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于傅家這樣的頂級豪門,想必從小到大所的也是最頂尖的教育,尊老的基本道德理念應該還是有的吧?!
雖然傅沉烈對不怎麼樣,但溫冉知道,這些都是源于他被著娶造的,算是遷怒。
剛才他自己也說了,討厭和沒關系。
那要去看的話,他應該會很有禮貌吧?
雖然這麼想,但溫冉還是對傅沉烈見到自己之后的表現,有些忐忑。
……
十分鐘后,車子在環島別墅停下。
溫冉和傅沉烈一起下了車。
走在他的后,男人頭上被紗布包著的地方自然而然地闖了視線。
今天去應酬那麼多人是不是都看見他頭傷了?
怎麼也沒人問他一下?
溫冉想了想……
可能大家都是聰明人,不敢問隨便關心不了解的問題,以免牽出什麼不可說的事吧。
進門后,溫冉站在玄關,一邊換鞋一邊看向傅沉烈:“老板,你頭上的傷口明天是不是該換藥了?”
他瞥一眼,淡聲反問:“關你什麼事?”
溫冉,“……”
這男人怎麼就沒有好好說話的時候呢?
本著不和他一般見識的原則,溫冉耐心提議:“我明天帶你去醫院換藥?”
他睨一眼:“這算贖罪麼?”
后者歪了下腦袋,沖他揚起的笑容里帶著三分調皮可:“其實我也不算犯錯吧?是你要強迫我,我正當防衛,所以送你去醫院也不是贖罪,應該說是……”
想了想,才機智地開口:“是我作為司機的職責。”
傅沉烈看著臉上的笑,忽然傾靠近。
溫冉下意識地后退,脊背在了門板上,一雙無辜又膽怯的眼睛看向他:“老板……你怎麼了?”
男人眼神里著幾分危險,鼻息之間發出一聲不屑的冷嗤:“溫冉,是我今天對你太客氣了麼?才讓你扭頭不認賬,把謀殺親夫歪曲正當防衛?”
什麼謀殺親夫?
謀殺這用詞嚴重了。
親夫……還勉強算是。
溫冉好漢不吃眼前虧,立刻能屈能地承認:“好好好,我送你去醫院換藥就是贖罪,老板,你滿意了吧?”
他涼涼地看著,揚著疑問的語調重復:“老板?”
“老公……”
“哼。”
溫冉,“……”
哼什麼哼?
他怎麼不哈?!
兩人四目相對著,空氣忽然安靜了起來。
這時候,一段手機鈴聲響起。
溫冉從包里拿出了手機,看清楚來電顯示后,腦海里瞬間冒出來上次傅沉烈對趙修云若有似無的敵意。
把手機屏幕那一面到自己口,往一旁挪了挪,繞過傅沉烈,而后才接起:“喂,找我什麼事?”
“明天周六,你有空嗎?”
“明天……”
如果后天去看算是休息的話,那明天就是上班時間了,雖然不知道明天有沒有司機的工作需要做,但是在沒有提前一天和傅沉烈報備的況下,應該算是有事?
溫冉如實開口:“明天是我上班時間,怎麼了?”
“我想找你幫個忙。”
“什麼忙?”
問完,又補充:“我看能不能時間去幫你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