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雪婷有些不可置信,自己這次傷,和景暖的關係分明已經回冰,可是兜了一圈,為什麼又回到了原點?
「你這是在說什麼氣話。」
房間里,談話還在繼續。
「之前酒店裏,沈之修要襲擊你,要不是,你不是傷了麼,現在你邊沒有多可用的人,我看雪婷好的,也衷心。」
「衷心是衷心,不過是衷誰的心就不知道了。」
景暖這一次,面對傅衍寒卻沒有妥協。
「你什麼意思?」
「你也看到了,天天在你書房窗外穿那個樣子跳舞,還特意等著你下班再表演一次給你看,這小孩,以前覺得年紀小不懂事,我還真是小看了,並且還拉著自己不懂事的小妹妹來陪自己表演。」
「穿的又不暴,不就是普通的健嘛,這有什麼問題。」
傅衍寒的語氣里已經有了明顯的不滿。
「是我的人,我覺得有問題,可以了吧。」
「你啊,越來越小氣了,那珠寶店的店長你打算找誰。」
「我覺著白璐不錯,一直跟在我邊,不論是心還是辦事能力都強,比司雪婷整天只會在家裏整理服的可有用多了。」
「行吧,我也只是建議,你既然有合適的人選,那是送你的店,我就不多加干涉了。」
傅衍寒好像有些無奈的說著,同時又颳了刮景暖的鼻子:「可不許再這樣小心眼了。」
司雪婷地握住了手。
看來景暖在傅衍寒心中依然有很大的分量。
就景暖這樣三言兩語,本來要到自己手裏的店長之位和乾,竟然就這麼沒有了。
就在這時,屋裏又響起景暖的說話聲:「阿寒,我真的是有些擔心。」
「擔心什麼?」
「你以前從來沒有這樣過的。」
屋裏沒有聲音,景暖的聲音又接著響起:「你之前,除了我之外,從來不會注意到別的人的。」
這一點,司雪婷不得不承認景暖說得有道理。
否則也不會在傅家老宅那麼多年,傅衍寒從來沒有注意過他。
「你說什麼呢,我是個正常男人好嗎?」
屋裏傅衍寒有些好笑的說道,隨即兩個人的說話聲越來越低。
司雪婷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自從傷后,景暖對輒噓寒問暖,甚至還讓將妹妹接過來一起住。
這段時間裏,彷彿不是傅宅里的傭人,而是傅宅里的小姐。
景暖每日為他們安排好了遊玩的路線,去的地方甚至是這輩子從來沒有去過得遊樂場所,還有專門的司機接送。
以為,自己終於取得了景暖的信任。
景暖之所以遲遲不提珠寶店的事,或許是因為妹妹在場。
沒想到,如果不是自己這一次突然上樓聽,不知道還要被景暖瞞多久。
司雪婷舉起手,看著手上已經淡去幾乎不可見的傷疤,自嘲的笑了笑。
是自己太心急了嗎?
景暖就因為這次表演,所以生氣了。
在跳舞之前,不是沒有想過景暖的反應,所以才特意挑選了不的健裝,還拉著妹妹一起。
現在看來,自己還是太心急了。
嘆了口氣,默默回到了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