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夾槍帶棒的諷刺,戰擎淵的薄微抿。
南兮以為他不會回應,他卻低低地說了一句:「其他人,是沒資格。」
南兮的心尖一。
其他人……意思是,不是其他人?
忽然間,覺得一切變得很莫名其妙起來。
戰擎淵看著沒有表的臉,是有的,就是聲音還有點啞,大概是冒沒好,也不知道是怎麼照顧自己的。
他的眉心擰了擰,沉沉說:「不是要試婚紗麼?」
南兮回過神,低垂下腦袋,捂著前,「……你出去,我自己會穿。」
戰擎淵沒有鬆開,溫熱的大掌扶著的,目深幽難測。
「你夠不著,我幫你。」
南兮眉頭一皺,反得厲害,「我不需要……」
可戰擎淵從來都是說一不二的人,哪兒會聽的話?
他一手掐著的腰,一手住拉鏈,緩慢地往上拉。
「……」
他今天太安靜了,靜得不同尋常。
卻讓南兮覺得,侵略愈發強烈。
的心神有些迷,後傳來一聲「好了」,便條件反地轉過去。
戰擎淵著,潔白的婚紗穿在上,分明華貴又緻,盈盈一握的腰,的鎖骨,筆直的雙肩,天鵝頸,絕的面容。
一切,都是那麼合適。
戰擎淵有些許恍惚,他想起五年前,嫁給他的時候。
那時,他剛接手戰家,手底下勢力風起雲湧,很不穩定,他為了穩住局勢,忙得日月無,甚至於婚禮當天也只是舉行完儀式,他就馬上飛往國外談事。
他從沒想過是否傷心,是否想要一束花,一個月,或者,一句解釋。
南兮看著沉默得如同靈魂出竅的男人,由惱怒轉為不解。
他該不會是前些日子被氣瘋了,南腦子不正常了?
試探道:「喂——」
戰擎淵眼裏恢復清明,「很。」
南兮愣住了。
他們相識這幾年,他從未對說過好話,更別說是其他的溢之詞。
他今天……怪得很。
猶豫了幾秒,正道:「戰擎淵,你是不是遇到什麼事了?」
戰擎淵了:「沒有。」
那你這麼反常是為什麼?
南兮心裏萌生出一個答案來,可不相信,也不允許自己再繼續想下去。
恢復到之前那抹冷淡的模樣,「既然沒有的話,你該知道,現在你不應該出現在這裏。」
戰擎淵微微一滯,略帶迫地看了過來。
「作為前夫,你我當初分開不算和平,所以原本我也沒打算請你到我的婚禮上來,至於陪我試婚紗這種事,你更不應該到場。」
戰擎淵的注意力不在的後半句話上。
他問:「不算和平?怎樣才算和平?」
南兮直腰桿,「至是你我意見達一致,不適合在一起了,共同決定分開,不是你單方面的宣佈離婚。」
他那樣做,等同於拋棄。
的自尊心作祟,這句話,南兮是萬萬說不出口的。
戰擎淵問:「你的意思,是你還在記恨我?」
「……」
「為什麼記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