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三章 自有良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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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沉寂多年的四大王府,恭王府,也就是蘭貴妃的母族,出了大事。

而事是這樣的,自上一代老王爺離世后,恭王府這一代,幾乎可說是人才凋零了,如果非要說人才的話。

大約也就是寵冠后宮的蘭貴妃了。

至于家中那些不堪大用的男丁,無論是之前七皇爺府的照拂,還是蘭貴妃的照拂,這些年在京中,混著一些閑差。

走狗的,到也一派熱鬧。

加上到底王府出,一個個也算安然,若是不作死,誰也弄不死他們,也礙不著誰。

然而這樣一個半死不活的家族,卻被查出倒賣軍資,和諸多殺人的罪證。

下面林林總總的罪名,更是多不勝枚舉。

恭王府本就奢靡,平日打殺個奴婢,家主子弟賭博玩死個人,那似乎都早已是司空見慣。

可一旦墻倒眾人推,數罪齊發。

竟是有人組織,簽下了萬言書,送到了圣前,恭王府上下,藏污納垢,烏煙瘴氣。

倒賣軍資的罪證,也是證據確鑿。

仿若這偌大的王府,一夕之間就要倒臺了一般,唯一能救的,似乎只有蘭貴妃。

至于是何人,突然對恭王府發難,許多人都紛紛猜測可能是七皇爺府。

大約也只有君玄澈,才符合這種突然發難,一擊必勝的變態技能,不過孟青瑤還特意,待萬民問了一句君玄澈。

君玄澈直接搖頭。

“本王沒那麼閑。”

恭王府就是個空殼子,與其千方百計找這麼多罪證,外加一番完的栽贓嫁禍,不如直接趁夜府,屠他滿族來的痛快點。

當然,君玄澈不會屠恭王府滿族的,至還有當初老王爺的半張臉面。

只是這臉面,用了這麼多年,總有用完的時候。

恭王府的人,在心知大事不妙后,就有人連夜求告到了皇爺府門前,可惜統統都被趕了出去。

“那到底是誰?”

孟青瑤拄著下腮,問。

君玄澈竟還有心思與賣關子,“你猜。”

“猜個鬼哦。”

“恭王府得罪不了什麼大人,大約是蘭貴妃了,你說,誰恨死了蘭貴妃?”

孟青瑤眼睛一亮。

“皇后,孝王府。”

“皇后為國母,不敢有這麼大作?”

“太子?”

孟青瑤眼珠一轉,上次見過君逸塵一面,總覺比起前世那個虛偽的君逸塵,如今的君逸塵,沉了許多。

如此趕盡殺絕的事,他干得出來。

“只是他就不怕……”

別忘了,如今蘭貴妃肚子里揣著的,可是他的種,若是惹急了蘭貴妃,給他來個玉石俱焚。

太子君逸塵豈不是自取滅亡,還是說,他已經想到了萬全之策。

反正太子與蘭貴妃的這筆爛賬,孟青瑤是怎麼想,怎麼理不出個所以然,就是一盤死局。

最好誰也別招誰的那種。

然而如今,太子君逸塵,算先發制人了嗎?

“拭目以待。”

似乎連老謀深算的君玄澈,也有些詫異于,自己那個傻侄兒,怎麼會有如此飛蛾撲火的勇氣。

“只是此事乃聞,我們……”

“自然是悄悄去。”

二人立刻出一副,英雄所見略同的目

皇爺府一片祥和,但此刻宮里,卻是一場即將到來的腥風雨了,蘭貴妃在第一時間聽聞消息的時候。

就趕去了中宮。

“娘娘這是要趕盡殺絕嗎?”

皇后剛吃過晚膳,抬眸就見蘭貴妃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闖了進來,道:“貴妃這是何意?什麼趕盡殺絕,你該不會以為,恭王府的事,是本宮所為吧?”

雖然皇后知道,這是太子的手筆,但也不能承認。

蘭貴妃冷笑:“皇后你當本宮是三歲稚嗎?也罷,娘娘不想承認也強迫不得,但你當知道,恭王府沒了,本宮會做什麼?您別生氣呀,跟我這麼一個瘋子講道理,講不通的。”

蘭貴妃竟也知道自己是個瘋子。

說完,就走。

雖說對恭王府,已經不抱什麼希了,恭王府于,就想一只常年的吸蟲,時不時的有族中子弟,進宮來求恩典。

蘭貴妃早已煩不勝煩。

對這個所謂的家族,沒了誼,但若恭王府沒了,的日子也不會好過,搏一搏,總是要搏的。

這邊蘭貴妃剛走,皇后就微微的慌了,匆忙請來太子。

此事不妙啊。

而太子既然已經掀起了這場風波,似乎自然有了應對之策,很快,宮中與民間便開始謠言四起。

說蘭貴妃與太子早已暗通款曲,蘭貴妃此刻腹中的孩子,就是太子殿下的種。

似乎蘭貴妃以此,時常要挾太子,太子惱怒,便對恭王府展開了猛烈了反擊。

而雖說此事,迷霧重重,但混跡場的人都看得出來,朝中激進搞事的,都是太子的黨羽。

此事太子想要拖了干系,卻是有些難的。

而當孟青瑤聽到這些謠言的時候,不更是面古怪,竟是說的八九不離十,這蘭貴妃也是個狠人。

發起狠來,竟是連自己都敢往死里編排。

誰知孟青瑤剛這麼想,就聽一旁的君玄澈道:“謠言不是蘭貴妃散播的,是太子散播的。”

“嗤。”

孟青瑤手里的一把瓜子,登時撒了一地,君逸塵他瘋了。

“沒有千日防賊,他這是要釜底薪,置之死地而后生,”君玄澈笑了笑,看著孟青瑤道。

“這點,你到是要學學太子殿下了,你與況也差不多。”

君玄澈是指,被孟亭威脅的事嗎?

亭從來都不可怕,可怕的不過是人言可畏罷了,但是如今的孟青瑤卻是一點都不怕他了。

亭與那榮慶公主,在眼里,不過跳梁小丑。

“我自有對策。”

君玄澈不置可否,孟青瑤的家事,他盡量不替出手。

二人喝過茶后,有探子來報,說不定今晚宮里便有好戲,二人方才慢悠悠的出發。

而彼時的文德帝寢宮,早已是冰封臘月的天了。

文德帝這些日子一直臥病在床,主要是被榮慶公主氣的,而自從那次,他調理子的藥方,也換了之前皇后帶的神醫藥方。

服用了幾日后,竟是明顯的到了幾分舒坦。

而自己的子,他比任何都知道,就連這幾日來請脈的太醫,也說他的,逐漸有了好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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