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以為他說的是郁音,「哦,已經丟出去了,街上和酒店的人都看見了,估計您換這事就會傳開。」
這該死的人,竟然敢肖想他們爺,也不看看自己哪一點配得上。
戰擎淵呼吸沉凝,漆黑眼眸盯著他,「我問南兮!」
「啊,您記得南兮小姐啊。」秦風有些意外。
戰擎淵怒,「廢話!」
差點沒廢了他,怎麼可能不記得?
秦風說道:「南兮小姐剛剛已經走了。」
「……」
男人的臉更加難看。
秦風沒太注意,裏誇道:「爺,要我說,南兮小姐是真的厲害,不僅能治您的頭疼,還會解這種葯,嘖,我覺好像什麼都會,誰要是娶了……」
說到這兒,他說不下去了。
戰擎淵狠狠瞪著他,「說啊,怎麼不說了?」
秦風打了一個冷,猛地跳下床,站姿端正,「對不起,是我失言了!」
戰擎淵閉上眼睛,下滾的怒火和燥意。
不多時,他命令道:「那人的事,你去理。」
「您說的是郁音?」
戰擎淵周戾氣橫生,「教訓要更深刻才能記得住。」
「是。」
*
京都一早,新聞便炸了。
每條消息的封面都是辣眼睛的照片,還打了馬賽克,可見照片的尺度有多大,至於標題更是引人聯想。
「郁家小姐花樣百出,現某酒店外」
「富家千金魅力有限,竟被男方丟出酒店」
「世風日下,深夜**出街」
「郁家未作回應,未來或極大影響」
郁家,陷低氣。
郁音坐在沙發上,泣不聲。
郁振宏面難看至極,面前擺著的正是今早的報紙。
他氣急,責罵道:「現在滿世界鋪天蓋地都是你的新聞,把我郁家的臉都丟盡了,你高興了?」
郁音哭得梨花帶雨,「對……對不起,爸爸,我是想替自己爭取一次,沒想到……」
郁振宏氣得心臟疼,拍著報紙,本無法保持冷靜。
「上次是沒想到,這次也是沒想到,音音,你都是二十多歲的年人了,為什麼做事從不想想後果?那戰擎淵是你能隨便的人嗎?」
他怎麼想不到是用了什麼辦法,才會被人赤丟在馬路上的。
可越想,他越是心疼,也越是氣憤!
氣不顧大局,氣不知份,氣丟了郁家的臉!
沈致一心向著郁音,「行了,你沒看音音哭這樣,還在這裏教訓!」
郁振宏氣得站起,「做了這種有辱門風的事,我還說不得了?」
沈致許久沒見過他生這麼大的氣,不太敢惹他,地說:「也是害者,現在外界都在看我們笑話,你怎麼還在家對我們撒氣?」
「……」
「有本事,你去找姓戰的。」沈致抱著郁音安,語氣剜酸:「這事能鬧得這麼大,一定是經過他的授意!」
郁振宏大聲道:「我沒本事!」
「沒本事就不要怪這個怪那個的。」
郁振宏要被們母氣死,呼吸不暢,「婦人之仁,除了跟我抬杠,你又做過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