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蘇染就這麼氣定神閑的挨著查理坐下,陸斯年眼裡的鷙更重了幾分,殺氣騰騰的。
大家只顧著欣賞,再一看桌子上的牌局,有人驚詫。
「陸,你贏了!嘿,我說風水流轉吧。才坐過來,你就贏牌,這就場失意,賭場得意!」
自從進了這貴賓室,陸斯年已經半天沒有贏牌,不是他贏不了,而是心思本沒用在這牌面上。
「看來現在要讓陸輸牌,就只能趕給麗莎打電話了。」
「那是何意?」
「你說呢?場得意了,陸才能輸個徹底啊!」
查理的朋友肆意調侃著陸斯年,還躍躍試的,要給麗莎打這個電話。
陸斯年沒說話,只抬了那雙黑沉沉的眸去看蘇染。
「蘇染,你想讓我輸還是贏?」
蘇染一坐過來就和查理用外語很愉快的談笑風生,眼裡跟沒陸斯年這個人一樣,更沒把之前那些調侃當一回事。
聽到陸斯年問,才轉過頭來,心不在焉的敷衍:「輸唄,輸了就有相伴了。不過,一個麗莎怎麼夠?再多幾個吧,也會下國外孩的熱辣風。」
陸斯年聞言,被氣的咬后槽牙。
查理一聽,跟著起鬨,手臂已不安分的攬向蘇染纖細的腰:「陸,可以嘛,原來貴國的孩比我想象的open和大度的多。」
再看向蘇染時,查理眼中充滿了欣賞和覬覦。
而蘇染也笑盈盈的看著查理,那雙眸子,清艷,淡漠,不聲,像有一種魔力,吸引著在場的每一個男人。
那笑容讓陸斯年十分火大。
好啊,很好。
他的人越來越出息了,明明是來找他的,卻坐到查理邊。
坐在那裡就算了,還到釋放魅力,可真行!
查理顯然也對蘇染越來越有興趣,膽刺激起征服,他竟跟陸斯年提議:「這樣吧,陸,今天咱們玩個刺激的。接下來,三局為定,誰贏牌就讓這位跟誰走,怎麼樣?」
他的提議一出口,其它人,包括在場的人們立刻起鬨的拍手稱快。
贏家財雙收,對男人來說,沒有比這更快意的事了。
唯有陸斯年和蘇染,聽了這句話后,一個徹底黑了臉,另一個則是眸漸冷。
臭男人,給你三分就敢開染坊,把人當籌碼玩?
蘇染冷笑,坐在那裡,不置一詞,只看著陸斯年。
陸斯年一雙幽深的眸同樣凝著,他墨的瞳底彷彿蘊藏著充滿力量的磁石,要把的人,的靈魂一併給吸過去似的。
那迫人的目,讓人心慌,充滿了危險的氣息。
良久,才將目轉向查理,一字一句的說:「所以,查理,你是打定了主意要跟老子搶人嗎?」
查理沒想到陸斯年突然出言不遜,有些尷尬,但側還有同伴和人們看著,饒是下不來臺,斷不能失了志氣。
「陸不敢玩?」
「我是怕你玩不起!」
兩方劍拔弩張,這牌不玩都不行了。
於是,重新洗好的牌再次發放到幾個人手中。
雖然牌局上有四個人,但另兩位都是查理的朋友,所以說是陸斯年以一敵三更為準確。
之前他接連輸牌,讓那三個人對他的牌技頗不以為然。
這次有了人做籌碼,幾個人更是卯足了勁兒等著看陸斯年的笑話。
然而,牌局剛剛正式開始,況便有些不對。
陸斯年一掃之前的心不在焉,手上的紙牌就像提前經過演練一樣。每一次,查理和他的同伴都覺得自己穩贏了,卻又總在最後被陸斯年反殺,一擊命中。
接連三局,陸斯年全贏。
「糟糕,真應了那句話。場失意,賭場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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