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更,今天隻有這麽多)
“哥們你牛啊!”方一鳴怪氣地說,“不過你再牛,還想一個打我們10個不?一個打三個的我見過,一個打十個,你給我吹牛呢?”他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今天爺就代你父母教育你,下次進別人辦公室之前,要先敲敲門!”說著他一揮手,對著小弟們說:“上!”
那些黃們一擁而上,李穆先是一子下去,打倒了一個,然後打開車門鑽進了車廂裏麵。輝騰有所謂的無鑰匙啟係統,隻要帶著鑰匙,準確的說,隻要車鑰匙在車5米範圍之,車門就會自解鎖。以前李穆覺得這個功能很不實用,要是他停車下去買點東西什麽的,被人上車子把車開跑了怎麽辦?就算不開跑,把車裏麵的手提包什麽的拿走了怎麽辦?所以李穆想把這東西換掉很久了,不過一直沒去辦。沒想到這時候倒是救命了。
那幾個黃看見李穆鑽進了車子裏,直追過去,把門拉住,不讓李穆關門。李穆趁著這個時機,一鐵下去,把拉門那家夥的手給敲斷了。不過就耽擱了這麽一會兒,已經有兩個黃闖了進車子裏麵來。一般來說,在狹窄空間裏麵,長兵施展不開,短兵才比較吃香。不過輝騰裏麵空間大,李穆抓住鐵的中段,兩邊一擺,一個黃被擊中,但另一個抓住了鐵的尾端。
這個黃還壯的,李穆一沒有把子回來,趁著他大力奪的時候順手一,用鐵另一頭敲了下去。那個黃往後一倒,避開了大部分,可是鐵的尾部卻在他的臉上劃了一下。這條鐵也不知道是從哪裏拿來的,大約一米多長,4、5斤重,大概是從工地上找來的,一端很,但是另一端就有一個小尖——正是劃到壯黃臉上那一端。
那個很壯的黃臉上的鮮噴湧而出,他被嚇得大,從車子上摔了出去,啊啊啊啊的四翻滾,把鮮弄得到都是。李穆看得很清楚,其實不過就是破皮見而已,流雖然不,傷勢卻很輕微。隻要鎮定下來捂住臉,很快就能夠止,那一片本就沒有大管。可是他這麽激的在地上滾來滾去,微管擴張,留的當然就更多了。
“石大哥你怎麽了?”那些黃都被嚇傻了,都顧不上找李穆的麻煩,圍著那個壯黃不停的問。可是那個壯黃就一味的在地上滾,沒有回答。滾了一會兒之後,壯黃砰的一下,又撞到了停車場的柱子,暈了過去。一個滿頭是的人躺在地上生死不知……別人立即就把這事有多嚴重想多嚴重。
“殺人了!殺人了!”幾個黃被這個況嚇傻了,轉頭就奪路狂奔,方一鳴本來在最後,可是瞬間就在最前了。“喂!你們跑那裏去啊!”方一鳴一看勢不對,跟著就跑,可能是能太差,沒幾步就跑不了,氣籲籲的走了起來,再走幾步,幹脆坐在地上,坐了一會兒幹脆躺了下去。
李穆對他簡直無語了,你隻跑了100米不到好不好,就累這樣了?這個王市長的侄子,力該是有多差啊?話說回來,方一鳴找的這幫手下也太沒用了,這麽一下子就全被嚇跑。本來李穆還打算在車上拿了幾十疊人民幣撒出去製造混,然後開著車撞開人跑路呢,到時候被人判了通肇事甚至故意傷害也是沒法子。他拿著鐵走上前去,把方一鳴嚇得坐了起來,“你想幹什麽?”
說實話李穆還真沒想把他怎麽樣,車牌被看見了,臉也被看見了,遲早方一鳴都會知道李穆的份。現在李穆和王市長的關係正在敏期,要是這個方一鳴再去說幾句壞話,那可就更難辦了。不過要這麽放過他,李穆也覺得不好,至要把他為什麽要來找李穆麻煩問清楚,再抓住他幾個把柄。
忽然間,李穆想到一個可能,這事不會是王市長弄出來的吧?讓人找借口把李穆打一頓,以此作為給沈市長的賠罪?要是挨一頓打就能解決這次的事件,那李穆就乖乖挨打算了。不過王市長要打人,不會找方一鳴這種廢吧?到時候說不定打了人,還要用這個借口把李穆抓進去,然後控告他蓄意傷人,人證證俱在的話,軍區也保不住李穆。到時候李穆就要在監獄裏麵呆個幾年了。幸好李穆已經做好了準備,到時候把心絞痛的證明拿出來,就必須要保外就醫了。
“這位大哥,都是我不對,你大人不計小人過,把我當個屁放了吧!我這裏有一萬多塊錢,就當是我賠禮道歉……”方一鳴從口袋裏麵掏出錢包,抖抖索索的把百元大鈔都拿了出來,看著李穆不為所的樣子,又把金戒指金項鏈都了下來,“我這裏還有些金銀首飾,也一起給你了。你看我這條項鏈,純金,香港買的,一斤重呢。”
一斤重的金項鏈掛在脖子上,你也不怕把你個小脖子給扭了,李穆在心裏吐糟。“誰要你的錢啊。”李穆說,“你幹嘛找人來埋伏我啊?”要是王市長指使的,那該要怎麽辦呢?要不要直接翻臉呢?王市長事先說的話,李穆被打一頓倒沒什麽,可是事先不說就找人來打,這就差不多是翻臉了啊。
“那個……就是我那個蛋蛋變的事被你知道了,我覺得很不好意思,就想把你打一頓然後威脅你不要把這事說出去。”方一鳴的看了李穆一眼,“就是輕輕的打一頓,絕對沒有別的意思。”
他說謊了,李穆知道這個方一鳴打人,從來都不是輕輕的。這個王市長的外甥,上中學的時候就曾經把老師打腦震,讀大學的時候還開車把人撞癱了,至於斷手斷腳什麽的,更是不計其數,都是賠錢然後靠著他的姑丈王市長把事下去——對於合作夥伴,李穆一向都要調查過才放心的。所以剛才李穆雖然被差不多10個人堵在停車場裏麵都沒有投降,要是投降的話,肯定會被打得很慘,說不定還會斷手斷腳呢。
“就是這樣?”李穆有些不信。
“還能是哪樣啊。”方一鳴點頭哈腰的說,“我那個……其實我就快要結婚了。”
“你舅舅?”李穆問。
“我舅舅是省城的副市長,平時管的我很嚴。”方一鳴又在看李穆,期盼這句話能夠把李穆嚇跑。不過李穆早就知道了方一鳴的份,隻是不置可否的點點頭,而且他心裏還在想管你管得屁嚴,要真管得嚴,你還在外麵搞?臉上不就帶了些嘲笑。方一鳴看見李穆的嘲笑,心下忐忑,生怕這人下重手把自己怎麽樣,隻好把原來不想說的東西都說了出來,“我這個未婚妻,伯伯是省裏麵的領導,做公安的。”
公安廳那邊的?李穆問:“難道是公安廳政治部主任曹國華?”
“啊?你知道啊?”方一鳴嚇了一跳,“你認識曹伯伯?這位大哥,我求你了,可千萬不要告訴曹伯伯我弄人弄出了病,要不然我舅舅肯定會打死我的。”
要不等我打死你算了,李穆心裏說,沒想到王市長的手腳這麽快啊,居然這就和曹國華聯婚了。計劃生育製度下,普通人可以罰款然後生多幾個兒子,但是員們卻沒有法子這麽做。隻要超生了,就一定是解除公職,就算是大能沒有解除公職,也一定沒有前途了——在升職的時候,計劃生育可是一票否決的。
但也不是絕對沒有辦法,一是可以開各種證明,證明自己的第一個孩子有殘疾弱智神病什麽的,這樣可以生第二胎。不過這個法子比較危險,一但被人證明這個證明是假造的,不論多高都會被追究。二是把自己的孩子送給親戚去養,三呢,就是把親戚家的孩子當兒子養,有些還有把書司機也當作家人的,就比較沒保障了。顯然,方一鳴就是被王市長當兒子了,可以送出去和親那種。