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起來,別起來,快躺下……”
冷文山進來看見躺在床上的方倩,心中一陣心疼。
房子裏的床,其實就是搭了幾木架子,上麵鋪上厚厚的草,連床單都沒有。
人睡在上麵必須和而臥,不然這些草會將人的上劃出一道道痕。
這裏有“床單”的,隻有寥寥幾個人有,鍾靜、羅薇和李瑤。
們三個人的“床單”,是從飛機上下來的靠椅套子,當床單很好用。
方倩看見冷文山手中拿著一碗玉米粥,笑著說道:“要我躺下怎麽吃啊?你喂我嗎?”
冷文山問:“能自己喝嗎?”
方倩答:“不能!”
既然不能自己喝,那就喂唄。
“這裏也沒勺子,對著喝吧!”
冷文山將一個飯盒遞到方倩的邊,方倩將到飯盒上。
“燙,幫我吹吹!”
方倩雙手能,說不能自己喝,冷文山竟然信了。
一飯盒的玉米粥,冷文山從廚房用手拿到這裏,方倩說燙,冷文山也相信了。
冷文山吹了幾下,用嚐了一下,都有點涼了。
“可以了,趁熱喝吧。”
冷文山的意思是,快喝吧,要不然我得拿去再熱了。
方倩低頭對“謔咯謔咯”吸了幾口,抬頭看了冷文山一眼。
“謝謝你,文山。”
這眼神好悉啊,冷文山努力地想了想,終於記得了。
他們在熱的時候,方倩曾經用這種眼神看過他,他當時魂就丟了。
今天冷文山的魂沒丟,隻是他的那顆心被重重地撥了一下。
他連忙穩住神:“不用謝,和我還這麽客氣幹嘛。”
“好,那我就不和你客氣了,在我生病期間,你要天天來看我,給我送吃的,可以嗎?”
方倩得寸進尺,的意思很明顯,就是想和冷文山重歸舊好,讓冷文山重新上。
至於和李劍的那些醜事,隻要宋寒和鍾靜他們不說,冷文山是不會知道的。
就算知道了那又怎樣,現在有錢了,可以把李劍的那些錢,都送給冷文山。
等哪天回去了,給他買大奔,買寶馬……
……
方倩的話,冷文山有點難回答,他可以給送吃的,但不確定天天能來照顧。
冷文山過來還得經過羅薇的同意啊。
羅薇現在在冷文山的心裏,可是占據了一席之地。
“好,以後我和羅薇一起來看你吧!”
方倩一聽,心涼了一半,為什麽要扯上羅薇?
冷文山的話,明擺著告訴方倩,現在他的心裏,裝的是羅薇而不是方倩。
方倩心想:時過境遷,人心變得真快!
“和羅薇一起來,那你就不要來煩我了。”
方倩還想在冷文山麵前耍點小子,扮個小人,讓冷文山心疼一波。
沒想到冷文山竟然點了點頭:“好,那我以後就不來煩你。”
方倩很委屈,人家才不是那個意思呢,沒看出來人家還著你嗎?
方倩正想在冷文山麵前再撒撒,羅薇這時從門外進來了。
“冷文山,宋寒在找你有事呢,你快過去吧!”
“哦,好的!”
冷文山代了方倩幾句,和羅薇一起出去了,方倩看著冷文山和羅薇一同離開的背影,第一次到一種被拋棄的覺。
空留寂寞斷腸人!
……
張強遇到鍾誌祥和阿雯他們之後,就不再去找魯忠發他們了,在離那片草地不遠的一山上,定居了下來。
張強帶來了一把大砍刀,這對他們以後在這裏生存,提供了最基本的生產力。
他們這兩個,都屬於那種給把梯子就想上天,給點就開染坊的人。
天不怕地不怕,極富冒險神。
兩個湊在一起,那不得了,了雙龍會了。
鍾誌祥造房子有一手,特別擅長搞什麽吊腳樓。
他的那包工丟失之後,兩人過了一陣很窩囊的日子,害得兩人住山,打地鋪。
在原始森林中,晚上打地鋪睡覺,那是非常危險的。
可那段時間鍾誌祥和楊琳沒有辦法,他赤手空拳,什麽都做不了。
害得他們兩個整天去釣青蛙,捉蛤蟆,挖老鼠。
幹的都是蛇才幹的事。
現在張強帶來一把大砍刀,鍾誌祥立刻對未來的日子充滿豪壯誌。
會挽雕弓如滿月,西北,天狼!
……
這兩天挑回來的獅子還沒有吃完,在上麵撒了很多海鹽,用手了又,讓鹽浸,然後放在火上熏臘。
現在是夏天,不到冬天怎麽都熏不出冬天的臘來。
天天放在煙火上熏烤,都快烤糊了,還是飄出一腐臭變質的味道。
趁這兩天還有吃,鍾誌祥和張強兩人,拿著那把大砍刀,在森林中霍霍了兩天,一大片樹木倒下了……
很快,平地而起一座閣樓。
吊腳樓的形式,閣樓上還用樹木樹枝雜草等,隔一個“三室一廳”。
“客廳”連著“臺”,坐在那裏可以欣賞日出日暮,海上風。
三室是這麽分的,鍾誌祥和楊琳住一間,阿雯和張強各住一間。
各有各的房間,晚上在自己的房間裏想搞什麽都可以。
隻是這“房間”的隔音效果,實在是差了一點。
牆壁就是一麵籬笆牆,隔壁房間睡覺時翻個,都聽得清清楚楚。
害得楊琳和鍾誌祥,隔三差五的跑去樹林中。
弄了半天,兩人才氣籲籲地回來睡覺,並且睡得很安穩,兩人都一覺到天亮。
哪個晚上不去樹林裏了,楊琳總會弄出一點靜來:幫我按,幫我撓背,抱著我……
……
張強一到晚上睡覺,就用在山上摘的兩個植球球,塞進耳朵裏。
隔壁不管幹什麽,反正聽不見心不煩。
隔壁的阿雯也聽習慣了,就當隔壁發出的聲音是催眠曲好了。
可有些悄悄話,阿雯還是聽得耳熱心跳的,弄得也心的。
……
最近兩天,鍾誌祥和張強合計,決定在這裏要幹出一點名堂來。
把眼前這片草地上的所有,都變他們家養的。
他們兩個的理想是:想吃鱷魚隨便宰一隻,想吃牛,宰一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