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麗邊笑邊將包裝撕開,當裏面出黑的手柄的時候,在場的人全都鬨堂大笑。
之前一直忍著的喬安楚也跟著笑了起來。
“我的天啊,真的送傘啊!”
“可不是嘛,那黑的手柄不是傘是什麼?”
“如果是送傘,就拿袋子裝一下就好了,還包著包裝幹什麼?”
“我的天啊,這喬家得多窮,居然送傘!”
“你說喬以沫是不是和青枝有仇,故意在這種場合氣。”
“應該不是吧,喬以沫纔回來多久啊,怎麼可能就結仇了呢。”
站在遠角落的兩個材高大拔的男人正在圍觀著這一幕。
“倦爺,大嫂送傘給?
這大嫂得窮到什麼地步啊!”
“你這樣可不行啊,大嫂要是沒錢,你也得打錢給啊!”
墨君捧腹大笑道。
真的不好意思,雖然眼前那個送禮人是大嫂,但是他還是忍不住笑。
冷倦用危險的眼神瞪了墨君一眼,沒說話。
他輕輕皺眉,這小姑娘真的寧願送傘也不接他的禮?
秀麗看著喬任山和董妍笑道,“真不是我要故意笑你們的,但是你兒在這種場合送傘合適嘛?”
喬任山被取消,他作爲男人這尊嚴是真的掛不住了,有史以來第一次指責董妍,“阿妍,要是家裏有什麼困難你要跟我說,以沫沒錢了你要給啊!
我這麼努力工作,不就是爲了你們過得更好嗎?
但是爲什麼要在媽生日宴會上搞這麼一出,你存心跟我和媽過不去嗎?”
;董妍被喬任山這麼一指責,小臉皺一團,眼有淚,“我怎麼知道以沫會在這麼重要的場合送傘給青枝啊,你怎麼可以怪我?”
“好了!
好了!
不說了。”
喬任山開口打斷了董妍的話,越說下去他尊嚴全無。
坐在主位上的青枝聽著宴會的聲音,困地了眉心,“好了,好了,這是我和以沫第一次見面!
以沫不知道送什麼我也很理解,今天這事就到此爲止,把傘拿下去吧。”
秀麗狠狠地瞪了喬以沫一眼,氣呼呼道,“你看看你,都被你氣死了,真不知道你安......”
“秀麗。”
青枝輕輕開口打斷秀麗的話,“這件事我不追究了!
請大家愉快用餐!”
說著,衆人低頭又準備用餐。
只有喬以沫擡眸,淡淡開口道,“誰說我送傘了?
二伯母你都沒有把包裝全部撕下來就說我送傘?
你安的什麼心?”
“呵呵!”
秀麗冷笑一聲,沒想到這個喬以沫還牙尖利的。
“那手柄都是黑的,形狀也是跟傘一樣,不是傘是什麼?”
喬以沫輕輕勾脣,淡淡道,“我說我的是畫呢?
你信嗎?”
話語一落,衆人紛紛議論道:“喬以沫說送的畫?”
“好像也是這麼一回事,因爲畫畫的手柄也是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