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剛才的那句話好像是意有所指。
他讓葉寧溪說,他們之間有什麼關系?
除了葉綠荷的那層關系還能有什麼關系?
難道是霍景察覺到了什麼?
他知道了他失明的時候陪在他邊的那個人不是葉綠荷,而是自己?
霍景是最討厭別人騙他的,他開始費了那麼多心思,不想讓霍景認出是怕葉綠荷會對半夏不利。
但是現在即便為了掩飾自己的份把自己搞得千變萬化,除了徒增霍景對的厭惡之外,其他沒有任何作用好像。
霍景還是知道了一些什麼。
那現在怎麼辦?
霍景的意思是讓跟他坦白嗎?
葉寧溪心復雜地回到了車上,那個金總本來以為葉寧溪借尿遁的溜走了,看到葉寧溪回來了,樂的見牙不見眼。
金總還說要跟霍景換個位置,干脆直接坐在葉寧溪的邊,霍景居然同意了。
見霍景好像是默許的態度,金總就更加的肆無忌憚了,坐在葉寧溪邊之后,他不時的用他的胳膊肘一葉寧溪的手肘或者是用他的葉寧溪的膝蓋。
金總這忙不迭的小作被霍景都盡收眼中。
他自顧自地喝酒,和金總談生意,眼目都不往葉寧溪那邊多飄一眼。
今天霍景帶來參加這個應酬本就是故意的,只想讓自己說實話。
“不知道葉小姐等會兒晚上有沒有事啊?”這個金總居然膽大包天地直接邀約起葉寧溪了。
葉寧溪立刻說:“霍先生晚上還給了我一些工作。”
“哦,是嗎?霍先生。”金總殷切地看向霍景。
霍景抿了一口酒,淡淡地說:“倒也不是特別的著急,什麼時候做都一樣。”
他這麼一說,金總就心領神會,樂的眼睛都瞇了一條,言語之間也更加的挑逗。
他借著酒勁靠近葉寧溪:“現在已經是晚上了,工作不是現在這個時候做的,晚上應該做一些,呵呵呵。”他開始猥瑣地笑起來。
金總喝了不,再加上霍景不聞不問的默許,金總就認為葉寧溪就是霍景送給他的禮。
晚餐終于結束了,霍景站起來,葉寧溪也趕站起來。
“霍先生,我們要走了嗎?”
霍景看了一眼,跟金總也點頭:“今天不勝酒力,等改日我來東城,我們再喝。”
“一定一定。”金總醉眼朦朧的歪歪倒倒地起來跟霍景握手:“謝謝霍總了,霍總的心意我完全收到了,很令人驚喜的一份禮啊!”
霍景笑了笑,按了按金總的肩膀就邁步準備向門口走去。
葉寧溪怎麼能任由霍景把自己丟在這兒。
不管不顧地開口:“霍先生,我有話要對你說。”
霍景站住了回頭,深深地看了一眼,向招了招手:“過來。”
金總著急了,出手去拉住了葉寧溪的胳膊:“葉小姐,你去哪兒呀?”
金總的乎乎的手心握著的胳膊,葉寧溪心里泛起一陣又一陣的惡心和不適。
拼命地掙扎:“金總,放手,你不要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