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擎淵莫名心好了起來。
「再說一遍。」
南兮皺眉,「你故意的是吧?」
都說兩遍了。
戰擎淵道:「單說謝謝,不道歉?」
「我之前不是跟你道歉了?」
戰擎淵笑了下,聽不出是高興還是不高興。
南兮以為他還在介意早上的事,「早上那種況,你又不解釋,是個人都會覺得是自己吃虧了,我不覺得我的反應有問題。」
呵呵。
差點下手把他殺了,還說沒問題。
南兮瞥了他一眼,又一眼,他不作聲,心裡就悄悄打鼓。
「我知道我給你添麻煩了,以後不會了。」
「……」
「喝醉了的人,做事說話都當不得真。」南兮試探地說道:「如果昨晚我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你只當沒聽見就好。」
戰擎淵眼皮一掀,繞了這麼大的彎子,結果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他心裡生出一點好笑,面上不聲。
「嗯。」
南兮一聽,「我真說了七八糟的話?」
戰擎淵看過來,那一臉寫著「你覺得呢」四個大字,南兮的心跟著懸起來。
「我說什麼了?」
戰擎淵瞅著那張的樣子,眉間舒展開來,薄緩緩吐出兩個字:「老公。」
南兮一臉懵,什麼東西?
戰擎淵語不驚人死不休:「你說,我是你老公。」
南兮不信,猛地撐起子,「怎麼可能!」
戰擎淵繼續胡說:「你還說,你我到無法自拔,這次回來是要跟我重歸於好。」
南兮氣得臉紅脖子,「不可能!」
怎麼可能說得出這種假話?
戰擎淵刻意道:「你不是說醉鬼說的話,當不得真,那你還在意酒後說了什麼。」
南兮有一瞬間的僵,「我只是好奇而已。」
「是麼。」
南兮越想越覺得不可思議,矢口否認:「我是醉了,但我不是傻,戰擎淵,你在騙我。」
前路剛好紅燈,下一個路口就是香郁。
戰擎淵踩下剎車,轉而看過來,黑眸迫悉。
「酒後可能失言說胡話,但更可能的,是酒後吐真言。」
南兮的心咯噔一跳,眉頭下意識地蹙。
戰擎淵沉聲:「比起前者,我更相信後者。」
南兮腦子裡的那弦繃了,艷的臉上有慌張的痕跡。
男人又問:「你在張什麼,怕有被我知道?」
「……」
南兮猛地掀眸,對上他漆黑無垠的眼。
好久后,一聲急促的喇叭聲醒了。
「你想多了。」
隨後,移開目。
戰擎淵微微皺眉,從後視鏡了看了眼後面的車,同時也發覺已經是綠燈,他抿了抿瓣,踩下油門。
轉彎,到了香郁門口。
南兮說:「你如果忙就不用等我了。」
沒等他說話,已經下了車。
直的影,在街上依舊出挑。
戰擎淵就那麼著,直到人消失不見。
南兮走進公司大廳,從前臺那兒拿到快遞后,便走了出來。
邊拆快遞邊走,沒注意到後的男人跟了上來。
剛把報告往外拖,氣吁吁的男聲就傳來。
「南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