雖有些可惜,但這是虹早有預料的結果,他站直了,轉向神識早已捕捉到的氣息。
“溫主,不知你有幾件保命的寶呢?”
虹臉上的笑容燦爛,因為全力出手,他那變換樣貌的玄功被迫,出他的真容來。
“是你,卓不凡!”
溫天仁怒目圓瞪,顧不得腰間正化為飛灰的玉佩,驚聲道。
被虹這麼一耽擱,溫天仁等人錯過了襲凌玉靈四人的絕佳機會。
不管有多麼小心,在事先不知的況下,也想不到第十層的力會比預想的暴增十倍。
所以,凌玉靈四人剛登上第十層時,很是狼狽地跪了一地。
但見虹已與溫天仁等人劍拔弩張,很快就撐著站了起來。
“他們的法寶不此地制的影響,凌道友你們自保為要。”
虹擋在凌玉靈一行之前,頭也不回地提醒道。
這時,溫天仁也從震驚中回過神,整了整自己的服,一臉倨傲地道:
“卓兄,還是擔心一下自己吧,你那瞬移手段能用幾次啊?”
“主!你沒事吧?”
紅發魔修姍姍來遲,張萬分地問道。
“廢!還不快用本主給你們的符箓!”
溫天仁不聲的傳音,卻被虹聽了個正著。
據虹所知,溫天仁至還有一門以自肢替死的,所以他立刻做出決斷,形陡然消失。
溫天仁上厲害,實則一直死死盯著虹的向,剛剛那一瞬間是他出生為止,第一次覺死亡離自己那麼近。
正因如此,他才會大罵紅發魔修,催促其用最厲害的手段。
此刻,一見虹再度消失,溫天仁周涌出厚重的紫云團將他牢牢包裹住。
數十里的妖氣都開始躁起來,突然如江河海般灌紫云中。
可惜的是,溫天仁這番驚人手段施展了個寂寞,虹本沒將他視為目標。
形出現在紅發魔修的背后,虹一指點在他的后腦上,瞬間力勁灌腦,不僅將他的腦子攪了漿糊,而且將其泥丸宮中的元神也滅殺了。
另外兩個魔修見狀大驚,也不管他們的主了,一邊暴退,一邊祭出護法寶。
然而,十萬斤的重,讓他們的作比正常況慢了太多。
虹都不用施展五十遁,只需憑借之力施展世俗輕功,便似鬼魅般追上了二人,輕松滅殺了他們。
趁著虹滅殺紅發魔修三人的工夫,溫天仁周的紫云已在吸收大量妖氣后,變了濃郁之極的灰霧。
接著灰霧散開,臉難看的溫天仁背后出現了六尊數丈高的古魔虛影。
虹不笑了。
這,都是老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