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歸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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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一那個人跑掉了,我們此刻回去豈不是自投羅網?

我真搞不懂你們這些神、算命的是怎麼想的……”坡比看一眼獨蛋,聲音低了下去。

“既然到這裡有分歧,不如兵分兩路,願意回去繼續找茗茗的,和選擇逃跑的,你們選吧。”

羅教授將話拋了出來留給眾人選擇。

這是獨蛋不願意看到的。

盡管哪條路都有不可預見的危險,但寧願所有人都在一起。

“坡比,其實我非要回去找茗茗不是因為怕貝錦必,而是因為想要弄明白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茗茗上到底發生了什麼,貝錦必又為何一定要讓還魂。

還有一點,貝錦必是如何知道各個派系的人住在哪裡的?

要知道多年前他們早已經份,躲避在各個城市或鄉村角落不與人聯系。

這件事我不弄清楚很難安心離開。”

獨蛋將手放在了坡比的胳膊上,希他能夠明白自己的苦衷。

坡比似乎沒有想到,看起來如此大大咧咧的獨蛋,心裡居然想了這麼多。

還以為心裡記掛的只有錢呢。

“你都這麼說了,我肯定是不會讓你一個人回去的。

那你放心吧,我就在你後保護你。”

坡比出右手,想將手蓋在獨蛋的手上。

獨蛋卻迅速的收回來,出了狡黠的微笑。

“就知道坡比你不敢走的,還得跟在我屁後頭求保護。

那你都說出來了,我就勉為其難的帶上你吧。”

獨蛋嘿嘿的笑著說道。

坡比的臉因此變得有些難看。

“哦,你們的意思是讓我一個人去探路?

這份吃力不討好的活兒我可不會去做。”

平山水見勢趕說道。

“所以現在大家都統一了意見嗎?”

多德眨著眼睛,溫和的問道。

“都不說話就代表默認了。

走吧,羅教授。”

獨蛋催促道。

趁現在這只段位高的鬼還在後,想必離開這裡也不是什麼難事。

“可現在還是晚上……”坡比指了指窗外。

羅教授意味深長的看了眼獨蛋,邁開腳就往外面走。

“燈能恢複如常,就代表兇兆已經過去。

此兆一過,再無阻隔。”

羅教授只丟了這麼一句解釋。

眾人不置可否。

這一路從公司走出去,除了能約約聽見幾聲異響,果然再無任何意外發生。

獨蛋將此歸功於後的小鬼。

不知道為什麼,這只鬼一直跟著獨蛋,好像是要幫助獨蛋找到茗茗。

或許又是有其他的目的?

總之這只鬼能夠安然帶他們離開,獨蛋也就不刻意的躲著它了。

獨蛋能夠覺得出來,這鬼對有好

只是這種好獨蛋不清楚會不會對帶來危害。

微微抬眼,它正老實的飄在開的車裡面,像只靈寵。

“茗茗。”

它突然回過頭來,對獨蛋說道。

獨蛋看了看四周,眾人除了坡比在開車,俱都疲憊的躺倒在座椅上,沒有人注意到

便微不可見的點了點頭,示意自己明白。

“睡?”

它又湊到獨蛋的臉前,吐了一口涼氣。

獨蛋臉,移自己的位置,找個舒服的姿勢躺下了。

太久沒有好好的睡個覺了,於神經繃的狀態,怕是再過不久不去閻王那兒人也得瘋。

這不,眼前的鬼不就是瘋之前的征兆麼?

獨蛋想著想著便覺得有趣,細思一番又覺得有些詭異,多種緒夾雜其中終於讓不堪重負緩緩睡了過去。

獨蛋又開始做夢了。

這次在夢裡完全知道自己是在做夢,以上帝的視角觀察著發生的一切。

這個夢也很奇怪,看起來年代久遠,甚至連語言都不通。

但獨蛋能夠明白夢裡的人在說些什麼。

獨蛋專注的聽著夢裡人的講述,暗暗的記了下來。

直到獨蛋將醒未醒時,迷迷糊糊看到一個玻璃瓶正對著自己的腦門,驚得掌扇了過去。

鬼一下子被扇得七零八落,但很快又重新拼湊一個狀似人的形出一雙惶恐的眼睛。

獨蛋的手掌最終落在了前面的平山水上。

平山水一個哆嗦摔了下去。

“誰!”

被摔醒的平山水瞪著眼睛茫然的看向獨蛋,眼中裝滿憤怒和不解。

“對、對不起,平叔,我做噩夢手欠,一不小心就甩了出去……”獨蛋趕雙手作揖道歉。

“現在年輕人怎麼都這種病,嘶……我的腰……”平山水按著腰艱難的坐了上來,到了還不忘給獨蛋一個警告的眼神。

獨蛋腆著一張笑臉,歉意十足。

等到平山水不再留意於獨蛋的那一掌,獨蛋才再次看向它。

“我。

夢。”

它像是在對獨蛋解釋著什麼。

但鬼才明白它講的什麼。

獨蛋側過頭去,表示不想理它。

它卻還湊到獨蛋眼前,繼續說:“你,夢。”

唉。

獨蛋暗歎一口氣。

只好裝作懂了的樣子點點頭。

它才終於罷休。

重又老實的漂浮在車,沒了別的舉

但它腰間的玻璃瓶顯得有些刺眼,獨蛋愈發想要知道那玻璃瓶裡面到底裝的是什麼了。

剛剛被獨蛋這麼一拍平山水這麼一,再沒人睡得著,因而都說起話來。

“此次回去不管找不找得到那個茗茗,我們總歸是要被關著的,倒不如好好的要求那人多給我們準備一些平時吃不到見不到的品。”

平山水畢竟經曆過不事,心態倒是好。

“據我所知,能一次將五種派系的聖食拿出來的不是一般人。

起碼不是簡單的有錢人。”

多德順著平山水的話題接道。

“說起來五派的聖食我倒是都知道是比較稀奇見的,但他這麼有錢,買這些聖食應該沒什麼大不了的吧?”

在獨蛋的心裡,“有錢能使鬼推磨”這一點始終屹立不倒。

“你太小看這些聖食了。”

平山水嗤笑道。

“深海黑魚,為深海中有智慧的黑魚,除非捕捉者與之鬥智鬥勇,否則極難捉到。

明目清,是一種山上生長的草本植,每日必須用雪水澆灌才能使之不萎,等它長需得七七四十九天,期間還得看運氣能否長。”

羅教授二話不說就開始解釋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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