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我和我的相公很恩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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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我和我的相公很恩

烤好的時候,赫連獄也將他們相識的過程大概說了一下。

陸雲蘿聽完后,整個人都不好了!

「所以,你是說我以前被人下了春藥,然後你正好路過,我直接把你抓過來強迫你給我解毒?」

赫連獄溫的看著,「沒錯,所以,我早就是你的人了,你要對我負責。」

陸雲蘿禮貌又尷尬的笑著。

負責?

怎麼負責啊?

等等……

陸雲蘿覺得哪裏不對勁。

所知,原主的醫連三皇叔那種天下奇毒都輕而易舉的解開了,普通的春藥卻解不開?

而且,這傢伙一看就是會武功的人,原主又不會武功,能強迫的的他?

狐疑的盯著赫連獄,懷疑這傢伙在騙

「你應該知道,我略懂醫,怎麼可能會被人下毒?而且自己還解不了?」

赫連獄俊的容微微一僵,的眸閃爍,瞬間又恢復如常,作輕的將剛烤好的蛇了小丁喂到陸雲蘿的邊,「可事實就是你強迫了我,如今,你要不認賬了嗎?」

陸雲蘿汗

怎麼認賬啊?

又不是原主。

還什麼都不記得了。

總不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反正這筆風流債,打死也不認。

覺得有必要讓這個小玉公子清醒一點,抬了抬眉說道,「小玉公子,我已經親了,而且我和我的相公很恩。」

赫連獄切蛇的手微微一抖,臉上的溫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濃的化不開的一團戾氣。

陸雲蘿繼續說道,「所以,你就不要在我這裏浪費時間了。」

赫連獄不說話,只是默默的繼續切著烤好的蛇

「小玉公子?」

赫連獄將切一盤的丁推到陸雲蘿面前,「吃吧。」

他記得說過,這蛇非常有營養的。

雖然他不知道營養是什麼意思,但他知道,肯定對不錯。

陸雲蘿以為他剛才沒聽清楚說的話,於是又說了一遍,「我已經親了。」

「我知道。」赫連獄抬了抬眉說道。

「你知道?」陸雲蘿有些驚訝,不會吧?他知道的真實份?

「我的意思是說,我不介意。」赫連獄抬起頭,那雙的眸子此刻正溫的看著

不就是皇后嘛,他赫連獄也能給。

他找了兩年多了。

這次說什麼也不會再讓逃走了。

陸雲蘿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

這個朝代還有男子不介意子已婚份的?

這得對原主多深的啊!

最後,陸雲蘿不得不回到房間將正在睡中的銀霜和周嬤嬤了起來。

「現在,你們兩個把我以前的事都一五一十的說一遍。」陸雲蘿一臉嚴肅。

現在真的是越來越糊塗了。

據原主的記憶,一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深閨大小姐,能招惹到外面那樣的男人?

「從哪裏開始說啊。」銀霜惺忪的眼睛問道,這要是從頭開始說,說上個三天三夜也說不完。

「這樣吧,我來問,你們來答。」

「我以前是不是經常出府?」

周嬤嬤和銀霜互相看了一眼,然後一個點了點頭,一個搖了搖頭。

這個問題還能有兩個答案?

陸雲蘿頭疼的腦袋,「銀霜,你先說。」

「我跟了您之後,很看到您出府,就算出去,也是去找辰王爺。」銀霜回想了一下說道。

「你什麼時候跟的我?」

「大前年過年的時候。」

這個答案陸雲蘿倒是有些意外,還以為銀霜是從小就跟著的。

轉向一旁的周嬤嬤問道,「嬤嬤,你說說看我是什麼時候經常出府的?」

「你七歲之後就不太好,老爺就把你送出去治病去了,逢年過節的時候才會回來,每次在府里呆的時間並不長,不過這件事外面的人並不知道,只當是您不出門,就是府里的人,除了您院子裏的,其他的下人知道的也很。」周嬤嬤沉聲說道。

不好?

陸雲蘿暗暗思忖,原主自己就會醫不好的話自己就能看了,不可能會到外面去看病。

這看病應該只是一個借口而已。

「那你知道我爹把我送哪裏去治病了?」陸雲蘿問道。

周嬤嬤搖了搖頭,「這個,老奴也不清楚。」

從小看著的長大的,有沒有生病,怎麼樣,比誰都清楚。

自然明白這看病不過是一個借口而已。

真正出去做什麼,當然不是一個媽能過問的。

「那,我最近一次回府是什麼時候?」得算算,是什麼時候認識的外面那個傢伙。

「就是大前年的冬天,回府後您就再沒有出去了,算起來其實也就是兩年多以前,回府後您就認識了辰王爺,然後經常往辰王府跑,後來先皇下旨把你賜婚給當時還是太子的皇上,您為了辰王爺誓死不從,撞了柱子,醒來后您有些事就記不得了。」

陸雲蘿點了點頭。

這麼看來,融合的那部分殘缺的記憶明顯是只有在府里記憶。

府外的記憶,一片空白。

甚至可以說,缺失的嚴重。

以前早就給自己號過脈了,很健康,腦中也沒有淤,為何這記憶卻殘缺不堪呢?

這個答案,除非哪天恢復記憶了才會知道吧。

本以為,問了周嬤嬤和銀霜之後能揭開一些謎團。

沒想到,有些事更糊塗了。

「雲蘿姑娘,我今天晚上睡哪裏啊?」

房間外面,傳來了赫連獄的聲音。

陸雲蘿腦殼疼。

周嬤嬤問道,「姑娘,這外面是誰啊?」

這三更半夜的,怎麼冒出了一個男人出來?

陸雲蘿直接躺到銀霜的床上,一臉的生無可,「你們倆要是誰能把他弄走,我獎勵你們一百兩銀子。」

反正,現在打死也不出去。

今晚和銀霜就睡這了。

後來這赫連獄走沒走也不知道,反正一覺睡到天亮。

次日清晨。

起來洗漱的時候,一出房間就看到了坐在院子裏的墨男子。

頓時嚇得連連後退了幾步。

這傢伙怎麼還沒走?

該不會在院子裏坐了一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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