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溪。”聽得出葉寧溪焦急不安,董之淇安道:“你不要著急,暫時他們不會再來的,不過有一件事很抱歉。”
“怎麼了?”
“你父親一定要帶走半夏,急之下我只好跟他說我是半夏的爸爸。”
葉寧溪愣了一下,下意識地看了一眼沙發上的霍景。
孩子的父親就近在咫尺,應該是可以保護半夏的人,但是卻不能跟霍景求助。
這是因為半夏有了這個份,是霍景的兒反而變得更加危險。
見葉寧溪一直不說話,董之淇還以為生氣了:“對不起,寧溪,當時實在是急,我就口而出了,真的非常對不起。”
“沒關系。”葉寧溪捂著電話的話筒小聲說:“我沒有生氣,你也是為了幫我。”
“真的嗎?”
“謝謝你,之淇。”葉寧溪聲說。
“不用謝,我答應了幫你照顧好半夏的,那既然這樣的話,估計你父親現在已經跟葉綠荷說了,目前就只能將錯就錯下去了。”
現在好像也只有這樣的辦法,給半夏找一個父親,就會暫時安全。
不過這對董之淇來說并不公平啊,董之淇是什麼份是什麼份?人家還是未婚呢,怎麼就無端端的多了一個兒?
“之淇。”葉寧溪咬了咬,覺得這樣不妥,但是一時半會兒也想不出更好的辦法來。
“這樣,等你回來再說吧。”
“那好,我明天晚上應該能到家了。”
“那明天見。”
“明天見。”
葉寧溪這個電話足足打了有十來分鐘,聽著聲細語的跟董之淇說話,那的聲音時不時地就飄進了霍景的耳朵里。
以前失明的時候,霍景倒是把聽力給練上來了,他的耳朵現在格外的靈敏。
而葉寧溪皺著眉頭咬著下的樣子,若有若無在霍景的心上劃過一片漣漪。
葉寧溪終于打完了電話,向霍景走了過來。
剛剛蹲下來,手還沒有到霍景上的銀針,他忽然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霍先生。”葉寧溪詫異地道。
“我有事要出去一下。”霍景說。
“可是你的針灸才進行了一半。”
“換件服跟著我走。”霍景隨手拔掉上的銀針丟給,然后就轉進了帽間。
不知道霍景要帶去哪里,葉寧溪默默地收好銀針換了服。
霍景把帶到這里來,就一直待在酒店里面都沒有出去過,他的能夠覺到霍景對是有些厭惡的。
不知道自己哪里惹霍景討厭,被一個自己的人討厭,真是一個不太好的覺。
葉寧溪換好了服走出房間,霍景就在門口等著。
他上下打量了一眼葉寧溪,不太滿意地道:“這就是你的審?”
的審怎麼了?
葉寧溪低頭看了看自己,雖說穿的不是特別的華麗,但小碎花的連也適合的氣質。
霍景抬手看了看手表:“現在還有時間,帶你去買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