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
眾人頓時一片嘩然。
所有人下意識的看向了林不凡,一雙雙眼睛里都流出一抹不敢相信的眼神。
“這小子想干什麼?”
“難道他不知道此人乃是漠北的高手嗎,這個時候得罪一個漠北的高手,莫不是找死?”
……
眾人驚了出來。
“小子,你有意見?”趙安慶冷冷的盯著林不凡。
林不凡只是淡淡的瞥了那個漠北男子一眼,隨即搖頭:“廢柴之輩,本就不是我的對手!”
眾人一聽。
臉都綠了。
“這小子可真夠狠的。”
“都這個時候了竟然還敢吹牛,簡直跟弱智似的。”
“如果說鑒寶他有點能耐,可趙安慶請來的乃是漠北的高手,據說還是武道界的人。”
……
眾人議論紛紛。
趙安慶頓時笑了起來:“哈哈,你小子簡直就不知天高地厚。一個頭小子竟然敢揚言劉大師是廢柴之輩,你簡直是老壽星吃砒霜,活膩了。”
“秦,你哪兒請來的活寶啊。”
“這小子哪里是來鑒寶的,簡直就是來給秦家丟人的。”
眾人哄然大笑。
秦卻不不慢地站了起來:“林大師乃是我秦家貴客,更是我秦家視若珍寶的好友。今日斗寶大會,既然趙家請來了漠北的高手,那我就搬出林大師。”
眾人驚訝不已。
難不這小子有兩下子?
否則他為何敢如此囂張,而且連秦都將他視作秦家貴賓,這待遇簡直超過了秦家的首席供奉了。
“既然如此,那就斗上一斗了。”趙安慶哈哈一笑。
秦抬頭看著林不凡。
林不凡畢竟是高高在上的院長,是他心目中的偶像,他不敢替林不凡做主,所以只能征求林不凡的意見。
當然,秦心還是希林不凡能夠幫忙的。
秦雖然不知道林不凡實力如何,但他明白林不凡絕對是一個深不可測的人。漠北高手雖然厲害,但若是林不凡出手與之一較高低,誰勝誰負還未必。
林不凡沒有理會任何人,而是朝著漠北高手走去,他負手而立,居高臨下:“三招之,你必敗無疑!”
漠北高手愣了一下,他緩緩摘下了頭頂的氈帽,笑著說道:“小子,從未有人敢這麼跟我說話,你是第一個!”
言語之中,仿佛就已經開始了較量。
武者之間。
氣勢第一,若是氣勢上輸了一截,那便輸了大半。
所以,武者之間的較量絕對不能在氣勢上認輸。漠北高手見林不凡氣勢如此強大,自然不肯服輸,他的手一抖,手中的氈帽在半空之中劃過一個弧線。
砰……
帽檐竟然直接進了木頭之中,牢不可破。
“好,好手段。”
“好力啊,竟然憑借力就讓帽子刺了木頭之中,厲害。”
眾人紛紛驚呼。
趙安慶頓時心松了一口氣,大吼道:“劉大師,今日一戰不要手下留,拿下這小子便能奪魁。屆時必有重酬。”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
劉大師是自己從漠北重金聘用而來的高手。
他緩緩解開了上的黑袍,出了一雙干枯的雙手,仿佛是八十歲耄耋老人的手一般,而頭上還裹著一塊黑布,摘下黑布,更是一片雪的慘白,頭頂之上毫發無存,一道紅的傷口貫穿了整張臉。
腦袋上的皮干枯的黑,甚至裂開了一道道裂紋,模樣極為駭人。
咝……
眾人看清楚此人的面目之后,全場嘩然,倒吸了數口涼氣。
“媽呀,這是一個怪嗎?”
“太恐怖了,漠北之人難道都是這樣的嗎?”
……
眾人嚇得渾瑟瑟發抖。
男子咧笑道:“漠北之人,環境惡劣,自苦修,只為能夠改變命運,胎換骨。不像你們這些生長在大城市的人,從小命好,你們就是溫室里的花朵,而我們則是野外的花朵。”
林不凡看了對方一眼,他大概看出了對方的修行之法有些邪。
畢竟。
道門三千,道法無窮。
即便是同一個宗門里也許修的都未必是同一個道法。男子的模樣他大概猜測與漠北那一幫煉尸的人有很大的關系。這種道法的好在于能夠在短時間提升巨大的修為,甚至有些人連天賦都不需要,強行灌注即可。
不想林不凡所修功法乃是道統純正之法。
師尊傳授的那一天便告知他,此乃世間最純正的道法,他苦尋百年才找到林不凡,因為林不凡的九之軀能夠駕馭這一門道法,其他人本就無法駕馭。
即便是修行了,要麼會而死,要麼就毫無作用,浪費時間。
漠北高手瞥了林不凡一眼,咧笑道:“小子,你說我不是你的對手?”
“沒錯。”林不凡點頭。
“好,那我今天就讓你看一看什麼真正的高手。”劉大師嘿嘿一笑,邪地盯著林不凡:“我看你上純正之氣比常人更旺盛,今天我先殺了你,吸了你的純之氣,我的修為能提升一個境界。”
林不凡搖頭:‘就憑你?“
劉大師怒吼一聲,仿佛是炸了的貓:“你小子剛剛揚言三招之敗我?”
“沒錯。”林不凡不屑一笑。
“小子,找死!”劉大師雙眸圓睜。
說完,他橫掃千軍,氣勢無二地朝著林不凡沖了過去。
眾人驚駭不已。
這等力量確實不俗,即便一個猛沖便卷起了一氣浪,以至于眾人覺一陣風吹過。
“秦,此人有幾分勝算?”有人好奇地問道。
“林大師出馬,必然是手到擒來。”秦一臉傲然。
眾人聽了直搖頭,心自然不相信。
因為林不凡是秦家請來的人,秦肯定偏向他。
話音剛落下。
轟隆……
一聲巨響,大廳中央的一橡木柱子竟然被劉大師一拳擊碎。
橡木本就是極為堅的木頭。
而如此壯的橡木,更是堅不可摧,想要摧毀他必須要耗費千斤,甚至萬斤之力才行。沒想到劉大師一拳就讓橡木的柱子斷裂。
眾人嚇得臉都白了:“媽呀,這可是橡木柱子啊,竟然一拳就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