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不喜歡的話,可以退給我的。”
他掀眸,盯著問:“多錢?”
多錢?
原價好像是五百多,網搞活打折了,到手三百多。
三百多在傅沉烈眼中應該本就不算錢吧?
溫冉想著,要是告訴他自己300多給他買了個禮,他肯定又要說敷衍他,或者認為在打發要飯的,狠狠嘲弄自己一番。
沒報價,不不慢地道:“打火機不就是煙的時候用的嗎?能用就行了,你管它多錢干什麼?”
傅沉烈沒說話。
不過,他抬手從自己的西口袋里掏出了另一個打火機。
男人傾,右手手肘放在自己的膝蓋上,眼睛盯著的臉,大拇指往上一抬,輕松將打火機的蓋子撥開,手指回位的時候,指腹帶著齒往下一按。
咻的一下,火苗燃起。
溫冉正在迷他這番作什麼意思的時候,就聽男人道:“我手里的這個打火機,七萬……”
“七萬?”
瞪大了眼睛,忽然間竟然擔心起來,忙著開口:“一個打火機七萬?!老公,你……你是不是上當了啊?”
傅沉烈輕嗤,補充:“七萬,金。”
溫冉,“……”
瘋子吧?!
在溫冉錯愣的目中,男人緩緩開口:“這是Fabergeyellowenamel,1900年由大師弗拉基米爾·索維耶夫手工制作的黃琺瑯打火機,現在就算你有七萬金,也買不到了。”
雖然聽起來是很牛哄哄的樣子。
但是,溫冉不理解。
舒了口氣,抿盯著他:“那你都有這麼貴的打火機了,我送的那個好像確實不太適合你,要不,你還給我吧?”
話落的時候,溫冉出了手。
傅沉烈重新考回沙發,坐姿慵懶,薄溢出兩個字:“不還。”
“為什麼?”
“不是你說的麼?這是禮。”
溫冉反問:“可你都有七萬金的打火機,還要我這幾百塊錢的干什麼?”
他勾笑笑:“雖然廉價了點,但不否認,點個煙還是能用的。”
溫冉,“……”
所以為什麼告訴他現在用的打火機價值七萬金,還是有市無價的,就為了貶低一下的禮,嘲弄一下送的東西上不了臺面唄?
這男人腦子真的有病。
溫冉不知道自己此刻應該是什麼心。
呆坐在沙發上,就……忽然覺得好沒勁兒。
傅沉烈可真有錢,可真窮。
人比人,真的氣死人。
他看著一臉生無可的樣子,把玩著打火機,挑起了新的話題:“昨晚我才在酒局上幫了你,打火機今天就到了,什麼地方發貨的,流這麼快?”
溫冉瞬間回神。
看著傅沉烈的時候,就在想,他的關注點會不會太全面了?
哪那麼多問題?!
瞧著傻愣著也不說話,男人追究底:“溫冉,這打火機,你不是昨天買的吧?”
“什麼時候買的重要嗎?送給你你也接了就行。”
“話不能這麼說。”
溫冉想也不想就反駁:“怎麼不能?”
傅沉烈眉眼沉沉,薄張合之際著幾分危險:“如果你是拿著原本要送給其他男人的禮來敷衍我,你覺得,我會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