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的上真的背了人命,心里一定會有所忌憚。”
“只要讓的心理防線崩塌,就有機會說出真相。”
……
第二天,沈知意來到學校,準備給孩子們上一堂課。
自打上一任老師離開墨竹村,學校已經很久沒開過課了。
學生們聽說今天能上課,十分驚訝,歡天喜地的背著書包來到學校。
一進門,就看到一位很漂亮的人站在講臺上。
頓時眼前一亮。
“新老師好漂亮呀……”
“比電視里的明星都好看!”
“真的是老師嗎?”
聽到孩子們天真無邪的議論聲,沈知意笑了笑,道:“快坐吧,馬上就要上課了。”
學生們紛紛落座。
沈知意這時才發現,這些來上學的孩子們,年齡差距很大。
小的幾歲。
大的十幾歲。
雖然年齡不同,但他們的眼睛里都閃爍著對知識的。
沈知意拿起筆,在黑板上寫下一句:長風破浪會有時,直掛云帆濟滄海。
旋即,看向臺下。
“今天我要給大家講的,是李白的《行路難》……”
教室外面。
晏沉風站在窗邊,角微揚,眼底漾著溫的。
他的小人,此刻正面帶微笑,不卑不地站在講臺上演講。
一米白呢大,在墨綠黑板的襯托下,像極了池塘里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
晏沉風微微瞇眸。
掏出手機,對著沈知意拍下一張照片。
八年前第一次見到的時候,他就知道,這個小丫頭不一般。
的眼神里有韌勁兒。
這韌勁兒,足以讓過狂風巨浪,為站在峰頂的人。
“晏總。”金南走到他邊,“施工隊來了。”
“知道了。”
晏沉風收回目,眼底的溫以極快的速度凝結冰。
村長對他們翻修學校的事百般阻撓,擺明了心里有鬼。
他倒要看看,村長口中的“寶貝”,到底是什麼東西。
……
得知施工隊已經抵達現場,村長和云香大驚失,連忙趕過來。
遠遠看到一黑的男人佇立于寒風中,神清冷,周散發著令人膽寒的低氣。
村長了云香的手,示意在旁邊等,然后走過去。
“晏總,學校不能拆啊,這塊地一,墨竹村就完了……”
晏沉風睨一眼村長,眼底一片寒涼。
“是墨竹村完了,還是你完了?”
村長心里“咯噔”一下,臉上閃過一抹慌,“晏總說的這是什麼話,學校翻修,我的孩子們也能益,只是……我跟您說過的,這地底下埋著我們曹家的寶貝,挖出來,會壞了村子的風水。”
晏沉風冷笑:“墨竹村已經窮這樣了,就算破了風水,又能差到哪兒去?”
村長被懟得啞口無言,抖了抖,面如死灰。
無奈之下,只好換了個對策。
“晏總,要不這樣,我答應你在這里建學校,但是,這活給我們來干,行不行?”村長彎著腰,卑微地諂笑,“地下的寶貝畢竟是曹家的,本家人手,危害還能小一點……”
村長越是阻攔,越是證明他在瞞。
晏沉風沒有理會,對著旁邊的施工隊長說:“照常拆除。”
村長臉鐵青。
卻無計可施。
他總不能說,地底下埋著一白骨吧?!
挖掘機開始工作時,村長找到云香,跟商量對策。
“這麼下去不是辦法,要是他們真把那東西挖出來,咱們怎麼代?”
云香愁得來回踱步,里不忘埋怨:“曹猛啊曹猛,你這次是真的完了,連老天都看不下去了!”
“翻修學校不是小事,那兩個人才來兩天,就把施工隊來了,準是老天派來懲罰你的!”
村長被云香說得一陣頭大。
他不相信什麼神明之說。
但晏沉風這麼急著工,肯定是有理由的。
“我總覺得他們發現了什麼。”村長眉頭鎖,“問題是,白彥和莫靜都死了那麼多年了,他們是怎麼知道的?”
“你問我,我問誰?”云香無語凝噎,“現在我只想知道,東西挖出來咱們會不會死。”
“要死也是我死,畢竟當年的事,與你無關。”村長表冷峻。
忽然,他想到什麼。
鷙的眸子看向云香。
“不會是你干的吧?”
“什麼?”
“是不是你把這件事告訴他們的?”
云香聞言,出一臉不可理喻的表。
“曹猛,你腦子被驢踢了?我們是一家人,告發你,對我有什麼好?”
看著挖掘機卷起的黃土,村長理智全無,指著云香道:“有好,當然有好,你就是對我懷恨在心,想報復我,畢竟當年那件事抖出來,你也頂多是個包庇罪。”
云香沒想到男人在這個節骨眼兒上竟然將矛頭指向自己。
咬著牙,道:“我要是想報復你,當年就報復了,還用等到現在?”
“再說,包庇罪也是罪,我不怕坐牢的嗎?”
村長本聽不進去,堅信是云香背叛了他。
畢竟當年那件事,除了他自己之外,就只有云香知道。
晏沉風和沈知意才來墨竹村兩天,能查出什麼?
準是這個賤人在背后捅了他刀子!
不知過了多久。
施工隊的人忽然發出驚呼。
“有、有白骨!”
村長眼前一黑,差點兒摔倒。
云香連忙扶住他。
卻被他用力甩到一邊。
“別我!”
云香摔到地上,低聲罵了句“瘋子”。
另一邊。
沈知意得知學校下面挖出白骨,連忙前往施工現場。
晏沉風跟在沈知意后,切關注著的緒變化。
兩人趕到現場時,廢墟周圍站著很多村民。
村長和云香卻不知去向。
“晏總,這是我們在白骨上發現的東西,目前還不能確認他的份。”施工隊長將一個破破爛爛的長方形盒子遞給晏沉風。
晏沉風接過盒子,從里面拿出一支鋼筆。
沈知意一眼就認出了這支鋼筆。
同樣的鋼筆,莫靜的小木箱里也有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