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沒資格說你,你既已是飛花宮的新主人,飛花宮的一切以及命運,便都由你說的算了,在說,你也說了,是這蓮花自己要來了。”
孟青瑤的空間,本就是件寶,寶吸寶,本就是常理。
“那好吧。”
孟青瑤掃除心中的一切霾,馬上開心的道:“那我們起床吃飯吧,我都要死了。”
“早就給你準備好了。”
君玄澈寵溺一笑,他不會忘記,孟青瑤是最喜歡皇爺府的廚子的。
說完,二人穿戴整齊就出門了,到了正廳,云裳自然早已將一切都準備好了,然后就眼睛發亮的看著孟青瑤。
“姑姑在看什麼?”
“看小姐似乎長大了一些,力也沉凝了不,”云裳完全一副姨母笑。
以前是把孟青瑤當親閨看,如今恨不得放在眼睛珠子里的寶貝疙瘩。
孟青瑤吃什麼,便吩咐廚房去做什麼。
“有嗎?”
孟青瑤一聽,登時來了神,然后轉了個圈圈,問:“皇爺,云裳姑姑說我長大了,你看出來嗎?”
十四歲豆蔻似的年紀,雖依舊稚氣十足。
但漸漸的,昔日的小子板,似乎也開始變的凹凸有致了,一轉圈,看的清清楚楚。
君玄澈掃了一眼,飛快的別過去,只嗯了一聲。
“食不言寢不語。”
“哦哦。”
孟青瑤像是被訓斥的小孩子,趕忙乖乖坐下。
吃過飯后,就打算回去瞧瞧了,畢竟出去了六七日,順便問了問外面的況。
將軍府到是一如往昔的平靜。
如今鏟除了榮慶公主這個大毒瘤,孟青瑤至睡了一半的踏實覺。
至于此刻的榮慶公主,更是孟青瑤著重死盯著的對象,如今沒了武功,被孟亭養著的這幾日。
似乎也安分守己了不,期間也曾聯絡過在京城的細作暗樁。
可惜那些暗樁早已多半被連同拔出,所以送出去的消息,紛紛都泥牛了海。
于是,開始還算鎮定,與孟亭幾番周旋的榮慶公主,逐漸開始變的焦躁。
而焦躁的不止一個,還有孟亭。
朝思暮想的夢中就在眼跟前,日日都能見到,自然是他做夢都想不到的好事。
可就是這樣如花似玉般的夢中人,他獻了這麼久的殷勤,至今還是連一手指頭都沒到。
多有些難焦躁。
過去在府上,偶爾還是可以拉著沈氏開葷的,可自從遇上了馨兒,他是任何子都看不眼了。
他覺的自己真是癡絕對的好男人了,奈何馨兒就是不搖。
難免這狡猾的男人就起了一些小心思,先是授意侍奉榮慶公主的人,多多怠慢,最好他不在的時候,克扣榮慶公主的吃食。
然后等他來了,直接‘發現’端倪,將下人一番斥責,讓馨兒知道,誰才是的頂梁柱。
可惜這樣的招數,對付尋常人,肯定是有用的,但是對付久經老場的榮慶公主就……
所以這幾日,二人都別扭著。
孟青瑤聽完,眼珠卻是微微一轉,去了一趟將軍府以后,轉而讓徐氏陪著,去了一趟安定侯府。
好一番設計之后,孟青瑤方才回了孟家,等著看好戲了。
“還知道回來?不知道的還以為死外頭了……”
走了五六日,重新現孟府的孟青瑤,難免又遭了陳氏的白眼,不過如今,陳氏也敢上小聲說說了。
孟青瑤聽到就當沒聽到,上還滿面春風笑呵呵的。
“姐姐回來了?”
孟玉珠也在家,還與孟青瑤撞了個正著。
孟青瑤笑道:“妹妹也在啊,我還以為你趁著這幾日,就東宮了呢?”
孟玉珠臉上一僵,自從假飛花夫人的事以后,皇后原本辦的側妃事宜,就緩慢多了。
心里多也明白。
只道:“說起此事,我還剛好有話與姐姐說,爹爹臨走的時候留話了,說讓您得空進宮,讓宮的貴人,多幫妹妹持一二,說,若我不得東宮,姐姐知道況的。”
呵。
這是老的威脅,如今這小的也會威脅了。
孟青瑤有些哭笑不得,說實話,如今正的一點不怕孟亭了,留著他們,無非也是沒尋到時機罷了。
還有心中的一口意難平,殺了他們太便宜。
“我知道了,得空我就去。”
說完,竟是直直朝陳氏的安堂走去,難得,孟青瑤會給陳氏請安了,還別說,孟青瑤此來,還真有些黃鼠狼給拜年,沒按幾分好心的意思。
而此刻,陳氏的安堂還有客人。
“見過孟郡主。”
來人是個婆打扮的婦人,見到孟青瑤后,禮數格外的殷切。
看到這婆,孟青瑤心中自是又明白了七八分意思,自從孟云了城防營,這人脈,銀子,逐漸多了起來以后。
陳氏日日都在想著,在給孟云尋個妻,而且最好還是高門的小姐,到時候大婚的時候,眼饞死,藍氏那嫁不出去的賤婦。
陳氏在家算盤打的叮當響,可惜孟亭一心撲在事業上,本不想理。
“既然孟郡主來了,那咱就走了,老夫人可千萬記得方才說的話呀,”
婆笑呵呵的說了一句,打著千就走了。
陳氏倨傲的點了點頭,心里實則是有些瞧不上的。
而那婆出了安堂,臉也是一歪:哼,也不看看自家是個什麼貨,泥子出生,還想配個公主不。
“你來做什麼?”
陳氏這才看了孟青瑤一眼。
孟青瑤做戲道:“自然是來給祖母請安的,祖母安好,對了,方才那是京里出名的劉嗎?”
“是又怎麼了?”
一旁,沈氏小心翼翼的倒了茶,遞到了孟青瑤面前,在陳氏看不到的角落,沈氏還朝笑了笑。
有討好的意思。
這沈氏也是在陳氏這,吃足了苦頭,待新夫人門,的苦日子,怕才是一個開頭。
原是個值得同的子,不過孟青瑤面上卻不為所,轉道:“祖母還是別忙活給父親娶妻的事了。”
“你這話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