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個新計劃必然也是針對的。
說到這裡,就涉及到另外一個問題。
年走了幾步,又抬手用筆將「千紙鶴殺人案」圈了起來,接著說:「在這個案子中,一共出現了兩種不同的千紙鶴。
一種是彩糖千紙鶴,另一種是純黑千紙鶴。
兩者所代表的意義也不同。
彩糖千紙鶴是出現在傅貴死亡現場,而純黑千紙鶴出現過兩次。
並且兩次都在紙上寫了容,『遊戲開始』和『S.No1』。
這樣推算,純黑千紙鶴的意義要比彩千紙鶴更重大。
實際上這個千紙鶴對季風揚來說,或許也是代表自的標誌。
就像十二星主案中,李賢用Zodie做標誌是一樣的。
很多變態殺人犯都有諸如此類的行為,而他們所選的標誌,一定是在心裡佔據著極其重要的地位。」
余林楓問:「那他用了兩次純黑千紙鶴,到底是什麼意思?」
顧沉眠也站著倚在沙發靠背上,骨節分明的手指在沙發上輕輕敲著,眸深邃的著玻璃板前的年。
那黑玻璃板寫滿了字,彷彿變了年的背景板。
沈初墨穿橘連帽衛,黑發梢微翹,側臉清冷白皙且顯病態。
他脖子上還纏繞著白紗布,形卻站得很直,拿筆的樣子像是在教室裡做題的學生小哥哥,神專註又認真。
聽到余林楓的話,年又將「S.No1」圈了起來,「如果把純黑千紙鶴比做他自己,那『遊戲開始』和『S.No1』就分別代表了他的私心和信仰。」
「私心和信仰?」余林楓不解的皺了皺眉。
沈初墨點頭:「山鬼屋的遊戲,是他自己的計劃,這是私心。
他在代表自的純黑千紙鶴上寫了S.No1,這是信仰。
我之前的分析有一個誤區,現在的S.No1非但不是一盤散沙,反而還有非常強的凝聚力。
並且,以S.No1在季風揚心裡的地位,他也絕不會違背組織。
那麼極有可能是S.No1默許了他的計劃。」
之前,他們都只是把季風揚和S.No1聯繫在一起,並沒有把幾個案子連在一起細想。
現在幾個案子慢慢串聯起來,一環一環分析下來,余林楓有種撥開了層層迷霧的覺,案似乎在逐漸清晰起來。
的確,他們不了解現在的S.No1。
但他們卻能據季風揚的行為,反推出S.No1大概的況。
沈初墨繼續說:「這種默許有兩種可能,一種是組織認為季風揚的個人計劃對組織並無影響,所以既不手也不反對。
另一種是組織也在關注他的計劃,這個針對我的計劃。」
「應該是第二種。」顧沉眠嗓音低沉出聲,說完便走到年邊,拿過他手裡的白板筆,在玻璃板上寫下了年的名字。
然後在「季風揚」和「沈初墨」之間畫了一條線,又在「S.No1」和「沈初墨」之間也畫了一條線。
接著,在兩條線中間打上了一個問號。
沈初墨看了看,又拿過顧沉眠手裡的筆,把「季風揚」和「沈初墨」之間這條線上的問號改了四個字。
「挑釁,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