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認得你們,別打臉!」高進悲慘地大道。
「你想得!」馬軍說話間,已經往高進的臉上招呼了五六拳,高進疼得呲牙咧,他雖然也揍了馬軍幾拳,可是馬軍沒什麼覺。
馬軍這傢伙皮糙厚不在意。
「老大,你們就算揍我,也得給我個理由啊!到底是為了什麼!」高進悲憤地大道,這傢伙一個不小心,又沒擋住馬軍的拳頭,立刻就黑了一隻熊貓眼。
「沒什麼理由,就看你不爽!」馬軍很莽地哼道。
「啊——!」高進趕忙後退,繞著一棵樹跑起,因為李纖鷹已經上來了。
高進上一次被李纖鷹與馬軍敲悶,牙齒都掉了幾顆,現在說話還有些風。
「你們別過來,我有槍的。」高進趕大聲喝道。
李纖鷹聽到高進的話嚇了一跳,趕拔出手槍。
「把槍放下,立刻!」李纖鷹大聲地警告道。
高進右手一抖,一支非常小巧的金小槍,從高進的袖管裏面至手掌心。
『冚家鏟,揍我揍得很爽嘛!』高進裏喃喃道。
高進耳朵很靈敏,這傢伙後背著一顆大樹,不用把腦袋出去,就已經能憑聽力判斷出馬軍與李纖鷹的位置,他倒是不想殺人,不過一定要給李纖鷹與馬軍一個慘痛的教訓,報上一次『千年殺』的大仇。
「出來——!」馬軍大聲地喝道:「有種出來單挑!」
馬軍一出聲,高進更加能準地定位他的位置,金小手槍慢慢地探出樹榦外。
「嘭——!」
「啊——!」高進痛苦地捂住自己的右手,他手掌被子彈給擊穿了。
『還有第三個人!』
高進的金小手槍已經掉落在草地上,他還來不及撿起,就已經被李纖鷹給擒獲了。
「雙手抱住腦袋!」
李纖鷹一腳踩住高進掉在草地上的小手槍,謹慎地示意馬軍把高進給銬起來。
「你..你們是警察?」高進直到自己被銬起來后,才驚訝地發現李纖鷹與馬軍是警察。
此時此刻,高進很凌,警察可以這樣辦案的嗎?還有王法?還有法律嗎?這他媽簡直比土匪還土匪。
「兩位阿sir,這是為什麼?」高進悲憤地問道。
李纖鷹知道高進想問什麼,不過他是不會給高進解釋的。
「我們是抓賭的,剛才在別墅裏面賭錢了吧!」李纖鷹板著臉說道。
高進差點被李纖鷹的回答氣得當場去世。
「這他媽的是抓賭?」高進悲憤得不捶頓足:「你們兩個混蛋暴揍了我兩次,還開了槍,就是為了抓賭!」
「沒錯!我們現在告你聚眾賭博,你有權保持沉默,也可以發言,但你所說的每一句話,我們都會用紙筆記錄下來,都將為呈堂證供。」李二走了過來,非常嚴肅地說道。
「剛才是你開的槍?」高進雖然是疑問句,但是語氣卻是非常地肯定,這是他跟李二的第一次照面,但是高進覺自己認識李二很久了,而且眼前的傢伙似乎很仇視自己。
「怎麼樣?槍法不錯吧!」李二說著向李纖鷹打了一個響指。
李纖鷹把繳獲自高進的金小手槍給李二。
「我們以前有過節嗎?」高進仔細地看著李二的面貌,非常肯定自己以前不認識李二。
李二把玩著高進的金小手槍,這玩意實在是太緻了,李二開彈夾,裏面竟然能按進六發子彈,簡直不要太巧,沒收了。
「沒過節!」李二抬頭看向高進:「只不過,我是兵,你是賊!」
高進頭疼地看著李二,他有十的把握,眼前的傢伙想再胖揍自己一頓,可是高進實在想不通,這究竟是為什麼,真的是單純地看我的臉不爽?
「大哥,別開玩笑了,就算我聚賭,也不過是罰兩千塊錢而已,不用查了,我認罪,我左邊的口袋裏面就有一萬塊現金,全部拿走,剩下的就當我多預繳四次罰金。」識時務者為俊傑,高進很明智地認慫道。
李纖鷹看向李二,這麼配合的罪犯不多見,就算是李纖鷹與馬軍想再胖揍高進一頓,也實在是沒什麼借口。
「砰砰砰——!」
李二正要往高進這張欠揍的臉上來一拳,給他補足一雙熊貓眼,突然從遠傳來一陣槍聲。
「安妮——!」李二立刻用通訊聯繫柏安妮。
「師父,沒事,這些笨蛋只有刀,沒有槍械,我們已經把他們全部制服了。」柏安妮輕鬆地笑道:「現在可以收網了。」
南哥派去截住高進的人,沒能截住高進,倒是把高進的堂弟高義給堵了個正著,可惜他們打得正嗨的時候,胡教與柏安妮小組的人趕到,把他們整整齊齊地一鍋端了。
李二轉頭看了高進一眼。
高進莫名地心裏一寒,悄悄地解開一半的手銬重新鎖上。
一副普通的警用手銬,當然不可能困得住高進這種超級老千,事實上,只要高進願意,他可以在一秒鐘解開手銬,可是他很畏懼李二的手槍。
雖然是初次鋒,高進卻是有些不太看得懂李二,尤其是李二不經意間收起高進手槍的作,差點沒把高進的眼睛瞪出眼眶。
高進賭神的稱號,自然不是白來的,這傢伙貌似謙遜,實則非常驕傲,自詡眼力與手速天下無雙,可是他剛才竟是沒能看清楚,李二是怎麼把他的金小手槍給收進袖管的。
高進只看到金小手槍在李二的手掌中,轉瞬即逝間就憑空消失了,是真正的憑空消失,高進完全看不出李二的手指發勁與彈的先兆。
「超級高手!」
這是高進對李二的評價。
高進很好奇李二到底想要幹什麼,打死他都不信,李二是來抓賭的。
南哥別墅。
「南哥,不好意思啦!又要叨擾你,我又來了。」高進遠遠看到南哥就招手笑道。
反正自己已經倒霉了,能夠把南哥拉下水,高進霾的心總算是好了一些。
南哥看到高進后臉一綠,尤其是看到高進後的刀疤仔。
「刀疤仔,你這個蠢貨,我不是讓你把人理后,再把錢給我帶回來嗎?」南哥憤怒地罵道,他顯然是沒有看清楚刀疤仔滿臉的霉氣。
「你們兩個是什麼人?」南哥看著走過來的李纖鷹與馬軍皺眉地說道,他覺到事不妙,刀疤仔似乎是被胡教一行人給制住了。
「你們要幹什麼?」南哥小心地後退了一步。
『不會是自己黑吃黑翻船,反而被對方給黑吃黑了吧!』南哥咽了一下口水,他想起阿祥說過胡教是一個勢力很大傢伙的婦。
「警察!」李纖鷹揚了揚自己的警證。
「草——!」南哥鬆了一口氣,翻臉大罵道:「差點嚇死我,你們這些死條子,立刻、馬上,離開我的地方,懂不懂什麼私人地盤,小心我告到你們沒飯吃。」
說來諷刺,南哥這些人害怕黑道,卻是一點都不擔心警察。
李纖鷹轉頭看了馬軍一眼。
馬軍迅速抬腳,對準南哥的口。
「嘭——!」
南哥屁向後,倒飛了五六米才摔坐在地板上。
馬軍嘆了一口氣,還是不夠老大的勁力打,李二能夠一腳把他踹飛十幾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