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得知自家弟弟是個表面正經的斯文敗類,晏明玉就十分警惕。
生怕他把可的弟妹作沒。
“我能把怎麼樣?”
“別跟我假正經。”晏明玉冷哼,“知意那小細胳膊小細,經不住你折騰,你最好收斂點,要是把弄病了,我饒不了你……”
晏沉風本就因為男模的事心煩。
被晏明玉這麼一數落,頓時沒好氣道:“你不帶出去鬼混,比什麼都強。”
“什麼鬼混?”晏明玉一愣,“沒跟你解釋是怎麼回事嗎?”
“沒有。”
“這丫頭……”
晏明玉“嘖”了一聲,把事的來龍去脈如實道來。
最后,總結陳詞:“知意沒做任何對不起你的事,現在不會,以后也不會,你要是誤會了,就趕滾去跟道歉。”
晏沉風想了一百種可能,卻怎麼也沒想到真相是這樣的。
那十個男模,竟然是晏明玉為了試探周景淮來的?
周景淮看到朋友圈,還真的來了?
晏沉風皺了皺眉,問:“你跟周景淮什麼時候搞上的?”
“臭小子,注意措辭!”晏明玉糾正,“我跟周爺暫時還只是朋友呢,不過我相信很快就不是了,到時候你見了他,還得他一聲姐夫。”
晏沉風聽到這話,角了一下。
忍不住問:“你喜歡他什麼?”
“周爺長得帥,格好,醫者仁心,是個人都會喜歡吧?”
“不像你,心眼兒那麼小,不就發脾氣,以為自己是小說里的霸道總裁呢?”
晏沉風:“……”
夸人就夸人,拉踩他干什麼?
“好了,不跟你說了。”晏明玉打了個哈欠,“姐困了,要回家睡覺了。”
“你記住我說的,不許欺負知意,那丫頭滿心滿眼都是你,這個世界上除了我和媽,再也沒有比更你的人了。”
掛了電話,晏沉風著桌上的小企鵝,目深遠悠長。
晏明玉說,沈知意一直在撮合和周景淮。
這麼看來,小人對周景淮確實沒什麼想法。
晏沉風呼吸微沉,手輕輕小企鵝,看著它的臉一點點變紅,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滋味。
難怪沈知意昨晚死活都不肯解釋。
估計是對他很失吧?
自己已經不是第一次誤會了。
雖然每次都告訴自己,要相信,不要患得患失。
但還是控制不住緒。
晏沉風在辦公桌前面坐了一會兒。
忽然想到什麼,修長手指在鍵盤上敲下幾個字。
【如何哄老婆開心?】
……
沈知意醒來時,已經是下午了。
回想起昨晚發生的事,了酸疼的腰,有點后悔跟晏沉風。
晏明玉說得沒錯。
男人發起瘋來,從來不做人。
到頭來,苦的還是自己!
沈知意嘆了口氣。
正準備下床,目忽然落在腳下的一個東西上。
板?!
沈知意一驚。
這家伙什麼意思?
罰用板洗服嗎?
沈知意咬牙切齒,一邊慨“男人一旦擁有就不懂得珍惜”,一邊穿上拖鞋,一腳把板踢飛。
正在這時。
晏沉風推開門,走了進來。
板剛好飛到他腳下。
晏沉風:“……”
“臭男人,我要跟你離婚!”沈知意扶著酸痛難忍的腰,口上下起伏。
晏沉風一臉茫然。
什麼況?
某度不是說跪板能讓老婆開心嗎?
怎麼氣這樣了?
男人大步走過去,將沈知意按回到床上,從口袋里出一支藥膏:“躺下,我先幫你上藥。”
沈知意踹開晏沉風,“人家都說七年之,咱們才四年就了,這樣的塑料婚姻不要也罷……”
晏沉風捉住沈知意的腳腕,將的往下一,以一種不太雅觀的姿勢控制住,聲音低啞:“你了?哪里?”
沈知意臉一紅:“變態!”
“我是變態,那你就是變態的老婆,小變態。”
晏沉風開沈知意的睡,不由分說將的分開。
男人的手帶著炙熱的溫度。
沈知意把腦袋別到一邊,不敢看他。
大約過了一個世紀那麼久,晏沉風終于放下的睡,道:“好了,你可以繼續折騰了。”
“……”
沈知意抿了抿,紅著臉回被子里,故作強道:“晏沉風,我今天就把話撂在這兒,我是不會給你洗服的,我我也不洗,這年頭誰還用板洗服?你欺負我,好歹也……”
話沒說完,男人便拎著板后退一步。
接著,放下板。
淡定地跪了上去。
沈知意:“???”
“寶貝,我錯了。”
晏沉風頂著那張萬年不變的臉,腰背拔,即使是跪在板上,仍然氣場十足。
“昨天的事是我不對,我向你道歉,要打要罵,悉聽尊便。”
沈知意瞠目結舌。
原來板不是讓洗服的?
正想著,男人再次開口:“下午我有個會,跪不了太久,可以先欠著,晚上回來繼續。”
“你……”沈知意頓了頓,“從哪學的這種招數?”
“網上。”
“……”
“這只是道歉的第一步。”晏沉風說,“寶貝還有什麼需求,盡管告訴我,只要在合理范圍之,我都會盡力滿足。”
“…………”
兩人面面相覷了幾秒,沈知意忍不住問:“你現在是清醒的吧?”
“當然。”
“那好。”沈知意拿起床頭的手機,“我的第一個要求,記錄下這好的瞬間。”
晏沉風一怔。
還沒來得及拒絕,就聽到“咔嚓”一聲。
照片拍下來了。
“真不錯。”沈知意看著照片,崩的角忍不住上揚,“堂堂晏總,在家給老婆給跪板……”
“手機給我。”晏沉風起去搶手機,臉黑碳。
沈知意也不在意,把手機給晏沉風,眉一挑:“忘了你老婆是黑客了?刪了也沒用,分分鐘給你復原。”
晏沉風深吸一口氣,暗嘆失策。
這麼尷尬的黑歷史攥在沈知意手里。
萬一哪天惹小人不開心了,被發出去,他臉還要不要了?
正想著,手機響了。
晏沉風接起電話,眉頭一皺:“好,我知道了,馬上過去。”
掛了電話,晏沉風著沈知意的下,俯吻了一下:
“昨晚的事明玉跟我解釋了,我宣布咱們冰釋前嫌。”
“不許再跟我冷戰,更不許再讓我從你里聽到‘離婚’兩個字。”
晏沉風抿。
明明是命令的話,卻說出一種央求的口吻。
“這是規矩,記住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