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又冷哼一聲,「就算沒有人當值又如何,那我便去當值。」
季遙之差不多已經猜到方才是發生了什麼事了,眸一暗,他就向著季思源走了過去,季懷然自然跟上。
季書禮頓時急了,他就這麼一個兒子,豈能就這般的被送去大理寺?
按照鄰國的律法,再加上思源此時又了這麼重的傷,季書禮此刻只有一個想法,就是千萬不能讓季丞相將思源送去了大理寺。
他來到季思源的旁,推開季彭氏,他死死的扶住季思源,不讓別人他分毫。
季書禮的力氣很大,似乎是已經用上了全的力氣一般,總之季遙之和季懷然想要撼他,還是不容易的現在。
然而又不能……
季懷然為難的了一眼季翎,「大伯……」
在盛怒之下的季翎,瞧著眼前的「護犢」畫面,微微的瞇了瞇眸子,眼中劃過一道危險的彩。
下一刻,他幽幽道:「養不教,父之過,將他一起綁了,送去大理寺。」
得到了許可的季遙之與季懷然,對待季書禮的作,再也沒有什麼顧忌,就魯了起來。
瓔珞之前綁季思蓮的繩子還剩了一些,聞此言,連忙就遞給了季遙之與季懷然,季遙之和季懷然作配合的十分默契,就給季書禮也一起綁了起來。
季遙之和季懷然將父子二人綁上了之後,就想向外走去,然後季傾歌卻在此刻又啟了,道:「慢著,還有把門鎖上了的那位……」
經一提醒,眾人這才齊齊的向了季思蓮。
季思蓮頓時慌了,一對眼珠在眼眶裏面轉個不停,想著自己應該如何狡辯。
出手,指著季思蕓,「不,不是我,是做的,都是做的……」
季思蕓到底還是年紀小,被如此誣陷,也不由得有些慌了。
季傾歌淡淡的看一眼,季思蕓現如今的年紀其實很小,還不及自己和羨兒,並且因為發育不良,現如今的高,比自己還有羨兒矮了足足有一個頭。
至於門鎖的位置……季傾歌瞥了一眼過去,然後就一言不發的盯著季思蓮,那意思不言而喻,季思蕓就算是想鎖門,的高卻並不支持……
不過季思蓮的個子卻是足矣。
季思蓮又一次的懵了,張了張口,也不知道該怎麼再解釋狡辯一番。
季傾歌的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不得不值得一提的是,此刻的心很好,倒是沒有想到,這輩子解決季書禮這一家子「蛀蟲」,竟然會這麼容易。
更是令想不到的是,季書禮這一家子當真會這麼蠢,相府守衛森嚴,竟然敢公然的意對姐姐不軌,還敢給們熏了迷香……
不過如此一來,倒是省了的不事。
「玲瓏,」季傾歌瞧著季思蓮一直用仇視的目瞅著自己,開口喚道。
「小姐。」
季傾歌指了指季思蓮,道:「今日之事,季思蓮亦是幫兇,且還意將自己做的壞事栽贓給自己的親生妹妹,便將也送去大理寺,候發落。」
季傾歌聲調平平,就這般的給季思蓮也定下了罪名。
「是。」
季思蓮眼見著玲瓏和琳瑯朝著自己一步一步的走來,嚇得花容失,本就蒼白無比的臉愈發的蒼白了幾分。
抬步,就跑到了季彭氏的後,戰戰兢兢的抓著季彭氏的衫,像是抓著最後一救命稻草一般。
季彭氏面對著步步的玲瓏和琳瑯,亦是張萬分的護著自己的兒。
上還苦苦的哀求季傾歌道:「季,季小姐,既然您已經懲罰了思源,不如就大人有大量,放過思蓮吧,這件事想來定然是誤會……」
季傾歌聽著季彭氏的哀求,卻是無於衷的很,連一個眼神都沒有分給,完全就無視了個徹底。
琳瑯和玲瓏相互對視一眼,便上前一人扯著季思蓮的一邊肩膀,就將從季彭氏的後拉了出來,兩人合力,還真的就將季思蓮給錮住了,一人扯著一邊,就將拽著出了客院的正房。
季傾歌只聽著季思蓮吵嚷的聲音不絕耳,「娘,救我啊,娘,你們放開我,你們放開,你們要帶我去哪?」
如此,季書禮的一家人此時就只剩下了季彭氏和季思蕓二人。
蘇鳶冷冷的看們一眼,聲音是前所未有的冷漠,「怎麼?你還不走,是也想被送去大理寺嗎?還是不認得了出府的路,需要人來請你出府?」
倒也沒提到季思蕓,的冷漠也只是對待季彭氏一人的而已。
季彭氏臉微變,此時也顧不得其他了,轉過就朝著外面走去,大步流星的。
季思蕓抬起步子就想追過去,嫡母走了,當然要跟上去,但季傾歌卻出聲道:「慢著。」
季思蕓停下步子,不明所以的看了一眼季傾歌,「季小姐,您……」
季傾歌的思緒一時之間有些飄遠,眼前的這個姑娘,瞧著平凡。
然而前世正是,在自己住進了皇家宗廟的那段時日裏面,沒去看自己,給自己送去一些有趣的話本子解悶。
並非什麼大善的舉,但對於那時的季傾歌來說,已然難得。
在那樣的時刻裏面,又有幾個人敢湊到季傾歌的面前來示好?!
季傾歌從髮髻上面取下了一支做工緻的步搖,就遞到了季思蕓的面前,「來,這個送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