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景暖拒絕,傅衍寒不由得楞了楞。
難道自己都做得這麼明顯了,還在生自己的氣?
可是當他看到景暖不自然的表時,瞬間明白了。
「就替老婆洗個臉這種小事,怎麼需要麻煩別人呢,我自己來就可以了。」傅衍寒說著,走到景暖旁。
「快把這個禮服了吧,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過敏,快換上日常穿的服。」
說著,又起走到景暖的櫃前,幫景暖挑了一條淡紫的真睡。
「穿這個,這個穿著舒服。」
那模樣,好像自己每天晚上都是和景暖住在一起的老夫老妻,一點都不見外。
一想到自己穿著禮服確實不方便,景暖也不再多說什麼,默默的接過了睡:「你轉過去,我換服。」
「你說什麼?」傅衍寒沒有聽清楚景暖的話。
「我說我要換服了,你轉過去。」
「你換就可以了,我又不看你。」
傅衍寒故意逗。
直到發現景暖臉紅得都能滴出水來了,他也不知道是過敏的原因,還是景暖害,擔憂瞬間佔據了上風,也不再逗景暖:「你快點換吧,我也去衛生間里洗漱一下。」
說著,不等景暖再說什麼,直接進了衛生間。
景暖此時也顧不得其他,只得立即換了服,下繁瑣的禮服和珠寶,換上簡潔的真睡后,整個人確實覺輕鬆了不,不適也減輕了一些。
而這時,衛生間里傳來的流水聲才讓意識到,傅衍寒竟然還在自己的臥室里,並且在自己臥室洗澡!
這麼一想,整個人又瞬間不淡定了。
的眼睛一直看著衛生間的門發愣,不知過了多久,傅衍寒已經洗漱好,上裹著一塊白的浴巾出來。
漉漉的頭髮並沒有被吹乾,上隨便了一下,勻長的材,矯健的,若若現的八塊腹,還有再帶著幾滴為乾的淚水,配上傅衍寒那一張能夠迷倒眾生的臉,景暖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
「怎麼,看呆了?」
傅衍寒走到景暖邊,揮了揮手。
景暖立即回過神來:「你怎麼在我房間里洗澡。」
「你換服,我洗澡,不是很正常的事兒嗎,再說了,我們又不是沒有在一個房間里睡過。」
傅衍寒說完,也不再逗景暖:「你今天不舒服,我就陪著你吧。」
說完,又看了看景暖的脖子,此時,紅疹已經差不多遍布全,不僅脖子上有,連景暖的整個手腕上都蔓延開去。
「難不難?」
「還好,穿上睡舒服多了。」
「平日里也沒覺得你會對什麼東西過敏,怎麼突然那麼嚴重。」
傅衍寒仔細回想著今天下午發生的一切。
景暖所用的一切東西,都是平日里慣常用的,要說有什麼變化,就是去了鄭家。
難道鄭家有什麼東西是傅家和景暖平日里都不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