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見到青枝這麼護喬以沫紛紛嘲諷道:“青枝,你可別把喬以沫那幅畫拿出來丟人現眼了!”
“就是啊,秦老先生瞧不上,你還喜歡得跟寶貝兒一樣。”
“真是好搞笑,秦老先生的水平不知道高出喬以沫多倍。”
“要是我,我都懶得看一眼,畢竟是臨摹的東西,能好到那裏去?”
秀麗也跟著起鬨道,“媽啊!
你就別拿出來丟我們喬家的臉了!
要是我,我就直接把那幅畫丟進垃圾桶去了。”
青枝不爲所,反而對著秦老先生概道,“要是我孫畫的不好,也請秦老輕點批評啊!”
“青枝,言重了!”
秦老先生客氣地說。
雖然他知道喬以沫脾氣人品不太好,但是畫畫的水平絕對不輸於他學院的任何一個學生。
秦老先生小心翼翼地打開喬以沫送的那幅畫。
他看著畫上的風格,猛地一愣。
確實,無論是彩的運用,還是佈局,還是墨水字,無一不是跟水末大師的風格相近。
怪不得劉凡會這麼著急讓他來鑑別。
可是,當他眼睛移到右下方的時候,又有些許的失落。
因爲,此並沒有水末大師的專屬印章。
在圈,任何一個人都知道水末大師的風格,無論是小畫,還是大畫,他都會在有下面蓋上自己的印章。
可是這畫風,還是水平都是跟水末大師的沒有出。
如果說是臨摹也不太可能,畢竟臨摹只能臨摹出畫,不能臨摹出風格,每個人的風格都是不一樣的,所以纔會獨一無二。
;他只能想到一種可能.......
“喬以沫,你是水末大師的徒弟嗎?”
秦老先生震驚地看著喬以沫。
喬以沫面無表地搖搖頭,心裏卻暗笑一聲。
秦老話音剛落,現場的人紛紛鬨堂大笑。
秀麗嘲諷道:“哎呦,看來這秦老先生的水平也不怎麼樣,這是臨摹的都看不出來嗎?
你眼睛糊了屎嗎?”
“秀麗!”
青枝嚴肅地喊了句秀麗。
這秀麗怎麼跟秦老先生說話的呢。
衆人笑看青枝和秦老先生。
“這秀麗說得沒錯啊,難道秦老先生看不出來這是臨摹的?”
“這麼簡單的臨摹,連我家三歲的兒子都會!”
“哈哈哈哈,這秦老先生可能是老了,腦子糊塗了!”
“怪不得現在急需招徒弟,可能過幾年就招不到徒弟了啊!”
秦老先生聽衆人的嘲諷,也不惱怒,輕描淡寫道,“你們看起來一個比一個厲害!
門外漢果然什麼都不懂。”
“繪畫的形狀可以臨摹,可是風格卻臨摹不來!
你們見過有誰的風格是一樣的嗎?”
此話一出,周圍的聲音立刻停了下來,無可反駁。
青枝起,震驚地看著秦老先生,“那你說這幅畫,是水末大師本人畫的?”
秦老先生看了眼喬以沫,視線又重新回到畫上,他點點頭,“正是!”
衆人擡眸一臉懵地看著喬以沫,好像還沒有從這一系列的轉變中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