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蘭貴妃竟是道:“我想見七皇爺一面。”
程玉攤手,他莫能助。
整個南楚都知道,見七皇爺一面,比見陛下還難。
“哈哈哈哈……”
蘭貴妃像是最后一分指都崩裂了一般,忽然事態的大笑了起來,那老宮卻有些不耐的道。
“娘娘還是先吃藥吧,莫讓奴婢們為難,不然不好看。”
這墮胎藥,今日只是讓墮胎。
待事平息之后,才是的死期,蘭貴妃比誰都知道,問:“那太子呢?”
要死了,沒道理太子安然無恙。
“我肚子里的可是太子的種,他不來看看嗎?”
蘭貴妃尖道。
真是越發瘋魔了,程玉只道:“雖然外面風言風語,但是太子殿下已經自證清白了。”
“不可能……”
“別廢話了,灌下去吧。”
不由分說,幾個老宮上前就將蘭貴妃按在了地上,強行掰開的,將墮胎藥灌了下去。
然后將宮外所有伺候的人,全部驅趕出去,關到一出,大門一鎖,仿若冷宮。
任憑蘭貴妃在里面疼的嘶聲力竭般的慘,仿若就是要生生疼死,豈又知,這本就是蘭貴妃自己種下了苦果。
消息雖被掩蓋的嚴嚴實實,可還是有些許信息,傳到了中宮皇后那。
皇后這一晚上也是提心吊膽。
聽到蘭貴妃落得這個下場,半點沒有幸災樂禍,而是更加害怕會牽連到太子。
牽連到整個家族。
正當皇后如熱鍋螞蟻,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就聽人稟報,太子過來了,一時趕忙迎接出了門口。
就見太子君逸塵,果然正一步步走來,最后聽在了皇后面前,臉上一片疲倦。
“逸塵,究竟如何了?”
皇后關切的問。
“沒事了。”
終于聽太子沙啞一語,但臉卻是極差。
“當真,你,你是如何說服你父皇的?”可皇后還是覺的不可思議,因為那太難了,幾乎不可能。
不想,皇后剛問完,太子君逸塵像是承不住什麼,子一就倒在了地上。
“殿下……”
太子雖暈了,卻是力過大,一時松懈罷了,很快又清醒過來,不過無論皇后如何詢問。
他就是對今日的事,絕口不提。
連夜便又去理恭王府的事了,反正恭王府這次是在劫難逃了,平日恭王府在京中行事,本就跋扈。
如今墻倒眾人推,百姓也是連連拍手稱快,太子在民間的威名,到是莫名拔高了一截。
原以為一場驚天的風波,轉眼打著旋就這麼消弭了。
至于恭王府的下場。
經過沒日沒夜的連番審訊,王府上下全部供認不諱,最后雖不至于滿門抄斬,但全族流放還是逃不掉了。
南楚的四大王府,自今日起,就了一座了。
其他三府,一時間也都是人人自危,開始部全面審查,族中子弟絕不能出任何岔子。
如此,太子君逸塵到像是做了一件好事,京中風氣莫名跟著一肅。
而待恭王府的風波過后,在就要說說宮里的蘭貴妃了,原以為,即將承的才是帝王之怒。
卻沒想到,文德帝恨歸恨,卻不是由生恨,而是遷怒,所以自灌下墮胎藥。
文德帝甚至連看都沒去看蘭貴妃。
而也不知是那日,給蘭貴妃下的墮胎藥太狠了,據傳,蘭貴妃在宮里整整痛苦了一夜,慘聲,外面的宮侍都聽的心驚跳。
待第二日,將門打開,宮人小心查看的時候,發現蘭貴妃已經在角落死去多時。
昔日傾國傾城的容,扭曲的僵在那里,竟是格外的詭異恐怖。
下則是一灘污,一時令人唏噓。
不過蘭貴妃的死訊,并沒有傳揚出去,而是而不發,對外反而稱因母族的事,憂思疾。
文德帝期間還賞下了不好東西,在外人眼里依舊還是一副恩帝妃。
至于外面蘭貴妃與太子的謠言。
太子散播的時候,本就沒指散播的多大,只需要傳有心人耳中就可以了,所以很快也就不攻自破了。
……
京中這幾日熱熱鬧鬧。
孟青瑤的小日子,雖看著悠閑沒什麼事,但實則里過的也是艱辛啊,幾乎日日都在鉆研飛花宮的功法。
哪怕一日千里的好績,也不能掩蓋在技法上的生疏。
而為了鍛煉的敵能力,先是沉月與之過招,后云裳親自下場,這麼魔鬼般的訓練了幾日下來。
導致孟青瑤一見著云裳,就跟小耗子見了貓似的。
大約君玄澈也是心疼媳婦了,便與孟青瑤約法三章,說皇爺府有座小樓,樓中閣放著一件他提前放的東西。
若孟青瑤能躲過周圍的護衛,或將之打退,將東西拿回,便可放假三日。
孟青瑤一聽,登時眉飛舞,當晚就行了,而且第一次就將東西給拿回了。
可原因竟是,并未用飛花宮的武功,而是利用的毒,神不知鬼不覺。
“這是作弊。”
“毒也是本事啊,”孟青瑤辯駁。
君玄澈扶額,“也罷,算你贏了便是。”
毒的確是本事,只是在君玄澈眼里,難登大雅之堂罷了。
不過如此,孟青瑤終于有了三日得閑了,簡直不要太開心了,回孟府后,臉上都帶著難得的笑臉。
而今日孟府,也有兩樁喜事。
便是之前劉婆給孟亭保的,今日終于有了回信,安公主不日就將返回京城,到時候想見孟亭一面。
若是安公主愿意,說不定這婚事就齊活了。
一想到,孟亭即將要與當朝的長公主婚,陳氏高興都快飛起來了,整日的喜氣洋洋。
至于另外一樁喜事,就是孟玉珠了,自恭王府風波過后,皇后一直冷著的態度,難得這幾日又有了回暖。
繼續開始準備太子迎娶側妃之事,也就是說,孟玉珠不久的將來,就是太子側妃了。
父倆一塊迎喜事,嫁娶的還是一對姑侄,這事鬧得。
孟青瑤聽了,都不知是該惱還是該笑了。
安公主第二日就了京城,因為是從居住多年的柳州,搬回京城,據說一上午,長長的車馬隊伍,就走了半條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