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映萱臉漲得通紅,又又惱:「你休要胡說,我們只是去看個新鮮而已,我們不是去做那種事的!」
姜清焰故意問道:「哪兒種事啊?」
「你!」齊映萱餘瞥了眼都雲諫,臉都要燒著了:「你不也去了嗎?否則怎麼會看到我們?」
姜清焰點點頭:「我也是去看個新鮮。」
「呵!」齊映萱冷笑一聲:「誰知道呢,反正長在你上,你想怎麼說就怎麼說。有沒有做什麼無恥之事,只有你自己清楚!」
都雲諫沉著臉:「本王也知道,本王與郡主一起去的。」
齊映萱被都雲諫搶白,委屈得想哭,又聽到他今晚是陪姜清焰去院玩的,心裏更加難。
憑什麼他做了姜清焰的護花使者,和尤雁菱就要遇到那麼可怕之事?
此時,尤雁菱抱著胳膊「嗚嗚」地哭了起來:「那個人了我,我以後還怎麼嫁人?這事若被我爹知道,定會說我辱沒門楣,非打死我不可!」
齊映萱只得轉頭安:「不會的,信王殿下救我們出來,沒人知道我們的份。今日之事,不會傳出去的!」
說完,目投向姜清焰,眼神怨憤:「就是不知道某人會不會故意宣揚出去。」
姜清焰:「……」
齊映萱輕尤雁菱脊背:「不過也不用怕,反正人家也有把柄在我們手中。都是去過那種地方之人,要傳出去大家一起敗名裂。」
聽到「敗名裂」這個詞,尤雁菱又哭了起來:「我嫁不出去了,不會有人要我了!」
齊映萱有些不耐煩:「不會的,要嫁不出去,大家一起嫁不出去。」
姜清焰還未開口,都雲諫搶先說道:「你們是你們,郡主是郡主,被人知道也無所謂,是未來夫君陪著去的,與清譽無損。」
姜清焰脖子僵地轉過去,一臉「你說什麼呢?」表。
都雲諫只當沒看見眼中的質問,一臉淡定自若。
齊映萱呆住了,難以置信的目在二人之間逡巡:「你說什麼,什麼未來夫君?」
又聽到這個詞,姜清焰打了個激靈,只覺得臉上火燒般滾燙。
都雲諫不耐煩道:「很難理解嗎?本王與郡主兩相悅,只待來日婚。今夜郡主想出宮玩玩,本王便帶去那個地方坐了坐,看看歌舞。」
「此事你們二人知道便好,莫要出去胡說。本王不想在婚前聽到流言蜚語。」
都雲諫冰冷的語氣,和對姜清焰的維護,如同刀子剜在心上,從那鮮汩汩湧出的裏,一起冒出的還有巨大的委屈。
齊映萱瞬間紅了眼眶,忙轉過頭去,使勁兒洗鼻子,不讓眼淚掉下來。
馬車先去了平璋侯府,將齊映萱放了下去。
等抱著一期待轉過,馬車已經揚長而去,而期待的都雲諫能目送府,也並沒有出現。
失落像冰冷的水將淹沒窒息。
一路抹著眼淚朝自己房間跑去。
齊顥然的小廝看見,立即向他彙報了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