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冉還想在那種緒該怎麼形容,就聽高總開口:“傅總,這是給司機小姐的酒,您怎麼接過去了?”
啪——
幾乎是高總話音剛落,酒杯就被傅沉烈摔在了地上,玻璃杯和大理石瓷磚撞擊后的刺耳聲音響徹整個包廂。
溫冉嚇了一跳。
看著傅沉烈,只覺得他周遭的溫度在這一瞬間急速下降,冷得要把空間給凍住了。
高總的臉更是當場變了,眼神里所有對于溫冉的旖旎心思一瞬間然無存,結結地看著傅沉烈:“傅總,您這……這是什麼意思?”
傅沉烈薄抿,甚至都沒有正眼看向高總,只用余瞥向了他,倨傲漠然的嗓音冷可怖:“不是說了不喝麼?你聽不見?”
高總愣在原地,似乎有些搞不清狀況。
現場的其他人,大氣不敢一口。
這沉默不知道持續了多久,傅沉烈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目掃過在座的眾人:“想跟傅氏合作項目,可以,但我看重的,不僅是諸位經營了怎樣的公司。”
言盡于此,他看向錢總:“麻煩錢總把合作企業的最終名單發我一份,我會據名單詳,做最終的取舍。”
在場的都是人,男人這話一出,他們自然聽懂了。
錢總也即刻應聲:“是是是,傅總,您放心吧。”
傅沉烈出于禮貌朝他點了下頭,繼而在眾目睽睽之下朝溫冉出了手:“傅太太,還不走?”
“傅太太”這個稱呼一出,高總直接沒坐穩,從凳子上摔了下來。
錢總,包括在場的其他人,也是神各異,那表,比見鬼還彩。
溫冉也不自覺瞪大了眼睛。
他竟然傅太太,在這麼多人面前?
不是不讓以傅太太的份自居嗎?
溫冉沒繼續想下去,連忙把手出去放在他掌心。
及到男人干燥大掌的一瞬間,覺得自己方才差點涼的心,因為這個牽手,瞬間溫暖了起來。
兩人走后,高總坐在了地上,嚇得都在發抖。
傅太太……
傅沉烈的司機竟然是他太太?!
他剛才都干了些什麼?!
高氏完蛋了!
……
溫冉被傅沉烈牽著手出了包廂,又出了酒店。
看著自己和傅沉烈牽手的樣子,再抬眸看看他的側臉,心跳竟然毫無預兆地加速起來。
剛才在包廂里,他竟然直接不給高總一點面子,還發怒摔了酒杯。
這些都是因為嗎?
溫冉不是沒有見過傅沉烈生氣的樣子,可是因為生氣摔東西,還是第一次見,現在再回想起他剛才在包廂里,臉可怖眼神冷漠得猶如暗夜王者一般的強大又可怕的氣場,竟然覺得好帥,好man。
他還問高總——
“不是說了不喝麼?你聽不見?”
說這話的時候,男人的表分明沉靜,但語調卻格外冷,高貴冷艷的氣質,真的被他拿得死死的。
出了酒店后,兩人到了車旁。
傅沉烈拉開駕駛座的門,朝溫冉抬了抬下:“上車。”
看著他,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