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六章 京中風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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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宮太子這邊的位置,被隨意搶來搶去,而反觀皇后中宮這邊,卻仿佛啞了一般,沒有說反對的意見。

只因為,自從出了蘭貴妃那件事后,中宮無形中便猶如砧板上的,不敢彈。

文德帝突然授意皇后,要給孟玉珠一個側妃的位份,皇后也不敢說別的,乖乖的便給了。

哪怕心里,一萬個看不上孟玉珠。

“你在想什麼?”

皇后撇開滿心的煩,問對坐的太子君逸塵。

似乎自從五湖劍會回來,太子沉穩的多了,此刻聞言,道:“沒想什麼?父皇似乎是想給東宮填喜事,那我們便一同樂呵樂呵就是了。”

反正孟亭本就是他的人,提攜孟玉珠,到也無所謂,反正左右不過一個人罷了。

皇后手中的茶盞,微微落在了桌案上。

聲音又沉下了幾分,道:“你明知本宮說的不是這件事……”他們的問題,一直都在蘭貴妃那。

那賤人一日不死,便一日不得安寧。

甚至做夢,皇后都恨不得詛咒那個殺千刀的人。

然而如今日日擔驚怕,那人卻是錦玉食的養胎,想到這,皇后王氏就恨不得殺人了。

太子君逸塵何嘗不知,他也是后悔啊,但后悔也來不及了,而比起后悔,解決問題才是最重要的。

此刻,他緩緩端起面前的茶盞,直到周圍的空氣,再次陷安靜,他方才道:“母后,孤已經有辦法,一絕永患了,該到了他,自食其果的時候了。”

“什麼辦法?”

皇后一驚,沒想到他這個不太聰明的兒子,竟這麼快有了辦法,不會又著了那個人的道吧。

正所謂的怕的,的就怕瘋魔不要命的。

蘭貴妃在皇后的眼里,就是那種瘋魔不要命的,本沒有什麼是可以威脅到蘭貴妃的。

“究竟是什麼方法?”

皇后追問。

但太子君逸塵卻搖頭不肯說,“現在還不能,但是請母后放心,孤有十足的把握,讓那個人,死無葬之地。”

君逸塵的眸中,烏閃爍,想來,是真的恨極了端木蘭。

言罷,他起離開了中宮。

但仿佛整個中宮,都隨著太子的離開,陷了窒息般的寂靜。

……

孟青瑤這邊,雖然沒有跟著去安定侯府,但徐芊芊的行蹤卻是了如指掌,與飛花宮的來往,真是出奇的

飛花夫人應該很快就有所行了。

盯著徐芊芊的況,記住,千萬不能暴,”孟青瑤再三慎重的命令。

而孟青瑤平日的生活,還是很簡單的。

要麼呆在孟府里練字繡花,要麼偶爾走將軍府和皇爺府,而這幾日,過的就更加細致了。

時時都在探聽著外面的況。

而這一日,京中又發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

說大吧,的確是影響有些大,說小吧,的確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飛花夫人京多日,雖說是個江湖出的門派,但是在民間在江湖上,都有著很厲害的口碑。

甚至被一些人給神仙化了,加上文德帝的有意抬舉,飛花宮的地位,也在日益水漲船高。

不過今日,卻來了個霉頭的。

要公然挑戰飛花夫人。

飛花宮的頂級招牌,便是武功莫測的飛花夫人,當然,那是傳說中的前飛花夫人。

眼下這位,似乎并沒有傳聞中那麼強大,所以才會有人前來挑戰。

而挑戰的人,用的也是江湖上的名頭……青樓。

戰帖前一日就下了,約在第二日山海樓對戰,若是飛花宮膽怯了,可以不來。

一時間,京城自然是流言紛紛。

山海樓本就是權貴聚集之地,就更是吵翻了天,青樓是什麼地方,同樣是江湖上傳說中的百年門派。

兩兩對決,自然八卦味十足。

“飛花宮會接挑戰嗎?”

“聽說在五湖劍會上,飛花夫人就曾敗于青樓主之手……”

“聽說是青樓主襲,卑鄙無恥的很,不過這次前來挑戰飛花夫人的,卻非那青樓主……而是一個子。”

“那多半是作死了,除青樓主,何人又能是飛花夫人的對手,想來必定是青樓,嫉妒飛花宮得了陛下的抬舉,也想拋磚引玉吧,哈哈……”

“一群傻。”

孟青瑤聽到這些議論的時候,饒是好脾氣,也不翻了白眼,吐了臟話。

五湖劍會上,那麼多雙眼睛看著,竟誣陷青樓主襲?

給飛花夫人洗白,也不用如此睜著眼說瞎話吧。

“小姐何必跟他們一般見識,我們等著看好戲就是了,”沉月不屑道。

而所謂青樓的挑戰,孟青瑤自然也是心知肚明,眾人口中的那子,不是旁人,正是云裳。

并非挑戰而來,而是為飛花宮而來。

“聽說明日,青樓的人也要京觀看,越發的有意思了?”

“那青樓主要京?”

孟青瑤轉悠了一圈,便回去了。

因為此刻該頭疼的人不是,而是飛花夫人那邊,青樓,本就是一個讓惱火的名字。

“可查出是何人?”

“弟子只知道,不是青樓主,那人那日匆匆了一面,端一看,似乎也沒什麼特別的。”

紫青道。

如今,飛花夫人正在認真應對京城中的事,突然橫一杠青樓,的確令人不爽。

這所謂的公然挑戰,若是不接,顯得飛花宮太過無能,若是接了,似乎也沒甚意思。

“莫不是,青樓當真是拋磚引玉而來?”

紫青猜測。

畢竟南楚的兩大江湖勢力斗法,必然會引來皇室的注意。

“明日,山海樓會會便是。”

最終,飛花夫人也只能這麼說了,心里卻是莫名煩,只待青樓的事過了,真正要圖謀的事。

才真正的要手了,否則總是夜長夢多。

京中發生這樣的事,文德帝自然也是一清二楚,連他自己也在想了,青樓這是要做什麼?

與飛花宮的私仇?還是當真是為拋磚引玉而來。

如說是后者,想必文德帝做夢都能笑醒吧,這樣的兩勢力,若能掌握在他手里。

他何懼君玄澈?

想想,文德帝就有些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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