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家別墅。
紀棠進劇組后,紀父問紀母:
“上次不是滿意徐家這門親事嗎?怎麼這次徐家再次提出聯姻,你這麼快就拒絕了?”
紀母看了他一眼,說道:
“我是很滿意徐家這門親事,從聯姻的角度來考慮,不管是湘城還是安淮市,徐家都是聯姻的上上之選。”
“倒是如果從咱們兒的角度來考慮,這事就不一樣了。”
紀父一開始并沒有聽出來有什麼不同。
在紀母旁邊坐下,問道:
“有什麼不一樣?”
紀母:“咱們棠棠的子你不了解?棠棠是個很有主見的人,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的打算。”
紀母繼續說:“咱兒不是那種會藏著掖著的人,如果喜歡一個人,會很直率的和那個人表明心意。”
“就比如當初一意孤行要進娛樂圈一樣,咱們都攔不住。聯姻的事也一樣。”
“如果棠棠自己要跟徐瑾屹在一起,本不需要咱們撮合。相反,如果自己不愿意,咱們撮合也沒用。”
所以現在紀母也想開了。
雖然很滿意徐瑾屹這個婿,也滿意徐氏這個親家,但一切的決定,還得給兒。
聽紀母說完,紀父也嘆道:
“婚姻大事不可兒戲,這事急不得。”
更何況紀棠現在又進了劇組,一旦拍起戲來,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有休假的時間,聯姻這件事就更遙遙無期了。
***
紀棠拒絕聯姻其實在徐瑾屹的意料之中,他之前顧慮太多,說話也太重,有心結是正常的。
但現在抓捕容鋮正到了關鍵期,他沒辦法在這個時候去追。
更何況,容鋮此人代表的是整個M國,更是整個黑幫,危險系數太高。
如果不將他抓到,這枚藏的炸彈隨時會炸。
到時候,他的安危倒是次要的。
常年在生死邊緣徘徊,徐瑾屹早已習慣了和死神打道的日子。
但如果牽連到了紀棠,局面就不可控了。
人一旦有了肋,就有了致命的弱點。
他們誅狼隊更是如此。
他們邊的任何一個親人,都有可能為敵人鉗制他們的肋。
在容鋮沒有繩之以法之前,他不敢讓紀棠去冒險。
這幾天,湘城特警分隊中,誅狼隊所有員全部在沒日沒夜的加班。
經過長時間的部署和追擊,終于找到了容鋮目前的藏之地。
但容鋮這個人手段深又太狡猾,雖然湘城不比M國,但他藏匿在湘城半年多,早已將湘城的地形的一清二楚。
本不等后方警力趕到,就已經神不知鬼不覺地再次跑了。
為了盡快徹底解決這件事,特警隊和湘城的警力聯合起來,幾乎在全城加強了所有的防線。
只為在最短的時間抓到他。
***
湘城郊區一片不起眼的平房中。
周圍環境殘破,樹林旁邊有幾家落敗的院子,只不過由于地形偏僻,再加上這幾家院子的主人早已搬走,這里已經沒有什麼人。
容十一戴著黑口罩,頭戴鴨舌帽,快步走進最靠里的一個院子里。
門前長椅上,容鋮疊靠在椅子上閉目養神。
神不慌不忙,全然沒有被全城追捕的恐慌。
聽到腳步聲,他睜開眼。
容十一快步來到容鋮面前,將手機上的消息給容鋮看。
“主,已經和M國聯絡上了,現在大批支援的人正在趕來,只要能趕在誅狼隊找來之前與我們接應,那我們就能順利回到M國。”
容十一口中說的那些人,全是容鋮最忠心的心腹。
自從容七和容十被踢出去當擋箭牌后,因誅狼隊的追不舍,容鋮邊的心腹一天比一天。
現在除了容十一之外,只剩下了不到十個人。
現在的他們和誅狼隊對上,雙方實力懸殊太大,本沒有贏的可能。
但如果M國那邊調來一批人,局面隨時可能會反轉。
容鋮看完M國那邊傳來的消息,將手機還給了容十一。
思襯片刻,他問道:
“傅氏集團現在的況越來越不容樂觀了吧?”
乍然聽到這個問題。容十一不明所以,但仍舊點頭。
“是的,陸氏對傅氏的打太重,再加上傅景洲本無心管理公司,照這個形式下去,早晚得破產。”
容鋮瞇了瞇眼,“那是時候聯系聯系傅景洲了。”
容十一皺了下眉,“現在嗎?”
“對。”容鋮轉眸看向他,角扯著一沒有的弧度:
“十一,做事要學會給自己留有后路,如果我們的人能在計劃期限之和我們接應,那自然是最好的結果,但是——”
他聲音停頓一下,嗓音也沉了不:“如果中途出現了什麼意外,就我們目前的人手,本跑不出湘城,所以,是時候找個外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