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不然的話為什麼商九會突然問自己瑯翠的事,果然是瑯翠那個傢伙主找上來的。
不過聽著夏風這麼說,似乎那人還過的好的,沒什麼事兒就是了。
「這事兒我知道了,我有數。」
夏風見狀垂眸行禮,只是臨走的時候還是多了一句。
「主子,那個瑯翠公子似乎不簡單,我們還是保持距離的好。」
能讓夏風如此鄭重的開這個口,商琉月當然也知道他對於瑯翠的忌憚。只是,這事兒哪裏是自己能控制的了的啊。
那天的時候他們兩人互相都窺視到了對方太多的,想要真的撇清關係,怕是夠嗆了,只是看著瑯翠特意為了下消息出面提醒商九的樣子,他似乎也是個嚴的。
哪天,自己還是應該和這人好好談談啊。
褚王府中一連幾天張的令人不過氣的氣氛終於鬆了下來,而暖春樓那邊似乎也傳來了男人淡淡的嘆息。
終於是,有用的嗎?
若松的聲音響起,在有些空曠的房間中回。
「樓主,褚王府已經將大夫盡數放了出去,我們找的人也傳回來消息,說王妃子已經恢復,沒有大礙。」
「知道了,稍微安排個人跟著那邊的消息。」
「是。」
若松將況彙報完之後,卻並沒有要走的意思,對於自己家樓主這一次的行為還是稍微有些不太理解的。
「樓主,為何要冒著暴份的危險去和商九接,火靈果我們有的是。」
瑯翠聞言,目落在照進房間著紅的夕,抬手輕著一個做工緻的錢袋。
「一來一回時間太長,的不一定能頂住,京都城裏唯一的火靈果就在丞相府,好在商九也不是太笨。」
「可樓主,這件事之後那商九定然會想辦法查探我們,」若松實在是不能理解瑯翠冒著捨棄這個份的危險去為商琉月爭取那麼一天半天時間的做法,「若是被人查出來,我們是損失豈不是......」
「可以了,若松,你今日的話有些多了。」
只是,若松還沒有說完,便是被瑯翠打斷了話頭,只得剩下的咽進肚子裏,低頭行禮。
「屬下知罪,屬下告退。」
房間中,只剩下了一個在夕中端詳錢袋的絕男子,只是平日裏總是帶著笑意的臉上,此時古井無波。
其實瑯翠也並不是就那麼確定火靈果一定就能治好商琉月,只是抱著試一試的態度讓商九送去的。
那天的時候,商九能覺到商琉月的真氣似乎和自己的有些不太一樣,反而和那火靈果中蘊含的靈氣有些相似,而且同樣都帶著溫度。
如果商琉月昏迷不醒是因為消耗過度的話,這火靈果說不定就可以給商琉月一些幫助。
腦海中浮現出那張總是流著幾分肆意的臉龐,瑯翠竟是失聲笑了起來,這屋子裏竟是因為這笑靨,頓時生了彩。
商琉月被人追殺的事就這樣落幕了,褚莫塵雖然因為商琉月的無礙心很是不錯,可還是讓破雲帶著人好一頓追殺那些殺閣的人。
至於被安排跟在商琉月旁的那些暗衛,也都或多或的領了罰,雖然褚莫塵他們是被人下了葯,可還是沒有手。
暗衛們雖然苦不迭,可並沒有什麼怨言。雖然那藥王谷的東西很是邪門,但是王妃畢竟是在他們眼皮底下被人劫走的,回來還昏倒了那麼多天,領點罰他們還能好一些。
暗衛們似乎對於這個行事大膽有魄力還時不時給他們做東西吃的王妃很是上心。
至於商琉月手下的那些人,褚莫塵也說了要嚴懲,只不過被商琉月攔下了。一通好說才將這事兒按了下來。
但是,商琉月費勁心思說服褚莫塵的人自己做主之後,青龍竟是領著兄弟十個去了戒律堂自行領了罰,給商琉月氣得不輕。
這幾日戒律堂可真是提前過了年了,往常冷清的要死的門口突然「生意」紅火得不行,現在戒律堂當班的時候見了人都條件反的開口:
「呦,這位小兄弟也是來領罰的吧?是因為王妃那事兒吧?有王爺下的令嗎?啊沒有啊,沒有想自己來點啥啊?」
「我推薦啊?我倒是不怎麼好推薦,不過昨兒個枯木侍衛過來領了五十鞭子,今兒上午那個秋時兄弟又過來補了頓板子,你看著來反正,這兩天兄弟們都累的,恤恤。」
戒律堂的管事見著這幾天的記錄,樂得都閉不上了。
「誰說咱們這兒是個閑職?看看,看看,咱們這王妃這不是就來挖掘我們的價值來了嗎?大家都好好做,帶著點幹勁兒,說不定日後戒律堂就飛黃騰達了。」
商琉月自己倒是不知道已經為了戒律堂眾人的福星,悶著頭理著自己昏迷的那幾天府中堆積的事務。
馬上就要過年了,府里的下人改什麼時候放假回鄉,打賞多例銀,過年的時候府中得置辦些什麼的東西,都應該開始準備上了。之前因為躺了好些天,商琉月這段日子一直十分勤的往賬房那邊跑。
剩的後院和西院那邊總是來惦記著自己的東西,鬧得那麼麻煩。
「王妃,這本賬冊您瞧完了嗎?小人給收起來。」
「哦,看完了。對了孫先生,過年的時候府上一般得置辦什麼東西啊?」
「額,這東西比較雜,小人這裏有一本往年的採買冊子,王妃可以看看。」
賬房中孫紹和商琉月在十分認真的理手頭的東西,門卻在不知不覺之間被人打開了。
「孫先生,本爺來支取一些銀......」
一道悉的聲音響起,正在低頭看東西的商琉月眉頭微微蹙起,抬頭果然就對上了一張清俊卻讓人無比反的臉。
「你為何在這裏?」
褚一凡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自己來賬房取銀子的時候竟是會遇上商琉月,而剛才商琉月臉上那一閃而過的厭惡自己實在是看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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