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夾帶的,是青樓主的桃新聞,七松兩次對云樂郡主,英雄救,對孟青瑤也格外不同。
這江湖殺手組織的頭子,難不還想娶個郡主回去,尤其孟青瑤還是七皇爺的未婚妻。
不知若那七皇爺對上傳說中高冷不可一世的青樓主,又是怎樣的驚心魄。
當孟青瑤聽到這些謠言的時候,差點噴出一口老,大家想象力太富了吧。
不過想想,可能今日的事,確實扎眼。
所以晚點,特意還跑到君玄澈那去打探消息,“青樓怎麼會了皇家獵場?”
君玄澈份尊貴,到了獵場后,便有自己的單獨宮殿住,這里護衛把守,圍的蒼蠅都進不來。
也就唯有孟青瑤可自由出。
而君玄澈一看來,便知道又是來打探消息的,這小腦袋瓜子里,似乎恨不得裝下所有事似的。
“陛下想招攬青樓也不是一日兩日了,今后皇室與青樓有來往,也算不得什麼稀罕事,你不必如此驚訝。”
孟青瑤張,“我如何不驚訝,你不會當真想要青樓朝?可我總覺的哪里怪怪的。”
可憐的文德帝,自己多年培植的暗勢力,被自己作死作沒了。
便開始籠絡江湖勢力,但是他不知道,整個江湖,怕都是七皇爺的了。
“陛下要是知道……”
“他現在開心就好,知道的太多,耗心,對他子不好。”
孟青瑤:“……”
這話怎麼聽著……后脊梁發寒呢。
“再者……”
君玄澈話鋒一轉,仿佛他現在說的話,才是主題一般的道:“之前令七松做青樓主,是對他的歷練,總要獨當一面的,如今,也到了他回朝的時候了。”
“這又是什麼意思,我看他做江湖殺手頭子做的,蠻不錯嘛。”
“到底沒什麼好前途,”君玄澈卻搖頭。
孟青瑤覺的古怪,七松一個護衛,要什麼好前途,難不君玄澈當真是惜自己的人。
隨忠心的護衛,也要培養出幾個狀元將相之才?
那他可真是……煞費苦心了,不過這是君玄澈的‘家事’,參與多了也沒意思,也說不清楚。
所以打聽完事,孟青瑤又馬不停蹄去了將軍府眷下榻的住。
徐氏與藍氏都在。
孟家那邊除了孟亭,幾乎沒來人,所以不出意外,孟青瑤今晚也是歇在將軍府這邊的。
不過此刻來找徐氏,可不是聊天的,而是把今日的事說給聽。
“……我懷疑,不僅這次,怕是上次在京城大街上,有人往青樓馬下,丟炮仗,也是清郡主所為……”
結合上次的驚險,孟青瑤大膽猜測。
當日將軍府壽辰的事,徐氏自然也是歷歷在目,哪怕已經過去這麼久了,想想也害怕。
“如果青瑤你猜測的沒錯,這清郡主對我們家景悅,未免也太上心了?”
徐氏覺的有些不可思議,“究竟多大的仇啊?”
“我們連多大仇都不知道,對方卻是屢下殺手,這才是最可怕的,”孟青瑤喃喃。
隨即,又將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
“舅母,景悅表姐,是否有個娃娃親?”
“你怎麼知道?”
徐氏一愣,藍景悅的娃娃親,知道的人不多,對外雖只說定親了,可的外人不得而知。
“舅母,我這純屬胡猜測,那清郡主恨著景悅,唯一的疑點便是這婚約,舅母不能告訴我嗎?”
“你又不是外人。”
徐氏當然信,隨即將拉到無人的地方,屏退四下,才道。
“那娃娃親,還是景悅沒出生的時候,你舅舅那時腳還健全,還是這京里的年將軍,有次他外出,救了一個人,那人來頭不小,臨走的時候許下過承諾,說自己有一侄兒,想要與你舅舅,結娃娃親,還留了快玉佩,后來我們多番查探,才知那玉佩竟是白石山慕家的東西,說我要生兒,便是娃娃親,生兒子便做個金蘭,不想,我生了個龍胎。”
這……
聽著有點扯啊。
但看樣子是事實,“白石山三大家族之一,慕家?”
徐氏點頭:“若那人不曾誆騙我們,便就是那慕家了,你也知道,那樣的人家,我們算高攀了,怎敢張揚,萬一人家只是隨口說說,最后變卦了呢?難堪的也是我們自己,所以才有了及笄之約,若對方來,就看景悅的意思,若對付不來,就當那事從未發生過。”
聽著徐氏這一番話,孟青瑤竟是半天回不過味來。
畢竟對方太過顯赫,怎麼會隨便許了娃娃親?
未免草率。
“所以你說,那孝王府的清郡主,因此事針對景悅,我怎麼聽著糊涂。”
“但是將軍府壽辰那日,的確是孝王府出手的。”
雖然想不通,只能說明他們掌握的信息還太,“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舅母,你知道的。”
最后,孟青瑤也只能這麼說。
徐氏點頭,就這麼一個兒,絕不能讓藍景悅出事。
事后,為了更加篤定自己的猜測,孟青瑤甚至還吩咐,君玄澈安排在邊的暗衛,幫做了一件事。
就是將今日那幾個馬奴,好生審訊了一番。
卻沒想到,那幾個馬奴,白日上報管事,之后也都按規矩挨的板子,但晚上的時候,竟是都斷氣了。
還真是一了百了。
孟青瑤懲罰馬奴置死的刁蠻名聲,反而還被傳揚了出去。
這清郡主,越發的有意思了。
第二日,經過前一日的準備,南楚的秋獵也就正式開始了,第一日,為了以視對秋獵的重視。
哪怕之前早有稱病的文德帝,此番也親自帶著眾家子弟,縱馬狩獵,文德帝會出第一箭,獵得第一只獵。
不過這都是走走過場,接下來便是各家子弟的賽場了,今日誰獵得的獵越多,便有重賞。
當然,若是獵的都是普通的兔子,梅花鹿一類的食草,也沒什麼稀罕的。
子騎厲害的,也不在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