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我只愛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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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敬之,這件事我自有主張,你別多。」是宇文赫沉聲警告。

蕭如月心裡一下就慌了,也不敢再聽下去,慌慌張張躺回到床上去。

耳邊盤旋不去的,都是唐敬之的那句話:宇文赫,你的時間不對了。

腦子裡一片空白。

過了沒一會兒,外面的說話聲便停了。接著是開門的聲音。

蕭如月連忙把薄被蓋在上,閉眼假寐。

很忐忑,生怕被發生。

可是,興許了宇文赫自己也心不在焉,兒就沒注意到,並未睡,而僅僅是裝睡。

蕭如月假寐著,最終在謹小慎微的偽裝之中,不知不覺睡了過去。等再度醒來,已到了眾人收拾妥當準備出發的時候了。

睜開眼,宇文赫早已不在邊,只有銀臨和綠房中。

「娘娘,該洗漱用膳了。」銀臨把漱口水和凈面的熱水都給端了過來。

蕭如月愣了愣神,低低應了聲,便坐起來。

忙扶

邊伺候蕭如月換裳,綠一邊不忘了跟滔滔不絕道,「娘娘您是不知道,大傢伙都是一早便醒了,本是要儘快回去才是。可是君上生怕咱們吵著您休息,吩咐下來,任何人不得驚擾皇後娘娘,否則要拖出去打四十大板。」

說著,出怕怕的表:「君上這寵妻無度是越發明顯,不怪前人總說什麼妖姬禍國的。」

「胡說什麼呢。」話音才落,銀臨一記栗子便落在了綠頭上,板起臉的模樣還是破兇的呢,「這話傳出去讓別人怎麼想呢?」

自知又說錯了話,吐吐舌頭,向蕭如月看去。

卻見,家娘娘並未如往日一般與銀臨姐姐一起打趣,而是若有所思。

「娘娘,您在想什麼呢?」綠喚道。

蕭如月聞言抬眸,目落在綠手上拿著的那件桃之夭夭灼灼其華的褶上,沒好氣白了一眼:「你看你挑的裳,本宮眼下還是個病人,胎氣不穩正需要安胎,穿這般花俏,豈不是自打?」

銀臨「噗嗤」笑了出來,綠則尷尬到恨不得地上有條,自己好鑽進去。

「行了,挑件素凈的來。」蕭如月嗔道,「總共就準備出來兩日,你究竟是給本宮準備了多裳了。」

:娘娘,咱原先不是想著,夏日酷暑,難免出汗,給您多備幾,方便洗換嘛。

姑娘心酸,好委屈。

蕭如月梳洗完畢后,宇文赫才回來陪著用膳。

一切已準備停當,用膳過後便啟程回宮。

為了給蕭如月這個「病人」舒服一點的條件,馬車裡特意鋪設了好幾層墊,蕭如月是由宇文赫親自抱著上的馬車,其他人依次上車上馬。

但因為馬車必須騰出來給蕭如月躺下休息的緣故,銀臨與青青便只好改騎馬,跟著馬車,而綠則去了王婕妤王映月的車中。

「恭送君上,恭送皇後娘娘。」

靜安師太率領闔寺師太在門口相送,昨日發生的一切,都猶似夢中,著漸行漸遠的馬車,依然覺得,這一切發生的好不真實。

蕭如月的馬車放下四面簾子,離開桃花庵不遠。便坐了起來,宇文赫面上帶著淺淡微笑,看上去與素日里的他並無不同,可在無意間聽見那幾句不該聽的話之後,蕭如月卻是越發覺得,他的笑容里,有不可說的

蕭如月醞釀了許久,終於開口道:「宇文赫,你有沒有什麼想跟我說的?」

「說什麼?」宇文赫不明所以地看著,「怎麼了?是不是太熱了?下面鋪的墊子確實厚了些,不過也是形勢需要。」

蕭如月心裡劃過一鈍痛。

如果,聽見的那些話不是夢中所見所聞,那便是宇文赫不可說的聞。他,絕不會輕易就對說吧。

「唐神醫來過桃花庵了?」又試探著問道。

宇文赫微微一愣,「沒有。他正和你的雅音姐姐忙著研究那個人不人鬼不鬼的姚梓妍,怕是不開過來這一趟的。你怎麼會突然想起來問他?」

蕭如月一臉無辜地搖搖頭,「也沒什麼,今日一大早,我迷迷糊糊醒來,好似聽見你與唐神醫在說話。大抵是做夢而已。」

宇文赫眉頭糾結起一個怪異的形狀,「你是說,你做夢還夢見了唐敬之?」

話裡頭酸味十足,簡直是打翻了醋罈子。

蕭如月咬了咬下,「沒……大概是我半醒半睡間,聽見你在與人對話,就下意識地覺得……是唐先生……」

「畢竟,我總覺得,唐先生他對你……咳咳,目的不純。」

支支吾吾說完了這話,宇文赫只餘下哭笑不得。

「什麼做唐敬之對朕目的不純?」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某君上:唐敬之目的不純針對的,只有梁丘雅音。

皇後娘娘一本正經曰:嗯,我明白。

某君上:……

簡直越抹越黑。

……

百無聊賴的說話聲中,馬車漸行漸遠,桃花庵已被遠遠甩在後頭。

蕭如月臥倒在宇文赫的膝頭,閉目聽風

宇文赫,既然你不說,我不便不問。

,在眼下這個節骨眼上,我不問。

因為,我們這輩子是說好了要一起走的。倘若你時間不多了,我也絕不會一人在這世間獨活。

我不這大千世界,我只你啊。

昨日葉貴妃在桃花庵中謀害皇後娘娘一事,此時已傳得滿城皆知。

昨個兒夜裡,羽林衛更是連夜包圍了韃靼人的驛館,韃靼特使馮醫趁襲擊了羽林衛后逃走,羽林衛更是在韃靼人的驛館之中,搜查出了許多毒蟲蛇蟻,毒蛇、蜘蛛、蠍子、蜈蚣、蟾蜍等各式毒竟然樣樣俱全,駭人聽聞。去封鎖驛館的羽林衛還險些被毒蟄咬,幸好有宮中醫及時趕到,灑了驅蟲藥,才讓眾人全而退。

尋常人何以豢養如此之多的毒,分明是圖謀不軌。

於是,坊間百姓紛紛傳言,葉貴妃刺殺皇後娘娘不但是出於個人的嫉妒,更是為了謀害皇嗣,想要令大夏江山後繼無人,好讓韃靼鐵騎趁機侵這片國土。

回宮后,宇文赫安置好蕭如月,便接到了邊關八百里加急的奏報。

奏報稱,韃靼集結十五萬大軍,整裝向大夏邊城近,距最前沿的城防已不到一百里。

宇文赫連裳也未來得及換下,命方維庸即刻召集岳相與三省六部宮覲見,便匆匆趕往書房。

韃靼人終於是坐不住了,這邊才出事,那邊就近邊城,分明是早已布好了局,只等東風。

不到半個時辰,岳相以及三省六部員便悉數到齊。書房之中的氣氛,可想而知。

……

宮裡,蕭如月也並不輕鬆。

宇文赫臨走前吩咐過,任何人不得來打擾皇後娘娘休養,總算隔絕了許多不必要的麻煩。但一路勞頓,總覺得心口憋悶的慌。

方太醫說這是心中鬱結,須當放寬心才,說完便重新換了張調理氣的方子,讓人去抓藥。

方太醫倒是不愧從藥王谷里出來的,唐敬之推薦的青年才俊,醫自是沒的說,藥方也比其他的大夫要苦上幾分,蕭如月要不是確信自己與並無過節,都要以為跟方太醫有什麼深仇大恨了。

蕭如月一回宮,太皇太后便立即差人來問況,蕭如月遣了銀臨去華殿回話。

回的話也自然是事先套好的說辭,只說,皇後娘娘被兇相畢的葉貴妃蓄意推了一把,所幸方太醫的醫高明,勉強保住了孩兒,但短時間必須要靜養。

太皇太后之前得知蕭如月有了孕,便迫不及待吩咐下來說,往後宮中必須一切以皇後為先,這下更是讓所有人都圍著蕭如月一個人轉了。

「綠,雅音姐姐可有說,何時要進宮來?」喝著苦藥,蕭如月似乎也不知苦,為凝了眉頭,住正要出去的綠

住的綠頓住回頭,搖搖頭道,「沒聽說梁丘姑娘有留下話來。」

「嗯,去吧。」

蕭如月神怏怏,屈著右手食指,在桌面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這是心煩時、或遇到難解之事時,下意識會做的作。

雖然已經儘力掩飾,但銀臨一直在邊伺候,心思如塵,想不發現也難。

「娘娘是有何為難之事麼?」

「沒有。」蕭如月看似遊離,卻又及時接下了的話。

銀臨又一度懷疑,是不是想多了呢。

此時,京中的一小院里。

「流沙」的諸多高手埋伏於此,飛鳥難近。

住在這附近的百姓,誰也想不到,這座看上去平凡無奇的小院裡頭別有天,有乾坤。

地牢里,宇文練聽聞了外頭瘋傳的葉貴妃刺殺皇后之事,瘋了一樣地朝柵欄撲過來。

「你說什麼!葉海棠那個人對敏兒做了什麼!」

「王爺息怒。」用黑袍子把自己從頭到腳包裹得嚴嚴實實的流沙閣主,隔著金淡淡道,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聽說皇後娘娘只是了驚,未有命之憂,腹中的孩兒都保住了,無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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