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寧溪覺得不妥,但也沒說什麼,就跟著春嬸往樓上走。
春嬸推開房間門,指了指里面小聲說:“爺和就在里面。”
葉寧溪跟春嬸彎了彎腰表示謝,房間里還沒拉開窗簾,暗暗的,從里面飄出一香味,那是葉綠荷上各種護品結合在一起的復雜的味道。
葉寧溪在門口遲疑了下,還是邁步走了進去。
房間很大,里外兩間。
外面是一個小廳,有茶幾沙發什麼的,里面是臥室,微風將白的窗幔吹的微微飄著。
葉寧溪走路聲音很輕,幾乎沒有聲音,走到了臥室門口就停住了,因為一抬眼看到了不該看的。
葉綠荷衫不整,上的睡輕薄的可以忽略,就躺在霍景的邊,雪白的胳膊還圈著霍景的脖子。
因為昨晚飲酒了,霍景睡得很沉。
葉綠荷倒是醒了,半依偎在霍景的邊,臉上掛著得意洋洋的笑容看著葉寧溪。
葉寧溪立刻就把頭給垂下去了,臉也騰的一下就紅了。
頓了頓就轉匆匆走出了房間。
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只要讓葉寧溪看見了,知道他們昨晚是睡在同一張床上就行了,至于后面嘛,可以慢慢加戲。
從霍景邊輕手輕腳地爬起來,下了床走出房間。
葉寧溪低著頭提著大藥箱站在走廊的盡頭,葉綠荷披著睡袍向勾了勾手指:“到這個房間來。”
回到主臥換服,有意下了睡袍扔到一邊,葉寧溪便看見了脖子和口上一片目驚心的小草莓。
葉寧溪孩子都生了,也不是不諳世事的小生,當然知道這些印跡依偎著什麼。
看著葉寧溪漲紅的臉,甚至連耳朵都是紅的,葉綠荷笑的更是悠然自得。
一邊換服一邊慢悠悠地道:“景真是力充沛,昨晚喝了那麼多酒回來卻完全不知疲憊,搞得人家真是累死了,從這個房間到客房,還好晚上傭人們都睡下了,不然真的不好意思。”
葉寧溪低著頭,手指頭無意識地摳著藥箱的木頭蓋子,有一木刺不小心扎進了指甲蓋里,疼的吸了一口氣抬起手指查看。
見葉寧溪這副樣子,葉綠荷得意的好像昨天晚上真的跟霍景睡了一樣。
也不著急穿服,袒背的就走到了葉寧溪的面前,驕傲地了聽部:“你勾引過景上了床,那我問問你,就你這個小板,你能滿足了他嗎?”
葉寧溪轉過臉,盡量不去看葉綠荷滿口的紅,那扎的眼睛疼。
葉寧溪表現得越不安,葉綠荷就越開心。
“葉寧溪,你還對霍景有非分之想是不是?我建議你死了這條心,你看看你現在這個德行,還有景這麼迷我,你沒有任何可能,你斷了個念頭吧!”
其實,當葉寧溪離開霍景之后,從來都沒有過其他的想法了,只是想徹底治好霍景,帶大半夏,把外公的醫館好好經營下去。
抬起頭來,平靜地看著葉綠荷。
如果能在葉綠荷面前說話,一定會對說:“為什麼你看起來很不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