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就重心不穩的整個人往前面撲了過去。
在以為自己的臉頰就要和冰面來上一個親接的時候,卻並沒有覺到應有的疼痛。
季傾歌的閉著雙眼,整個人突然就被錮住,鼻尖傳來一夾雜著葯香的桂香。
悉的味道!
輕輕的將眼皮睜開一條隙,然後全部睜開。
眼前的那張臉,絕無暇,五緻如刻,那雙風眸中夾雜著藏不住的擔憂,封譽張的問,「沒事吧?」
季傾歌卻一時間就沒說出話來,如果說方才自己捉弄了封凌雪,那麼在捉弄了之後,自己已經到懲罰了啊!
自己明明也跌在了封譽的懷裏,怎麼此番又……
下意識的就回頭了一眼,不遠的封凌雪,在及到自己的視線時,迅速的就垂下了頭。
顯然是一副心虛的模樣。
很明顯了,自己現在這副模樣是出自封凌雪的手筆了。
季傾歌覺得一陣深深的無力,自己明明就是想幫表姐和羅景湛一把,怎麼還被反將了一軍。
恩將仇報?
「沒事,」季傾歌嗓音悶悶的,偏偏的雙手垂在側,封譽的擁著,也不知道該如何掙他的懷抱。
索封譽也沒打算占什麼便宜,聽到說沒事,就鬆開手放開了。
得到放鬆,季傾歌又是深深的呼出一口氣,如釋重負一般的。
後來的季傾歌,徑直的就朝長椅的方向劃去,說什麼也不想再在冰面上行走了,再走下去,都無法想像還能和封譽出些什麼樣的子來。
封凌雪跟在的後,坐在的旁,興師問罪的質問道:「婉婉,方才你為何推我?」
季傾歌無奈看一眼,這語氣……有一種好心被當做了驢肝肺的覺,無奈道:「表姐,我就是想看看,羅狀元有多擔心你。」
這句話,不但是被封凌雪聽到了,還被恰好走了過來的封譽聽了個正著,他腳步微頓,眼中劃過一無奈的悵然。
季傾歌如此聰明絕頂的一個姑娘,可以輕易的看出別人之間的那些,甚至在人家當事人都沒反應過來的況下,都看出來了……
那怎麼就……看不出來自己的心意呢?
難道真是應了那句話,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封凌雪很是不明所以的又開口,「婉婉,你關心這個做什麼?」
頓了頓,又「噗嗤」的笑了出來,「就他?還能擔心我?他說幾句話別來氣我我就謝天謝地了。」
季傾歌淡淡笑著,「表姐,你和羅狀元,就好像是一對歡喜冤家一般。」
封凌雪不可置信瞪大雙眼,挑了挑細長的眉,「歡喜冤家?別是冤家路窄吧!」
季傾歌不再說話,反正自己說什麼封凌雪都反駁自己一句,總有話來堵得自己啞口無言。
後來,在封凌雪回皇宮的路上,就一直在想這樣的一個問題,羅景湛到底是做了什麼,給了婉婉一個他關心的錯覺。
然而想了一路,也沒有想出來。
後來,又是很長的幾天的時間,封譽也沒有見到季傾歌,他也沒有刻意的去想給兩人之間製造什麼機會,畢竟……
其實那天季傾歌的尷尬與無措,他都看在眼裏,他更明白,對待季傾歌這種在上面十分遲鈍的小傻瓜,不能心急,要慢慢來。
與此同時,卻有一個人,異常的想見到封譽。
那就是應家的應樂蓉大小姐,也是沒有辦法了,便來到了珍饈閣,每日都來得早早的,然後坐在珍饈閣的雅廂中,一等便是一整日。
………………
與此同時,還吩咐了從應府帶出來的丫鬟,在珍饈閣的門口等著,一旦看見逍遙王殿下,一定要將之請過來,以季傾歌的名義。
當然知道,直接報上自己的名號,自己就是別想見到封譽了。
想的是,先將封譽哄騙過來,然後打算當著面和他訴說一下自己的心意,之前那麼多次,明明都離逍遙王很近的,只是每一次都因為一些原因,很快就被驅逐了開來。
然而,依舊是不甘心,的心裏面,一直覺得,作為一個從二十一世紀穿越而來的穿越,的生活,不該是這樣的一種軌跡。
應當是,心裏面想要什麼,就能得到那麼。
既然喜歡逍遙王爺,那麼逍遙王爺,也必須是的。
哪怕不是因為,封譽也一定要娶,不得不說,應樂蓉的心理的確是有些病態了,甚至可以說是有些扭曲。
若是季傾歌知道,一定又會覺得很好笑了。
然而應樂蓉一連等了多日,還是不見封譽的半分蹤跡。
慎心和思行近來幾日也注意到應樂蓉了,也不知道是哪家的閨秀千金,每日都獨自來珍饈閣的雅廂裏面枯坐一整日。
不過人家是來消費的,每日都要點上好幾盤的糕點,他們也就隨去了,不過還是提高了警惕,畢竟這可是自家未來的王妃的地盤,不允許出半分的岔子。
***
這一日,明,天氣較之平常,暖和了幾分。
封譽站在書房門口,被這刺眼的晃得瞇了瞇眼睛,然後他突然想起前不久得來的一些藥材與花茶,還沒來得及曬。
所幸這一日無事可做,便打算將那些藥材和茶葉拿出來,分分類,放在下曬一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