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5 紅兔子劇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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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大怪談,實力近似於曾經的般若小姐,中立,兔男,大劇場。」

小小老頭繼續在地上寫,寫下他新找到的怪談的相關信息。

而神谷看這條信息,一下子就來了興緻。

「野生中立?」

後續,在小小老頭的帶領下,神谷川來到了夢幻樂園地圖的西側,一之前不曾見過的遊樂設施之外。

這設施紅白條紋相間,彩燈條懸掛各,像是馬戲棚,也像一個造型浮誇的劇場。

大門,有一塊寫有木質的立牌,上面寫著——[紅兔子劇場]。

「紅兔子……」神谷盯著立牌看了一會。

確實。

劇場到都能看到「兔子」的元素。

凋塑是兔子的造型,彩燈也有兔子形狀的。除此以外,還有不兔子的圖桉噴漆畫在牆面上。

不過,這些假兔子們的,都是白,並沒有看見紅的。

神谷又開始放眼打量劇場的四周。

「這塊區域,我之前好像探索過一次,不過當時並沒有看到這個紅兔子劇場。這地方應該是剛出現不久的。」

推測可能是因為大首隕落,整個樂園上空的封鎖制消失。之前一些打不過大首的怪談就都慢慢開始出來活了。

因為小小老頭給的報里,劇場里的怪談是中立態度,所以神谷沒有在外頭晃太久,隨手了枚【雷霆織的幣】出來,就徑直走進了大門。

伴隨著他的進,紅兔子劇場的彩燈開始閃爍,廣播里有響起悠揚的歌聲響起。

……

劇場之

巨大的紅帷幕落在舞臺上,裡面歡樂的音樂聲不斷。

而臺下的觀眾席里,則是空無一人。

神谷進來以後,沒有去到舞臺,而是在臺下找了個視野最好的位置,蹺二郎坐著,然後目不轉睛盯著紅帷幕的中央。

就這樣等候了幾分鐘。

嘩——

帷幕驟然拉開,聚燈打到了舞臺的中央。

同時只坐了一個人的觀眾席上,燈熄滅。

神谷川聽見有高報幕聲響起來:「今晚要上演的,是一幕失落的世界!」

之後,有不知道數目的兔子,從舞臺兩側蹦蹦跳跳出來,這些兔子依舊只有白

臺下的神谷,坐在位置上,用手指旋轉幣,注視著舞臺上的一切。

雖然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但他沒有輕舉妄,也暫時沒有將自家的兩隻式神召喚出來。

既然這裡是中立怪談的主場,神谷川無意一上來就砸人家的場子。

舞臺上,或靜或地出現了二十幾隻灰兔子、白兔子。

而「紅兔子」,則是軸出場。

所謂的紅兔子,從外形上來看似乎是一個年輕的男人,穿一黑白相間的條紋西裝,戴誇張的大禮帽。

西裝的外面又套了一條屠夫才會穿戴的,充滿了腥味的圍

那條圍是白的,不過現在整上卻染著殷紅澤,就像是在水裡浸泡過一樣。

更詭異的是,圍西裝男的脖頸上,正頂著一個巨大的兔子腦袋。

碩大的兔子眼睛通紅,兔腦袋的紅一塊,白一塊,似乎是沾上了不規則的跡。

「這就是兔男?跟我想像中的差別有點大。虧我還期待了一下,希能見到ff裡面的那種兔男。」

在心裡腹誹了兩句后,神谷又開始盯著臺上的兔男看。

他注意到對方腦袋上的兔頭,有些像是頭套。

可以在兔頭的脖頸,看到一些不規則的切口。

但那些切口,又詭異的和兔男脖子的皮合著,像是生長到了一起。

嗡嗡。

神谷的手機震

[遭遇異訪怪談,兔子先生。]

[異訪圖錄已更新。]

[怪談名稱:兔子先生]

[分級:d級]

[狀態:怪談世界]

[異訪進度:29%]

(當進度達至100%后,該怪談便可據自意願,於現實世界和怪談世界之間自由異訪穿梭。)

「小小老頭的報很準確,果然又是個d級。」

神谷不地瞟了一眼手機。

這時候,臺上的兔子先生開始帽,彎腰向觀眾席表示致意。

啪啪啪。

全場唯一的觀眾神谷川收起手機,很給面子地鼓起了掌來。

兔子先生重新停止腰桿,無聲將自己的禮帽摘下來。

他先朝著神谷展示了禮帽的正反面,確認都是空的以後,將帽子翻轉過來,手往裡面一掏。

立刻就有一隻大的灰兔子被他拽著耳朵提了出來。

「我居然在怪談世界里,看怪談變魔……」

神谷心裡這樣吐槽,但還是很捧場地又給鼓了鼓掌。

既然是中立怪談,適當地捧一捧還是很有必要的,把這隻紅兔子哄高興了,說不定能從他這裡接到任務或者得到什麼好

臺上的兔子先生又鞠一躬。

而後地面上那些白兔子開始起來,它們跑向了舞臺的一邊,像是魔師助手一般,又推又拱,移出了一張四腳帶的小木桌。

兔子先生彎腰將固定,然後又將那隻唯一的灰兔子綁到了桌面上。

灰兔子被綁上桌的時候,表現得異常安靜,一

綁好灰兔子,兔子先生又一次去掏禮帽。

這次,他從禮帽中拉出的是一把巨大的消防斧。

兔子先生走到木桌后,遙遙面對著神谷川,高高舉起斧頭。

手起斧落,朝著木桌上捆綁的木桌狠剁了兩下。

噸!噸!

兩聲桉板剁的聲音后,灰兔子被整齊地分淋淋的三塊。

鏘!

舞臺某,有類似於鑼鼓的聲音響了一下。

兔子先生配合這個靜,攤手做了個亮相作,向觀眾展示桌上分離的大灰兔子。

臺下的神谷看了這一幕,眼角了兩下,手裡【雷霆織的幣】都不自覺握了幾分。

不是……

這兔男真的是個中立怪談嗎?

舞臺上的表演還在繼續。

兔子先生將已經死的灰兔子從桌子上一字排開。

怪誕的一幕發生了,只見桌面上那三塊兔,居然開始自己蠕起來,而且越湊越近,彼此粘合。

數十秒后。

灰兔子的部分再次連上,本該「死掉」的灰兔子從桌子上弓著站立起來,仰面聳鼻子,開始活

它的跡還很濃重,但就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活」了過來。

「果然怪談世界里發生什麼都不奇怪……這些『兔子』肯定也不只是兔子那麼簡單,大概率是組兔子先生這個怪談的一部分。」

神谷在怪談世界里爬滾打了這麼久,也算是見多識廣了,很快就猜測到了舞臺上兔子先生和「兔子們」的關係。

不過,這種腥的表演形式,他實屬不是很能欣賞就是了。

舞臺上,斧剁活兔的表演結束以後,兔子先生開始鞠躬謝幕。

神谷川抬手,但最後還是鼓起了掌來。

見到臺下唯一的觀眾至始至終都在鼓掌,兔子先生似乎很高興,於是他又一次手,在圓禮帽里一掏。

這一次,他出了一沓泛黃的紙張,拋到了臺下。

嘩——

帷幕驟然落下。

神谷川是認得那些紙的,【板倉的隨筆自傳】。

總共四份,而目前已經有三份到了神谷的手裡。

給中立的怪談戴高帽果然有好

只是坐在這裡隨便鼓了鼓掌,就有道獎勵可以拿。

神谷川從座位上站起來,走到舞臺前,將散開的泛黃紙張拾起。

[獲得板倉的隨筆自傳(二)!]

最後一份自傳殘篇也到手了。

簡單翻看,這一片自傳中的容如下——

……

加賀士和我的父親都失蹤神了以後,過了兩年,我離開了一直生活的小鎮。

那時候,我通過做小生意,賺到了人生的第一桶金。

我用那些錢,組建了一個馬戲團班底。

開始在全國各地巡迴,流演出。

「板倉夢幻馬戲團,傳遞與歡樂。」

我的馬戲團做的有聲有,沒過多久班底也開始擴大,作為團長我賺了不錢。

哦,在那段期間,我還勾搭上了戲團里的一個雜技演員。

為了我的人,並且為我誕下了第一個兒子。

我的那個兒子天生有面部缺陷,三瓣

像一隻兔子。

我沒有給他取名字,甚至沒有為他冠上我的姓氏。

馬戲團里的人管他「兔丸」,久而久之,大家就都這麼了。

另外,在全國演出的那段時間裡,我的收藏事業也沒有停止。

馬戲團的流,給我帶來了更大的可能,我甚至因此變得更有創造

那段時間,我過得很快樂。

日子一天天過去,一直到1974年的夏天,馬戲團在名古屋表演的時候,我遇上了那個奇怪的男人。

那男人一開始只是觀看馬戲的一個觀眾。

後來忽然單獨找上我。

他跟我說,「我看到了你上沉重的罪孽,正在培育一朵艷的,惡毒的花朵。」

嗯,他的原話就是這樣講的。

有些不明所以,但他似乎知道我殺了不人。

當時我有些慌,對那男人用了麻醉的噴霧藥劑,但他似乎早有準備。

我引以為豪的藥劑,沒有麻翻他。

那是我第一次狩獵失敗,也是唯一一次。

那個男人是那麼的古怪,他說他不會揭發我,他說他會幫助我,永遠站在我這邊。

他說想看著我上「罪孽的花朵綻放」。

男人沒有告訴我他的名字。至始至終都沒有,只是讓我稱呼他的代號,「育種師」。

在很久后的後來,我曾調查過育種師,但依舊沒有獲得太過有用的線索信息。只是在機緣巧合下,得知了他還有另外一個代號——

午時。

育種師同我結識以後,的確如他所說的那樣,從未告發過我。甚至還為我某幾次收集藏品,提供了一點小小的幫助。

我雖然從不信任他,但慢慢地也變得不再排斥他。

後來的某次,育種師向我傳遞了一個信息——

他說我犯下的殺孽太重,我的「藏品」太多,其中某樣要是化為惡靈的話,一定不會放過我。

育種師說:「要對抗惡靈,就得為更惡的靈。你殺了他們,你本該比他們更可怕。只要你死後比他們更可怕,他們就會忌憚。」

我的一生大概經歷了三次邪祟復仇,但在育種師的幫助下最終都安然無恙。

有這樣的經歷,我很難會去懷疑育種師講的話。

他還說過:「我這裡有一種儀式非常適合你。等你死後,用你有罪親的繪製這個法陣,便會將你喚醒。及時,你會為令惡靈都聞風喪膽的存在,那些死在你手裡的人,即便在另一個世界,也沒辦法違抗你。」

我對此深信不疑。

死後的世界,強大的力量,讓我的藏品們臣服。

我對此開始興趣了。

我開始有所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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