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來,修道者最不可缺的就是“財”“”“法”“地”四種,這“財”是擺在第一位的,可見金錢財富,對修道者來說有多麽重要,沒有錢,天材地寶沒有,還修煉個什麽?
因此,不管是各大門派,還是各大家族,旗下都有數之不盡的產業,家族中一些沒有天分的子弟,還有一些旁支子弟,專門經營這些產業,比如嶗山旗下的那個飲料公司,就做到了行業龍頭。
雲麒麵帶笑容,說出的話卻讓人冷骨髓:“我要讓周家旗下的所有產業都陷嚴重的危機。”
“絕對沒問題,主人。”兩人篤定地說。“周家旗下的產業雖然龐大,但周家部出了問題,人心不齊,雖然要將周家完全打倒,暫時不可能,但是若隻是讓他們陷危機。卻很容易。這樣的家族,陷危機之後,要麽就是抱一團,一同對敵,要麽就是作鳥散,從此一蹶不振。離心離德。”
雲麒道:“百足之蟲死而不僵,這個道理我還是明白的,你們盡管放手去做,如果資金上有問題,隨時上報給我,我會妥善安排。”
“是。”兩人答應一聲。退了出去。
兩人剛走不久,雲麒的手機就響了起來,他按下接聽鍵,這是視頻電話,屏幕上便出現了一個孩的影:“主人,我已經得到了周家上下的信任。特別是周老爺子,他已經讓我進了權力的核心。”
那個孩,竟然就是深得周老爺子寵的旁支子弟--周禹希。
“很好。”雲麒道,“這次對周家產業的阻擊,還需要你在周家之,做一些手腳。”
“您放心。”周禹希恭敬地說,“我已經全部準備妥當,隨時都可以下手。”
雲麒掛斷了電話,子後傾,靠在沙發上,角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
“人類的真是個好東西啊。”他歎息道,“隻要能夠縱,就能夠縱人類。在麵前,沒有忠誠可言。所謂的忠誠,隻是到的不夠大罷了。”
他臉上笑容恬淡,眼底的冷意卻深骨髓。
“真是期待啊,不知道程景禹在麵對這一切的時候,會是什麽樣的表呢。”
玉龍雪山下附近的一小鎮上,酒館的老板娘清晨剛剛打開店鋪,準備打掃一下衛生,忽然叮咚一聲,有客人來了。
老板娘奇怪地看了一眼,心想這麽早,怎麽就有客人了?
這裏的酒館。做的是遊客的生意,一般來說,下午和晚上的客人要多一些,大清早的,基本上沒什麽人。
“老板娘,來一瓶酒。”來的是個年輕人,長得非常俊,老板娘都被驚豔到了,忍不住多看了幾眼:“小哥,你要什麽酒?”
“隨便什麽都可以,隻要是酒。”年輕人將一疊紅彤彤的錢拍在吧臺上。
老板娘眼睛一亮,將錢拿過去。放進吧臺下麵,然後拿了一瓶最貴的酒給他:“小哥,這大清早的,你喝什麽酒啊?是不是被人甩啦?”
年輕人沒有理,拿起酒瓶,往裏灌。
“小哥,你別喝得這麽急啊。”老板娘說,“這麽喝,是傷胃的。”
要是換了別人,老板娘自然喜歡他喝得越多越好,畢竟客人喝得越多,就掙得越多。但是這個年輕人實在長得太帥,不忍心。
沒想到年輕人幾口就把酒喝了,將瓶子一扔,說:“再來。”
老板娘隻得又拿了一瓶,誰知道他還是一飲而盡,一瓶一瓶地接著喝。不到半個小時,都喝了一地的空瓶子了。
老板娘被嚇到了,盯著年輕人說:“你,你沒事吧?”
年輕人喝完酒瓶裏的殘酒,往桌上重重一放,目浮起一抹悲傷:“最可悲的是。我連想喝醉,都醉不了。”
老板娘歎了口氣,說:“小哥,別說我碎啊,這人沒了,還可以再找,這要是垮了,那可就什麽都沒有了。何況,連你這樣的男人,都看不上眼,都要甩,這眼睛是長屁上了吧?為了這麽個人。值得嗎?”
話音未落,年輕人的手就掐住了的脖子,將給舉了起來,目中現出一抹刀鋒般的森然冷意,嚇得老板娘差點尿了。
“不許你說的壞話。”年輕人一字一頓地說。
老板娘已經嚇得連點頭都不會了,忽然,年輕人口袋裏的電話響了起來,他拿起來接聽:“鄭叔?”
“大,您快回來吧,周老爺子今天心髒病又犯了,醫生剛剛搶救回來,老爺子一睜開眼睛。就找您。”鄭叔的聲音很焦急。
程景禹沉默了片刻,說:“我立刻回來。”
說罷,丟下老板娘,又拿出一疊鈔票,扔在老板娘的上,說:“給你驚。”說完頭都不回地走了。
老板娘好半天才回過神來,然後出一個花癡的表:“真是太帥了,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麽帥的男人,還是個種。那個讓他買醉的人到底是誰,有這麽好的人還不珍惜,簡直就是人公敵啊。”
程景禹馬不停蹄地回到了周公館,走進大門的時候。他看到客廳裏坐滿了人,除了周雲沐和周禹政去了黃河渡口之外,周家的後輩幾乎全都到了,所有人臉上都帶了幾分愁容,看到他的時候,都出幾分敵意。
程景禹本沒有搭理他們。徑直走進周老爺子的臥室,發現他正躺在床上,周禹希在一旁服侍著喝藥。
周老爺子一向不喜歡西醫,自小之時,便看中醫,吃中藥,連心髒病也是看的中醫,為他看病的都是國手,他這心髒病已經很久都沒有犯了,這次卻突然犯病,可見周家的況已經很危急。
“景禹,你回來了。”周老爺子坐了起來,周禹希上去攙扶他,他推開,說:“我這是老病,沒什麽大不了,用不著把我當廢人。”
周禹希關切地說:“老爺子,您這次發病很兇急。秦醫生說了,您要……”
“好了,好了。”周老爺子說,“要都聽他的,我連飯都不能吃了。”
說完,他看向程景禹:“你找到薑丫頭了嗎?”
程景禹沉默。
周老爺子無奈地歎了口氣:“景禹啊,我知道你對那丫頭一往深,但是別忘了,很有可能是地獄鬼王轉世,還殺了茅山派掌門的義,已經了華夏修道界的公敵,你就算再喜歡,也應該放下了。”
程景禹繼續沉默。
周老爺子又繼續說:“我這麽做,也是迫不得已,不然我們周家,也會為眾矢之的。景禹,你別怪我啊。”
程景禹終於開口了:“爺爺,我沒有怪你。”
周老爺子聲音中帶著幾分無力和疲憊。說:“如今的周家,早已不是以前的周家啦。想當年,我周家盛極一時,是華夏修士貨真價實的帶頭大哥,我父親振臂一呼,全天下的修士都會來追隨他。可惜,我的天分一般,實力也一般,比不上茅山嶗山那兩個掌門,我們周家這幾代,除了你之外,也沒有出過別的天才。已經慢慢地衰落了。”
說到這裏,他停下來了兩口氣,說:“一想起這些,我就覺得對不起父親,周家綿延了這麽多代,我不想看著它在我手中四分五裂。景禹。你曾經是我唯一的希,所以我力排眾議,也要親自教導你,保全你,為的就是周家的未來,你不能因為一個人,置周家於不顧,這樣我就是死也不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