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尷尬的覺,連草莓都看不下去了。
飯後,兩人各自回房。
客廳裡剛換的新沙發,就只有草莓高傲又不屑的坐在上面,著自己的小爪子。
沈初墨回到房間就躺在了床上,整個人像是鬆了一口氣似的,慢慢放鬆下來。
看著白天花板,又想起了那天晚上在司法塔的景。
在百米高空上,他抓住的手。
明明他的境更加危險,可他卻對說:「沈初墨,別怕。」
他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彷彿有星星落到他眼底。
那樣的眼神,看得心。
就像是在墜落的一瞬間,看見他朝撲過來一樣。
抬起手擋住了白熾燈的線,沈初墨看了看纏著白紗布的手,角微微勾起。
與此同時,隔壁房間。
顧沉眠正雙手撐在地板上,做平板支撐。
他已經保持這個姿勢有一會兒了,額頭上冒出一層薄薄的細汗。
但這樣依舊沒什麼用,太安靜了。
安靜到稍不注意,年的臉就會從腦海裡跳出來。
儘管再怎麼不想承認,他也只能接現在這個況。
他似乎對隔壁這個年產生了特別的覺。
並且他很清楚,他對他不僅僅是哥哥對弟弟那樣簡單。
無法再細想下去,他起走到櫃翻出一套服,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恰巧這時候,隔壁的房門也被拉開,年同樣拿著服出現在門口。
兩人對視一陣,顧沉眠結上下滾了一下,嗓音有點沉:「你先。」
說完,他就直接轉回了房。
「砰!」
房門關上,沈初墨微微皺眉。
「……」
直到聽到外面有細微的腳步聲,以及浴室關門的聲音,顧沉眠才重新打開房門。
客廳裡,草莓趴在沙發上高冷的瞥了他一眼,不是很懂他這進進出出的行為。
顧沉眠也並不看它,只是站在房間門口,看著浴室的方向,臉越來越黑。
「喵?」
看他貌似很不高興,草莓坐直子,歪著腦袋了一聲。
顧沉眠側眸看向草莓,正好看到新沙發上又出現了爪痕,這下他的臉徹底黑了下去。
等到沈初墨洗完澡出來,就看見那桌上赫然綁了一隻罰站的貓。
實慘。
「喵~喵~喵~」
見著年出現,草莓的了起來,聽上去就像是在撒。
它那雙碧藍深海般的眼睛,漉漉的著他,跟它平時囂張高傲的眼神完全不一樣。
似乎是在賣萌,求大佬放過。
不知道草莓又闖了什麼禍,得罪了顧沉眠。
沈初墨看了一眼閉的房門,走過去幫它鬆了綁。
剛重獲自由,草莓就討好般的在年腳下親昵的蹭了蹭,嚨裡發出咕嚕嚕的聲音。
蹲下去在草莓的小腦袋瓜上了,沈初墨直接將它抱起,回了房間。
就在年的房門剛關上的時候,隔壁的房門就像是卡點似的打開了。
看到桌地上那被解開的繩子,又想到那一人一貓,顧沉眠略微皺了一下眉頭,拿著服進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