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9.姐姐你便安心待嫁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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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還是他娘給他的,用來餵給季大小姐的,給下了葯,迫使能委於自己……

一刻鐘之後,值守大人手中把玩著那包藥包,邊彎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饒有興趣的著季思源,只是那笑意卻本就不達眼底……

「合歡散?膽敢有給左相的千金下合歡散的意圖?小子,你這膽子夠大的啊……」

後來……

當然又是一番對於季思源來說,十分苦痛的折磨,現在已經不是他不承認就可以免於刑法的時候了。

畢竟如此明顯的證據就擺在面前。

………………

相府中,此時季傾歌的一家以及二叔一家人都來到了花廳中,季羨兒挨著季傾歌,坐在旁,回想了一下季傾歌方才手持鞭子,將季思源的狼狽的四竄逃離的畫面。

不由得就發自心的對的這個堂姐到欽佩,或者說此刻已經是對季傾歌佩服的五投地了。

想,自己和兩位堂姐當真是極為幸運的,在如此危難的時刻裏面,都能順利的險。

比起季羨兒的樂觀態度,季若璃顯的要憂慮的多。

不知道是不是的錯覺,總覺得今日的這件事,似乎在季書禮這一家人的背後,還有另外的人在控著事件的發展。

不得不說,季若璃被自己的想法有些嚇到了,眉眼間的憂慮之越來越深。

此刻很是想不出來,究竟是誰想要害,畢竟一直以來的格都十分的良善,從來沒有過與人惡的時候。

季傾歌不經意的側頭,便瞧見了愁眉不展的姐姐。

雖說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但季傾歌還是出一隻手,握了握季若璃放在膝上的距離自己比較近的那隻手。

在季若璃看向自己的時候,季傾歌沖著出了一個笑容,示意要安心。

然而季若璃回以一笑,只不過笑容很淺很淡,很顯然,並沒有安心多

季傾歌無奈,只好是低聲音對季若璃道:「姐姐,你安心便好,畢竟危機已經解除,唔……」

歪著腦袋想了一會兒,揶揄道:「姐姐你便安心待嫁就好……」

季若璃是個麵皮兒極薄的人,即便此刻季傾歌打趣的話是低聲音說的,依舊忍不住就紅了一張俏臉,惱的看了季傾歌一眼。

然後出手虛打了季傾歌一下,赧的道:「臭丫頭,你敢取笑姐姐。」

季傾歌見季若璃眉眼舒展開來,自己也笑了起來。

經過季傾歌的這一打岔,季若璃這邊的氣氛才漸漸的活躍了起來。

傍晚的時候,季傾歌得到了消息說,季書禮父子二人全部都被打了八十大板,而季思蓮雖然沒有被打板子,將送去和牢裏那些囚放在一起,也夠得了。

據說一張臉蛋都被抓花了,滿臉淌,不止如此……

季書禮一家幾口人都會被逐出京城,永世不得再進京,從季思源開始算起,三代子孫都不可朝為

事實上,這樣的懲罰對於季書禮一家來說,其實是重了些。

但畢竟人是季左相和季卿一同送到了大理寺的,礙著兩人的面子,值守大人也不敢輕判了去。

然而季傾歌聽罷,眼中卻劃過一諷刺的彩。

即便是在大多數人看來,這樣的罰已然很是嚴重了,但季傾歌卻清楚的明白,這樣的罰還遠遠不夠。

甚至可以說,差的還很遠。

前世的季書禮,無論究竟是不是出自他的本心,他都是作證說爹爹在汝南縣賑災中昧下了賑災款的人。

如果說當時的相府已經於岌岌可危的狀態中,那麼季書禮的「偽證」,無疑就是死相府這頭「駱駝」的最後一稻草。

相府滿門抄斬,那麼多條人命,季書禮的罪孽簡直深重,又豈是這一點點的懲罰就能抵消得了的?

不過眼下……倒不是理季書禮的時刻,季傾歌凝眸深思了起來。

現如今的冬日,已經接近了尾聲,冬去便是春來,過去的這一年將娘親的危險已經功化解。

而今年……季傾歌回憶著,前世就是這一年,也就是十四歲的這一年的春日裏面,姐姐遭遇的不測。

壞了一雙,耽誤了和蕭大哥的婚事。

若非如此,前世的今年,姐姐就該和蕭大哥親了,組建一個幸福的家庭,過的幸福又快樂,而不是像是前世後來的那般。

因為壞了,只能是整日裏躺在床榻之上,纏綿病榻,終日裏鬱鬱寡歡。

此刻的季傾歌,本就不敢去想,前世的姐姐,後來是面臨著怎樣的結局。

便是知道又能如何,季傾歌搖搖頭,此刻的,是知道前世封玄堯用來對付姐姐的手段的,所以實在是沒有必要去想前世的姐姐到底如何了。

而是要想辦法,將現在的姐姐給保護好了,讓可以順利的嫁給蕭大哥,過上原本應該過的幸福生活。

***

翌日便是正月初二,正月初二,通常是出嫁的兒回娘家的日子。

季傾歌的外祖父早已不在,但的外祖母還活著。

而且丞安雖然靠南,但距離京城卻並不是很遠,所以幾乎每年的這一日,蘇鳶都會帶著幾個孩子和季翎一同回丞安去。

早在初一那日,蘇鳶就已經吩咐了下人從相府的庫房之中,拿出些珍貴的禮品來,等到初二回娘家時帶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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