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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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娟答應退錢,李麗也沒咬著不放。

好賴不損失啥。

一行人往前走了一陣,就看見地質一隊和二隊的職工。

家屬們就地分開,把手裏帶的飯盒拿給自家男人。

兩個隊分開搭的遮棚,各自為營。

孟真帶的東西多,下車的時候小王便幫提著兩個大保溫壺。

“小王,大熱天你拎兩個保溫瓶幹啥?”

有職工好奇,不會這麽熱的天,一隊的人還要喝熱水吧?

小王也不清楚保溫瓶是幹啥,他就是順手幫忙而已:“這孟同誌帶的,我幫提著。”

大家視線又轉向孟真。

孟真解釋道:“哦,我帶了點蜂檸檬水,給大家解解暑。

小王,你也留下嚐嚐。”

剛才問小王的職工是二隊的。

他們隨時都在注意一隊的向。

嘖嘖,蜂、檸檬。

檸檬酸得倒牙,喂豬都不吃。

倒是不錯,甜滋滋的。

也不知道這兩樣東西兌在一起是個啥味道。

二隊職工還在腦補。

一隊職工已經躍躍試,拿著自己的水壺走到小王邊。

孟真怕小王分不清,哪瓶是檸檬水,哪瓶是冰塊。

走過去接過保溫瓶。

“我來吧。”

先給每個一隊職工的水壺裏倒了一小半蜂檸檬水。

正要準備倒冰塊的時候。

王娟看著自家男人水壺裏那小半壺水,輕嗤一聲。

一群人眼的上前倒水,結果一人就給倒這麽一點?

幾口就幹完了。

真是夠磕磣的。

輕嗤聲不大,但足夠怪氣。

反正該聽見的都聽見了。

王力看了看自己媳婦兒,手肘輕輕捅咕了一下,示意別說。

王娟接收到男人的提示,毫不在意的翻了個白眼。

剛才就是孟真害賠了兩條子的錢,心頭正憋著火,恨得牙

現在不過輕嗤一聲,自己男人竟然為了那個賤人捅咕

就那麽害怕賤人生氣?

瞬間火氣噌噌直衝天靈蓋!

出口的話也毫不留麵:

“你捅我幹啥?

我還不能出聲了?

既然要給大家帶水,就別那麽扣扣嗖嗖的,水又不值幾個錢。”

說完眼疾手快,搶過王力手裏的水壺。

壺口倒扣,裏麵的檸檬水嘩啦啦全倒在了地上。

地上一片水漬漸漸擴大,隨即又快速被泥土吸幹。

“你們看看,就這麽點水,螞蟻都不夠喝!

一人也隻夠兩口,磕不磕磣?”

王力製止媳婦兒的手還停在半空,壺裏的水已經被對方謔謔完了。

他板起臉,第一次朝王娟發火:“你幹什麽!

嫂子給我們帶水是分,不帶是本分!

你不想喝可以給別人!”

當眾被自己男人吼,還是心裏看不上的男人。

王娟心頭就像有千萬針在刺撓一樣,難得要炸了!

“你個窩囊廢!

朝我撒什麽氣?

不就是幾口水,我倒了就倒了。

怎麽,你還想打我不?”

偏著頭,把臉湊到王力麵前。

眼神挑釁十足。

你打啊,不打不是男人!

上輩子在王家夠了氣,這輩子都轉移到了王力上。

要不是現在還要靠王力養活,早就一腳把這窩囊男人踹開了。

王力梗著脖子,麵紅筋漲。

他不會手打人。

甚至都沒跟人紅過臉,剛才還是第一次吼人。

王娟敢這麽囂張,也是因為把他子拿得死死的。

給他千萬個膽,他也不敢手。

看見王力果然如自己預想中被氣得臉漲紅,死死拽著拳頭,卻沒有手的膽量。

王娟角得意一勾。

二隊職工和家屬一邊吃東西,一邊看一隊熱鬧。

好不快樂。

一隊別的家屬看不下去了,站出來指責王娟:“王娟,你別太過分了,你不喝可以給我們,剛才我們在小孟家還沒喝夠呢!”

“對呀,倒了多可惜!

這水可是小孟親手釀的,費時費力倒不討好……不喝別喝,慣得你臭病多,真服了。”

男同誌們不好罵王娟,隻能紛紛表示理解孟真:

“咱們人多,每個人分幾口嚐個味就行。

真要一人灌滿一壺,恐怕抬個水缸上來都不夠。”

“對啊,山高路遠的,帶那麽多水也不好走。

虧得嫂子還想著我們。”

餘舒是知道檸檬水喝法的,現在方子還在手裏拿著呢。

本來就是老師,教書育人,真善都刻在骨子裏。

此刻更覺得有必要出來解釋:“孟同誌帶的蜂檸檬水是濃的,要配很多冰塊才好喝。

所以水壺裏隻能倒小半壺檸檬水,方便後麵加冰塊。

不信你們看這個保溫瓶,裏頭裝的就是冰塊。”

小王離那個保溫瓶最近,擰開瓶蓋,給大家展示,果然一陣涼氣撲麵而來。

順手又給每人倒一小撥冰塊。

裝完冰塊後的水壺,剛好灌滿。

還真是,要剛才倒太多水,加上冰塊,恐怕就得溢出來。

酸甜的人香氣飄散開,大家立刻仰頭灌了一口。

哇塞!

清甜冰爽!

味道無敵了!

一下涼到天靈蓋!

瞬間就散了炎炎熱意。

一個個接連喝了幾口,還著舌頭回味。

裏發出舒服的喟歎聲。

這下還有啥好說的?

眾人看向王娟,那眼神不言而喻。

王力也瞅了一眼。

算了,高矮是自己媳婦兒,他先低個頭:“走吧,咱過去吃飯。”

剛才還蹬鼻子上眼的王娟此刻臉上的表比吃了屎還難看。

悶不吭聲地跟著王力找了個地方坐下。

一隊氛圍也立馬緩和過來。

大家一塊兒喝著冰爽檸檬水,一邊聊天說笑。

沒人再注意兩人。

看著一隊職工茲拉茲拉喝著帶冰的水,時不時裏還嘎嘣嚼著冰塊,

原本在一旁看好戲的二隊職工心裏那個酸吶!

有人開玩笑似的朝孟真道:“孟同誌,你這是厚此薄彼呀,都是一個單位的,怎麽不給我們也帶點?”

這話可謂是說中二隊眾人的心思。

“是呀,隻給一隊帶,不給我們帶,這……”

“搞得我們心裏拔涼拔涼的,新婚發糖時候還有我們份兒,現在送水就把我們給忘了。”

一道道半抱怨半指責的視線投向孟真。

就跟吃了他家大米沒還一樣。

純屬是道德綁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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