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深哥哥……”
鍾意也看到了靳聞深,立刻捂著自己的臉,淚水漣漣,弱可憐。
“意意,你沒事吧,快讓姑媽看看。”
靳粵夏慌忙走上前,拉開鍾意的手。
“天哪,這小臉都被打腫了,下手也太狠了點吧!阿深你也不管管!”
靳粵夏驚呼著,蹙眉看向靳聞深。
靳聞深這才邁步走了過來,靳粵夏見他麵沉如水,看不出緒來,有些著急。
又添油加醋的道。
“阿深你看看,意意上的燒傷紗布都還沒拆呢,本是來看燒傷科的,現在病還沒看,就又傷了。昨天燙人,今天打人,你再不管,下次都敢殺人了,這還得了?”
鍾意穿著子,短下出的上包了白紗布。
原來,靳聞深是來陪鍾意看上燒傷的嗎?
還真是呢。
但虞初音記得,昨天那壺茶雖然打翻了,卻沒燙到鍾意的吧。
冷嘲的笑了下,看著靳聞深,等著他的詰問。
然而,男人目沉沉掃過的臉和脖頸,眉宇微蹙,開口卻問道。
“你臉怎麽回事?”
虞初音愣了下,莫名有些鼻酸。
已經夠狼狽了,不想當眾再脆弱出醜,尤其是在靳聞深和鍾意的麵前哭。
抬手便遮了下臉,冷聲道。
“怎麽回事都和靳沒關係,麻煩靳盡快將新的離婚協議書準備好,我們去辦手續。”
不然,怕會沒命。
男人俊臉,又沉了兩分,眼底似因這話而結了冰。
虞初音梗著脖子跟他對視,心裏憤恨又憋悶。
兩人目對視,如有刀劍影。
“阿深哥哥,音音好像是和人打架才傷的,我隻是想關心兩句,可卻好像誤解我是想看的笑話,可我真的沒那個意思……”
鍾意話說道,又拉了拉靳聞深的袖子。
嫉恨虞初音,都破相了,竟然還能吸引住靳聞深的所有追憶力。
而且,靳聞深明明都看到了。
這一次,可沒朝虞初音手,是虞初音單方麵手打了。
為什麽靳聞深竟還不問責虞初音,反倒還關虞初音臉上的傷!
“你惺惺作態了,你剛剛可不是這幅表,都快得意的上天了!”
林瀟月翻了個白眼,衝鍾意說道。
鍾意眼淚又掉了下來,“我沒有……”
虞初音有些煩,就不明白了。
靳聞深既然選擇了鍾意,放不下鍾意。
鍾意點小傷,他都親力親為的陪到醫院裏來,又何必拖拖拉拉的不肯幹脆將婚離了呢?
就是因為他這樣,鍾意才會不停的施手段來迫。
隻是個沒後臺,沒靠山的普通人,還背負著照顧外婆和妹妹的擔子。
本搞不過鍾意的。
“為什麽打?”
這時,靳聞深盯著虞初音,終於開口質問。
虞初音心中悲涼,滿臉清冷,索笑了下。
“喜歡你,想當小三,我還打不得了?”
“你聽聽,阿深你聽聽,有多囂張!真是太不像話了!”
靳粵夏手指都快到虞初音的鼻子上了。
虞初音抬手,直接拍開了靳粵夏的手。
啪的一聲。
“你!”
靳粵夏不可置信瞪著虞初音,虞初音撇。
“我什麽?不是你說我囂張的嗎,我得囂張給你看啊,不然多對不起你對我的評價啊,是不是,姑媽?”
靳粵夏差點被的伶牙俐齒給氣吐。
虞初音卻轉眸看著靳聞深,平靜淡漠的道。
“麻煩快準備離婚協議,不然,我可能見一次打一次!”
用下,點了點鍾意的方向。
就不相信,白月都傷威脅了,靳聞深還能拖下去。
而鍾意見虞初音這樣當眾鬧離婚,不給靳聞深麵,心裏得意極了。
掩蓋住激,立刻做出一副害怕驚的模樣,往靳粵夏的懷裏躲了躲,紅著眼睛道。
“音音,你誤會我了。我雖然一直慕阿深哥哥,可我沒想過要足你們的婚姻的,我可以默默守護,慢慢等待的……”
虞初音差點聽吐了,嗬笑了聲。
林瀟月更是忍不住開嘲,“你得了吧,看看清楚,這是醫院,讓你擱這兒演瓊瑤劇呢。”
鍾意臉被諷的時白時紅。
虞初音不想再糾纏下去,“走吧,月亮,別耽誤人家看病。”
拉著林瀟月繞開麵前的幾個人便走。
靳粵夏還在嚷嚷,“站住!打了人,連歉都不道,就這麽走啊?阿深,你怎麽能就這樣放走呢!”
虞初音聽到男人清冷著聲音道:“先去燒傷科。”
他這一趟,是陪靳粵夏來看上燙傷的。
昨天,靳粵夏將告狀的電話打到了靳老夫人那裏去。
靳老夫人讓他陪著來趟醫院,還說虞初音是他太太,虞初音和靳粵夏鬧矛盾,就是他不稱職沒理好關係。
靳粵夏總歸是長輩,靳聞深才走的這一趟。
他被吵的頭疼,渾不耐煩,隻想趕完任務。
言罷,男人邁步便率先進了門診樓。
“嗬,離婚離婚!什麽狗男人啊,你都這樣了,他也不多關心一句,倒還惦記著去給小三看病呢!氣死了!”
聽到男人那句話,林瀟月咬牙切齒的挽著虞初音道。
替虞初音委屈難。
虞初音笑了下,“月亮,我想吃火鍋了。”
“行!走,多多的吃!”
那邊。
鍾意看著男人迅速消失的背影,難以相信他就這樣走了,竟一句重話都沒對虞初音說。
虞初音都那樣囂著要離婚了,他甚至沒說要餘沐馬上準備離婚協議。
鍾意雙眼冒火,攥著拳,滿心不甘和惱火。
靳粵夏拍了拍的手,“你放心,阿深忍不了多久的,靳家早晚是你,我也隻認你做我的侄媳婦。”
鍾家和靳粵夏的夫家趙家有生意往來,這兩年趙家的生意走下坡路。
讓靳聞深娶鍾意,鍾意可是允諾了鍾氏要給趙家讓利的。
那個虞初音又有什麽?
沒家世還傲氣,真是一無是!
靳聞深就算因為那張臉,還有些舍不得離婚,那新鮮勁兒也長久不了,肯定快膩了。
而靳粵夏覺要膩了的靳聞深,此刻正冷聲吩咐餘沐。
“去查,上的傷到底怎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