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皆是西裝革履,氣度不凡,且每個男人邊還坐著兩個材火辣的艷麗郎。
蘇染一進來,一屋子人朝看過來。
相對那幾位熱辣的外國郎,蘇染素,穿著一條酒紅棉質長,外面還裹著條白的披肩。
明明很隨意的打扮,偏偏被穿出幾分颯爽和清艷,尤其在目鎖定了陸斯年後,冷著臉往門口一倚,賭氣似的將垂在額前的秀髮往後一,出潔的額頭,再任由秀髮披散開來,那張冰山似的小臉便更有種獨特的味道。
徐坤一看是蘇染,出張的神。
他才站起來,就聽查理盯著蘇染那張充滿東方味道的雋永面孔哇哦了一聲。
「一段時間不來,這裏侍應生的水準變的如此之高了?」
接著,他又給邊那個金髮碧眼的人使了個眼,讓讓開,同時朝蘇染示意一下:「,過來這邊坐!」
從座位分佈上來看,查理儼然是這裏最尊敬的那一位。而他王室的背景,和自帶的高貴氣質,讓他說出的每一句話都充滿了震懾。
一時,房間里雀無聲。
可坐在查理對面的陸斯年,卻是眸一沉。
徐坤見狀,壯起膽子向查理解釋:「查理先生,您誤會了。這位蘇小姐是我們陸的客人。」
「哦,原來是這樣嗎?」
查理挑挑眉,沖另兩位同伴做出個憾的表。
彷彿眼前的他竟無福欣賞,實在是件很失落的事。
「陸不是吧?出國還帶著伴,是嫌我們M國的姑娘不夠辣嗎?」
「就是,也該換換口味了。天天對著一個品種,不膩嗎?我看查理倒是想嘗嘗新口味,要不然你們換下伴好了?」
查理的兩個夥伴看出查理的意圖,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挑撥。
他們以為陸斯年此番是上趕著跟查理談生意,為了討好查理肯定會就坡下驢,把蘇染讓出來,所以語言上放浪形骸,彷彿蘇染就是件供男人取樂的玩,想怎麼置就怎麼置。
「這樣吧,這屋子裏的,陸隨便挑。不行,就打電話讓那個麗莎過來。麗莎陸見過的,也是東方面孔,人又嗲,肯定合你的口味。」
他們越說越放肆,徐坤聽他們這樣肆無忌憚的調侃蘇染,直張的汗水涔涔。
生怕蘇染一個不憤,賞這些人每人一個大。如此一來,陸斯年為了和DL合作所付出的努力就會統統打了水漂。
徐坤更擔心那個先發的人是陸斯年,親自手撕客戶,憑查理的小心眼,以後歐洲市場這邊只怕會多有阻礙。
總之,查理等人得罪不得。
陸斯年千不該,萬不該,實在不該為了跟蘇染賭氣,跑到這裏瀟灑,還上這些人。
但眼下的形,徐坤卻不得不小心應付,為了緩和矛盾,他湊到蘇染耳邊小聲說:「蘇小姐,別聽他們胡說,你就……」
他還沒說完,就見蘇染揚眸,不疾不徐走向那個為尊的查理,真有在他邊坐下的趨勢。
「去哪兒?自己的男人都不認識了?」
陸斯年厲喝,同時擲出手裏那張底牌,一張俊臉雲佈。
蘇染卻瞥著他側那兩個金髮,懨懨一笑:「陸又說笑了,擋人桃花,會走霉運的,我就坐這邊好了,正好……也換換口味。」
說著,便款款在查理邊落了座,坐下后,還不忘掃一眼這位臨門一腳,放了楚辭鴿子的所謂出自王室的英。
怪不得會選擇和陸斯年合作,原來他們都是一丘之貉!
說好的跟算帳,卻撇下,跑到這裏風流快活。
男人啊。
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