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皇帝喝安胎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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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悠端著藥膳進來,聽見氣恨的聲音,忙聲安,“母后,您別生氣,當心著子。”

蘇皇后看到,火氣稍稍抑制。

服侍下,用完藥膳,才問道,“熙兒那邊解決好了嗎?”

吳悠笑了笑,“母后放心,殿下已經理妥當了,現在除了一個死人,是發現不了任何的。”

到現在還像以前一樣稱呼燕容熙,蘇皇后看的眼神又了幾分,但還是糾正道,“以后喚‘大王爺’吧,免得在外面落人口舌。”

吳悠乖巧地應道,“是。”頓了一下,滿眼心疼地看著蘇皇后,很是自責,“母后,這一次都怨妾,是妾沒有考慮周全,才讓您此危難。是妾的錯,請母后責罰。”

“此事與你無關,你不必自責,要怪只怪柳輕絮那賤人太過詐狡猾了!本宮以為如今子笨重,應該好拿,沒想到是本宮小瞧了,反倒被將了一軍!”提到花園遇刺一事,蘇皇后就恨得牙

遇刺一事是吳悠安排的,目的就是想用刺客引起慌,然后在慌中讓柳輕絮出點意外。

所有人都知道柳輕絮手不賴,而且邊明里暗里都有人保護,真正與手,不一定能討到便宜。但如今懷著孩子子笨重,想來行應該是有些阻的,若是從旁做點手腳,來個出其不意,說不定還能事。

然而讓他們萬萬沒想到,柳輕絮都那麼笨重了,居然還能上躥下跳,一點都不顧及腹中的孩子……

最讓蘇皇后痛恨的是,柳輕絮像猴一樣帶著逃竄,讓出盡丑態,分明就是故意為之!

賤人!

總有一天要這賤人哭死!

吳悠又道,“母后,妾知道父皇冷落您讓您不滿,但如今呂貴妃寵冠后宮,若是在這個時候您對父皇不聞不問,那就意味著您將父皇越推越遠,如此,只會更加便宜了呂貴妃。臣妾覺得,當下您不能與父皇置氣,就算父皇有意冷落您,您也要繼續討好父皇。如此,既可以防止呂貴妃在父皇面前編排您的不是,還能從旁提醒,讓看清楚自己的份,您才是后宮之主,哪怕父皇再寵也休想爬到您頭上。”

蘇皇后冷靜的想了想,確實如此。

淡淡的看了一眼旁邊的月玲瓏。

許是不上話,月玲瓏一直低著頭。

“玲瓏,你讓廚做些皇上吃的,替本宮送去玉瀾宮給皇上。”

“……是。”月玲瓏溫順地退了出去。

一走,蘇皇后眉心突然擰

吳悠聲道,“母后,您放寬心,我們的事一定會功的。您只管面上做做功夫,余下的事由我們去辦。今日只是小試牛刀,雖然失敗了,但是柳輕絮也好過不了多久,就當我們開恩,讓活到分娩那日吧。”

蘇皇后舒開眉頭,滿意地看著,“以前本宮覺得玲瓏是個心的,自打你到熙兒邊后,本宮才發現,你才是真正對我們母子用心的。”

月玲瓏雖聽話,可做起事來卻了那麼些主勁兒。而面前這個,雖說出生差了些,在吳府只是個庶,可膽大心細有主見,是個能干的。最主要的是,得了屈辱吃得了苦頭,做什麼事都任勞任怨。

當初得知兒子被柳輕絮和燕巳淵算計從而不得不被迫收了個人,在寺院真是氣得不行。

但如今,卻是相當的滿意。

柳輕絮怕是做夢都沒想到,自己的一番算計,卻是稱了他們母子的心!

玉瀾宮。

祝融給呂芷泉把出喜脈后雖守口如瓶,但也細心的為呂芷泉配了一安胎藥。

不過呂芷泉卻是說什麼都不喝。

燕辰豪端著的瓷盅,好哄歹哄,見不吃,氣得他口道,“你要再不喝,那就朕喝了!”

呂芷泉先是愣了一下,隨即‘噗嗤’笑了起來,“行啊,那你喝呀,最好把我肚子里的小東西也揣你上去!”

燕辰豪嘆氣。

面前,他真的是一點脾氣都使不出來。就算做做樣子,也能讓吵著鬧著要離宮出走。

“聽話,把藥喝了,明日讓你去找絮兒。”

“明日小侯爺大婚,就算你不讓我去我也要去湊熱鬧!”呂芷泉撇開臉,毫不

“聽說絮兒他們會玩一種東西,什麼麻將。你乖乖喝藥,等胎象穩定了,朕讓絮兒他們教你,然后帶你一起玩。”燕辰豪繼續拋出

“憑我和輕絮的關系,不用你開口,也會帶我一起玩的。”呂芷泉不屑地瞥了他一眼。

燕辰豪臉黑。

不哄了,直接威脅,“你是要朕用喂?”

說完,他端著的瓷盅就轉了方向,往自己邊送。

見狀,呂芷泉趕抓住他手腕,紅著臉惱道,“誰要你喂了?我自己喝!”

燕辰豪笑看著,任由把瓷盅搶去。

但呂芷泉也沒馬上就喝,而是鼓著腮幫子,瞪著盅里黑乎乎的,就跟與有仇似的。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高淳的聲音,“啟稟皇上,月側妃奉皇后娘娘之命前來問安。”

屋子里的兩人都不約而同地拉長了臉。

眼見燕辰豪要開口打發人,呂芷泉趕給他使眼

他生病了,蘇皇后自己來不了,派人來問安也是應該的。他要是把人打發走了,那還不得讓人起疑?

燕辰豪從眼神中也反應了過來,于是了龍袍,跟換了位置,由他靠著床頭,佯裝生病的樣子。

然后朝門外沉聲喚道,“進來吧。”

很快,月玲瓏被高淳領著進門。

“玲瓏拜見父皇,拜見呂妃娘娘。”

“平。”燕辰豪淡淡的看了一眼。

“謝父皇。”月玲瓏直起,一邊暗暗打量一邊關心地問道,“父皇,聽說您犯了頭疾,母后很是擔憂,特派玲瓏過來問問,父皇好些了嗎?”

燕辰豪后靠著枕,微瞇著眼,一副無打采的樣子。

呂芷泉沖笑了笑,“月側妃,勞你回復皇后娘娘,皇上沒什麼大礙,祝醫說服了藥多加休息便沒事了。這不,臣妾正喂皇上吃藥呢。”

說著話,從瓷盅里舀了一勺,送到燕辰豪邊。

燕辰豪,“……”

偏偏某個人還作了真,把勺子塞進了他里。

他能吐嗎?

當然不能!

可是一想到這是人服的安胎藥,他抬手,這會兒是真頭疼了……

呂芷泉見他喝了,忍著笑又快速舀了兩勺子送他里,見他,還溫的安他,“皇上,您趕把藥喝完吧,喝完臣妾幫您,一會兒就不疼了。”

燕辰豪想吐

別說他是君王,就是普普通通的男人,那也沒有喝人安胎藥的!

礙于月玲瓏在場,他是一點怒火都不敢表現,只能故作虛弱地道,“告訴皇后,朕沒什麼大礙,讓不用掛心,先顧好自己,有何不適要及時傳醫。”

月玲瓏躬應是,然后把提來的食盒給高淳,“高公公,這是我們母后吩咐醫特意為父皇做的。”

高淳恭敬接下,“皇后娘娘有心了。”

燕辰豪親自發了話,月玲瓏也不敢在玉瀾宮久留,很快便離開了。

高淳并沒打開食盒,直接提著食盒退了出去。

等他們一走,燕辰豪一把搶過呂芷泉手中的瓷盅,仰頭灌口中。

呂芷泉睜大雙眼,被他的舉嚇到了。

下一瞬,燕辰豪突然將撈進懷中,頭一低就堵上了微張的紅

“唔唔……”

……

明月殿。

聽說皇帝大哥犯病,燕巳淵和柳輕絮正準備去看他,突然來了一個小太監,在燕巳淵耳邊低語了幾句后就離開了。

待小太監一走,燕巳淵就道,“不用去了,皇兄無恙,只是假病。”

柳輕絮一頭霧水,“假病?好端端的,皇兄裝什麼假病?”

好歹是一國之君,能隨便拿龍開玩笑?

燕巳淵但笑不語,牽著往回走。

至于自家母后那邊,他也不擔心,既然會來通知他們,那他們母后應該也得到了消息。

回到明月殿,燕巳淵讓宮人準備熱水,不由分說就將某人了個干凈,抱著進浴桶洗浴。

之前在花園里帶著蘇皇后飛跑,柳輕絮的確是出了些汗。

洗洗也是應該的。

可是兩個人一起洗,這哪里洗得太平?

果不其然,水不到三分鐘,某雙大手就開始不規矩了,柳輕絮哭笑不得的想打人。

“你害不害臊啊,這要是傳到母后耳朵里,我們還有臉出去嗎?”

“母后開明,只要不傷到孫子,是不會在意的。”某爺抱坐上,熱地撥著火苗。

浴桶足夠大,水溫足夠熱,他也足夠小心翼翼,可瞧著自己的肚子,柳輕絮始終放不開,就怕他抑太久了,在某些時刻會失控。

直到事后被他清洗干凈抱回床榻上,懸著的心才落下。

但某爺淺嘗輒止可沒盡興,同窩在被子里,非得親夠了,給上落下麻麻的印記才肯消停……

……

初八這日總算來臨了。

兩國聯姻,京城街頭巷尾如同過節般熱鬧。迎接隊伍所過之,人頭攢,接踵肩,要不是護衛隊在前面開路,只怕迎親的車馬都沒法正常行駛。

玉燕國幾代君王統治下,聯姻的事并不常有,就算當朝的三公主和四公主,也是下嫁到地方上,并未遠嫁他國。

這突然間嫁來一位別國公主,百姓得知消息,自然是倍覺稀奇的。

棗紅的馬背上,一向笑的新郎在今日卻繃著個臉,瞭著前前后后的圍觀百姓,心里就如貓兒抓似的。

這得什麼時候才能把人接到?

接到人還要去宮里謝恩,然后才能回公主府拜堂……

就這烏速度,就算他有耐心,那丫頭呢?能否耐得住子?

公主府里。

賓客滿堂,文武百幾乎全到了,隨行來的家眷,比上次柳輕絮參加的宮宴還多。

柳輕絮看得眼花繚,誰誰誰都分不清楚。而平公主卻是應付自如,與誰都是那麼有親和力。

也算是看出來了,蕭玉航的子幾乎是隨了他娘,熱、開朗、大方,在誰面前都能做到言笑晏晏。

不過讓小有不解的是,平公主平易近人,能放下架子與人說笑,但那些家夫人和小姐,卻沒一個放得開與談,各個端得那一個恭敬十足。

反倒是給行禮的時候,那些夫人小姐會忍不住打量,雖然也是小心翼翼的,但終究是有勇氣多看幾眼。

“絮兒,可是悶著了?要不去花園走走?”見不怎麼說話,平公主突然提議。

“皇姐,是有些悶。”也誠實的點頭。

被人當稀奇看,特別是那些眼睛總盯著肚子,看得心里的。

公主立即吩咐大丫鬟,讓帶著人護著柳輕絮去外面。

沒多久,柳輕絮到了花園,找了一僻靜之地稍作休息。

江小七今日沒當暗衛,而是侍打扮,同秀姑一起寸步不離的陪在左右。

無聊,江小七主請示道,“王妃,屬下這就去把王爺請過來。”

柳輕絮笑了笑,“請他過來作何?我們待在一塊,更招眼。”

只想清凈,江小七也不再說話了。

主仆三人也就剛出來,一刻鐘都沒待到,突然從另一側的小徑走來一個人。

看到那皎潔如玉的臉以及清傲衿貴的姿,柳輕絮暗暗的沉了眸子。

“小皇嬸怎麼出來了?”燕容熙信步走來,很是溫和的問道。

“里頭人多,出來氣。”

“今日賓客眾多,是嘈雜的,小皇嬸懷著子,也不宜在喧嘩之久待。那邊有座涼亭,小皇嬸若是不介意,容熙送你過去坐坐。”

他面關懷,說的話也好聽,是送去坐坐,而不是陪去坐坐,柳輕絮沒正面回他的話,只是假裝好奇的朝他后看了一眼,“咦,你的那兩位側妃呢?我與談得來的,不妨把出來陪我說說話吧。平日里我都鮮出府,也沒什麼機會見到們,難得今日有閑,讓們出來同我敘敘話也好。”

“小皇嬸,聽說燕容泰與邪教勾結,你可有他的下落?”燕容熙突然問道。

“……”柳輕絮有些想翻白眼了。

跟這位前太子說話,從來都是那麼費勁。

不是鬼扯就是同鴨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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