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章 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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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曰還有一章是不?

嘿嘿……別急,等等就來)

此戰,東門上下傷亡慘重,城牆之上守兵陣亡五百餘,陶應的那八百兵損傷近半,另有千餘將士重輕傷不等,徐州可戰之兵寥寥可數。

而那黃巾軍也不好過,陣亡人數幾乎是徐州軍的兩倍有餘,無有重傷,大多輕傷……

此戰可以說得上是真正的勢均力敵,完全靠著士兵的死戰才能守下。

要知道,徐州軍有著城牆之便,而且軍備武優良,而那黃巾有什麼?

僅僅是一桿破槍而已。

除去這些,徐州耗費滾油無數,城下骸慘不忍睹。

再說那東門以外的戰場上,更是骸遍地,慘象萬千。

陳登遵了江哲的命令,率領五百陳家家將出城收檢首,徐州士兵的首自然好生帶回,待稟告其家屬後再自行安葬。

而那黃巾軍嘛……不再砍你兩刀就好了,還給你安葬?

不過江哲倒是有些心中不忍,死者為大,總不能這樣擺在東門之外無人收吧?

但是看著眾將士看向那黃巾的眼神,江哲只有暗暗歎息,還好現在是冬季,要是夏季那就有些麻煩了。

不想那張燕回去之後便手書一封,派人與陳登。

送信的是一名黃巾護衛,本來按著陳登的想法要擺上一些制備的,比方說調集數十名重甲護衛,中間再燃上一只銅鼎,注水煮沸。

江哲一聽就心中有些好笑,本來他在後世看到書上這一幕還不相信,現在一看,貌似是真的,你說這有用嗎?

萬一到一個膽子大的,反倒丟了臉面。

於是作罷。

倒是方悅和陶應是說要滅滅對方的氣勢,穿著重甲握著長槍護在江哲後,旁邊便是陳登。

江哲無奈搖頭,喚人那黃巾進來。

那黃巾護衛年紀不大,大步堂,看見空空如也臉上有些驚奇。

“你來所謂何事?”

江哲坐在主位,自然是他說話了。

那黃巾護衛正要說話,一抬頭,將江哲後的兩名“近衛”怒目而視,氣勢不凡,被嚇了一跳。

江哲暗暗好笑,輕輕咳嗽一聲。

“額……”那黃巾護衛也是不凡,竟然瞪了陶應和方悅一眼,然後才徐徐說道,“某家將軍派某來是送一封書信與陳登陳元龍!”

“我?”

陳登指指自己,有些莫名其妙,看了江哲一眼,只好上去接了那書信。

不過接是接了,看自然還是要為主將的江哲看嘛,於是陳登將書信遞給江哲,江哲打開一看,裡面只有寥寥數句,大意是兩方暫且休戰,他張燕想要回黃巾將士的

後面便是數句通曉大意的話,什麼死者為大呀之類的,隨即笑著念了出來。

“嘿!”

陶應譏笑說道,“這賊將現在倒是想占那名分了?

之前寇徐州之時怎得不見他說?”

“算了!”

江哲歎息說道,“就讓他們帶回去吧……”

“也是!”

陳登笑著說道,“這樣擺在城外,總是不好看……”

“這樣吧……”江哲對那送信的黃巾說道,“你讓那張燕派五百兵,不許帶兵……”

“這……”

那黃巾護衛看了江哲一眼,心說萬一你們出爾反爾,我們豈不是又要折掉許多人馬?

江哲一看,頓時有些好笑,說道,“你且說與那張燕聽,我徐州說不落井下石就不會反悔!

還有……希他念重將士,快快休兵!”

那黃巾護衛狐疑地看了江哲一眼,見他坐在主位,而旁邊眾人附隨之,頓時說道,“你的話可做準?”

“自然!”

江哲點了點頭。

“如此甚好!

某告辭!”

說完,那黃巾護衛便走了,真個有幾分氣概。

“且慢!”

江哲說道。

“唔?”

那黃巾護衛有些狐疑地回頭看著江哲,“某不是閣下反悔了?”

頓時臉上有幾分譏,但是卻沒有半分畏懼。

“不然!”

江哲笑著搖了搖頭,“閣下來此一趟,氣度不凡,不留下姓名與江某知道,豈不可惜?”

那黃巾護衛錯愕了半響,才猶豫著說道,“某姓徐名和,子子諧(同樣字面意思)……告辭!”

“不送!”

江哲徐徐說道。

徐和?

哪號人

江哲心中苦苦思索,但是想不出這人有什麼有名的,但是看他的氣度,不想是那些默默無聞的人呀!

(徐和,生卒年不詳。

後期黃巾起事的首領。

黃巾起事的主力被鎮後,徐和又領導青州黃巾起事。

初平三年(192年),青州黃巾軍大部被曹艸收編,徐和仍率眾繼續頑抗,活於濟南、樂安一帶,後被曹艸部將夏侯淵所殺。

算了算了,看來一本三國演義了不英雄豪傑,像陶應啊,方悅啊……三國英雄何其多也!

“老師?”

陳登奇怪地看著江哲發呆。

“無事無事!”

江哲擺擺手,忽然想到一事,連忙問道,“我軍善後之事,做得如何?”

陳登看了一眼方悅,方悅會意,接口說道,“傷將士我皆安置妥當,只是天氣寒冷,愈合甚慢,怕是無有再戰之力,戰死的將士……”他皺了皺眉頭,神灰暗了些,“其家屬皆領了去……”

“哦……”江哲神黯然。

陳登一見,連忙說道,“學生已經下令陳家出錢安置戰死的將士,其家眷陳家也準備好生贍養,老師勿憂!”

“那就好……那就好……”江哲歎了口氣,想到昨天還在的徐州將士今天卻已了一骸,心中不免有些惶惶。

陳登看著江哲的神,皺了皺眉頭說道,“老師想必是勞累了,還是先回去休息吧,後面的事與學生和方將軍便可。

陶應白了陳登一眼,接口說道,“元龍之言甚得我意,大人還是先去休息吧!”

方悅也是連連點頭。

江哲本想說不必,但是忽然子有些沉,想了想頓時明白過來,剛才是緒激,所以不覺得,現在黃巾軍退了,頓時謝乏了。

“好吧!

那勞煩你們了!”

“不敢!

大人(老師)好走!”

三人齊聲說道。

江哲走出陳府,看了一眼灰蒙蒙的天,正要回家,猛然看見秀兒笑盈盈的站一邊。

“秀兒?”

江哲有些驚奇地走了過去,“你怎麼在這裡?

為什麼不進去?”

“夫君在裡面商議戰事,妾進去與禮不合,多有不便……”

“那你……那你也不能站在這裡啊!”

江哲看著秀兒,握起秀兒的小手,頓覺一陣冰涼,連忙下自己的長衫給秀兒披上。

秀兒雖然連連拒絕,但是最後還是抵不過江哲的堅持,一件薄薄的外套頓時讓的心暖了起來。

“那夫君你呢……”秀兒抬著眼,含著濃濃深

“我?

好的很呢!”

江哲正要自誇,一陣冷風刮來,頓時話語都慢了半分,“……我們還是趕回家吧……”

“恩……”秀兒溫地應著,一點也看不出懷絕學。

這裡江哲和秀兒回了自家,再說張燕

這次的失利,張燕倒是不惱,他也看出來了,徐州果然是有不能士,像那陳登陳元龍,方悅方子楞(換了方悅的字,子平我總覺有些不好,前面的我也會改),

還有那個陶應……竟然是陶謙的兒子?

武藝之強怕是在自己之上,怎麼不見他有何名聲?

怪哉!

正在思量間,前去送信的護衛許和回來了。

張燕急忙問道,“子諧,他們如何說?”

許和猶豫了下,徐徐說道,“答應是答應了,只是……”

“只是什麼?”

張燕問道。

“只是說張燕只能派出五百將士,而且不帶兵……”

“唔?”

張燕眉頭一皺問道,“可還有話?”

“……他們承諾不趁機攻擊……”

“哦?”

張燕想了想,問道,“何人答應你的?

可是那陳登?”

許和搖了搖頭,想了想說道,“某只知道他姓江,坐主位……”

“主位……江……江?”

張燕忽然一驚,連聲說道,“你說他姓江?”

許和莫名其妙地點點頭。

“原來如此……”張燕恍然大悟,前幾曰之計怕是不是出自那陳登之手……江……江哲?

張燕有些懊惱地搖搖頭,揮手說道,“陣亡將士為重,你且點五百將士,隨我去那徐州城,江哲……莫要失信與我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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